小哥撓著頭,迴憶昨天的事,慢慢地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到過……”


    曾霖歎息一聲,失落地點了點頭,道謝:


    “謝謝……”


    又轉身跟上李氏,開口道:“大娘,剛才的小哥說沒有看到……”


    “我們找賣糖人的問問!”


    站在路邊的老大爺,正在叫賣:“要不要買糖人嚐嚐?好吃著咧!”


    曾霖看著老大爺滄桑的臉,有點不忍,於是從口袋裏陶出幾個銅板,開口道:


    “大爺,給我們來兩個糖人!對了,老大爺,你昨天有沒有看到兩個女子和一個高大的男人?其中一個女子肚子懷了孩子……”


    老大爺一邊做著糖人,一邊聽著曾霖的描述,想了會兒,突然迴道:


    “看到了!大肚子的女子比較愛吃,在我這裏買了糖人……呃,她們往前麵的方向去了,右拐……”


    李氏聽得滿臉激動,想到有了笙兒的消息,便急忙想要往那邊去。


    “哎!把你們的糖人給帶走……”


    曾霖給了銅板,取過糖人,連忙追上李氏,兩人按照老大爺的指引,往前直走,右拐,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荒涼得很,還是個死胡同。


    “怎麽這樣子?裏麵就是個死胡同而已……”


    李氏急得攥緊衣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她轉頭看向曾霖,發現他蹲著看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霖,咋的了這是?”


    曾霖掃了眼被踩碎的糕點糖人,眸色漸深,然後又瞥見了一抹白色,他連忙撿起來……


    “大娘,你看!”


    曾霖將手絹攤開,在角落處發現了二字“笙辰”,他激動地大喊著。


    李氏不認識字,她疑惑地問:


    “這什麽啊?”


    曾霖冷靜下來,連忙解釋給李氏聽:


    “手絹上麵寫著‘笙辰’,大娘,這應該是東家的手絹……”


    李氏震驚地瞪大眼睛,嘴裏呢喃著:“笙兒,辰兒,對!笙辰是老二兩口子的名字,這就是笙兒的手絹!”


    曾霖往四周張望,發現隻是個死胡同,除了一個出口之外,再無其他,突然他又發現了牆壁的打鬥痕跡,心底一沉,出事了!


    “大娘,估摸東家她們已經不在清水鎮了……”


    聞言,李氏頓時眼前發黑,不敢相信,眼眶泛紅,說道:


    “你這孩子說啥呢!笙兒她們好端端的怎麽就不在清水鎮了?”


    曾霖為難地看了一眼崩潰的李氏,勸道:


    “按照這些東西判斷,她們可能被抓了,我們隻能找人幫忙或者報官……”


    李氏咬牙,心想隻能報官了,或者官爺能夠幫忙呢……


    ***


    縣城


    經過了大半天的奔波,夜沐海和王大虎兩人終於快馬加鞭,抵達縣城。


    雖然兩人已經筋疲力盡,全身被馬車顛得不舒服,但也隻能放在一邊,隨便找家小攤,吃了點麵條。


    兩人吃得狼吞虎咽,王大虎趁此機會,對著攤販打探消息:


    “大哥,請問鄉試考場在哪裏啊?麻煩指個路哈哈……”


    那人一聽,奇怪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迴道:


    “鄉試考場?在專門設立的貢院,就往街道北走,看到清淨的地方,那裏有人把守的……”


    王大虎對著攤販道謝,就和夜沐海急匆匆地上了馬車,往街道北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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