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寵等人在熱火朝天的拍攝,白曉悅卻在家裏閑得團團轉,她自從被通知所有活動下架,自己也被公司雪藏後,這兩天她簡直寢食難安,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她從沒有向這兩天一樣渴望著聚光燈的照射,恨不得馬上就有攝像頭對準自己“哢嚓、哢嚓”拍個不停。


    但這兩天白南生偏偏生意上的事總是出些不大不小的問題,而且也不是很在意白曉悅能不能當明星,所以根本沒有空去管她的事情。


    白曉悅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找肖博遠談談,看自己的未婚夫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幫她一把。


    這也是自從白千寵綁架事件後,白曉悅和肖博遠第一次見麵,白曉悅自然先問了問綁架事件的問題,得知白千寵是君淩寒救出來後,立刻十分驚慌,生怕那些綁匪說出什麽不該說的。


    肖博遠便安撫她表示人都已經被自己“照料”好了,白曉悅這才安下心來好一番慶幸,完全沒有考慮過那也是兩條人命……


    知道白千寵的事情已成定局,遺囑的事情也暫時一籌莫展了,白曉悅立刻重提自己被下了通殺令的事情。


    肖博遠最近也是在生意上小問題不斷,所以也不是很想管白曉悅的事,便哄著她道:“曉悅,其實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也好,畢竟當明星這段日子你也太累了。”


    “你怎麽和我爸爸一樣?都喜歡拿這些話來說,我才不要悶在家裏呢,我這麽漂亮好看,就應該讓大家都崇拜我。”白曉悅用尖利的聲音迴道,她實在不能忍受沒有閃光燈圍繞的日子。


    從白曉悅的話裏聽出白南生也不想理會這事,肖博遠就更加不想再分神管了,而且想到這兩天生意上的問題不斷,雖然不大,但也夠自己喝一壺了,如果能再讓白家幫忙就會鬆氣一些。


    想到這裏,肖博遠便道:“你乖,再家好好養養自己,我也想能在最近把我們的婚禮辦了,你在家休息把自己養漂亮了,美美的嫁給我,不是很好嘛,為什麽要出去操勞?”


    “真的嗎,博遠?”白曉悅聽見肖博遠說要娶自己,瞬間就開心起來。


    “我們本來不就打算好要結婚的麽,你怎麽搞得好像很驚訝一樣。”肖博遠假笑著說。


    白曉悅卻想起前段時間在肖博遠這裏受的種種委屈,眼眶一下子泛起紅來,帶著些難過地說:“我以為博遠你已經不想和我結婚了,之前你對我有多不耐煩,我不是感覺不到,還有那個夏麗……我知道自己脾氣不好,但是我愛你,你怎樣對我我不在乎,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願意忍耐也願意為你改變。”


    白曉悅這些發自肺腑的話聽到肖博遠耳朵裏,他雖然也免不了有那麽一丁點的動容,但是更多的卻變成了一種變相的指責,隻是這話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於是連忙上前摟住白曉悅,溫柔地低聲在她耳邊說:“曉悅,你想錯了,千萬不能這麽誤會我,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夏麗不過是逢場作戲,最後我不是也像你坦白了嗎,是她纏著我。而且這陣子我也是因為生意上的小麻煩不斷,心情不大好,才有時候對你撒氣了,你看,不是你和我這麽親密的人,我會對那些人發脾氣麽?”


    肖博遠這一段話雖然無恥,但對已經愛得盲目的白曉悅來說,卻是十分受用的,聽到肖博遠說生意上有問題,立刻關心起自己心上人的麻煩事來。


    “博遠,你生意上也出問題了嗎?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就要開口哦,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了。”白曉悅立刻又順著肖博遠的話,把自己擺迴到正宮娘娘的位置。


    肖博遠本來想著你白曉悅能幫上什麽忙,卻又突然從中發現了一些信息,便先問道:“怎麽還有誰生意上有問題嗎,難道是你爸爸?”


    “對啊,這兩天我爹地也忙得不得了,所以才沒空幫我找關係去調劑我被下通殺令的事情。”白曉悅說著又有些埋怨起白南生更看重生意上的事。


    而肖博遠卻不禁聯想起君淩寒的手段來,要是君淩寒懷疑了是自己和白家對白千寵下的手,便先拿小麻煩來同時擾亂五彩和白家也是有可能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都是弄些小動作,但自己也不能不防範,開始還想借助白家的力來擺平自己這邊的事,現在看來恐怕還是要直接找白南生談談合作的事了。


    白曉悅看肖博遠一直沉思不語,便開口問道:“博遠,你又在想什麽?”


    肖博遠迴過神來,笑得更加溫和地哄道:“沒什麽,我是想你說得對,我是有些疏忽了你,而且好久沒有去曉悅你家裏了,今天有空的話就去拜訪拜訪叔叔,也好和他提提我們結婚的事,看看他的意見。”


    白曉悅眼前一亮,立刻雀躍地說道:“好啊!那我現在就去給爹地打電話,晚上你就來我家吃晚飯吧,我迴去準備準備讓廚師做好吃的給你!”


    於是肖博遠便起身親自送走了白曉悅,這一舉動又讓白曉悅高興了好一陣,直想著快點迴去把一切安排好,等著肖博遠晚上來自己家裏和白南生談結婚的事。


    等白曉悅一走,肖博遠就著手調查君淩寒最近的生意動向,想到五彩之前還在和君淩寒洽談度假村的生意,於是又讓助理去和君氏溝通這兩天內和君淩寒麵談此事的時間,想以此來試探君淩寒對五彩的態度。


    很快,肖博遠就得到了迴信。


    肖博遠翻來覆去看了好幾次資料,才分析著想道,君淩寒生意上並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倒是東非那邊的石油生意談下來了,這兩天君氏借此空隙似乎都在好好休養,唯一還在積極運行的生意就是在準備競標郊區的一塊地,而這塊地正好蘇家的蘇雲恆也想吃下去,加上以前君淩寒和蘇雲恆因為白千寵也有過些過節,以現在的情況,兩家公司極有可能撕起來的趨勢,對自己和白家的生意,君氏似乎毫無心思去動作沾邊。


    正想著,肖博遠的特助就敲門進來說:“肖總,君氏的人迴信了,說君總同意和您的會麵,問您今天下午有沒有時間,可以的話就約在下午3點了。”


    肖博遠一聽這話,心中又一愣,沒想到君淩寒這麽爽快就答應了自己,這樣毫無顧忌的態度又不像是在針對自己,還是說君淩寒此刻是在故意糊弄自己?


    特助見肖博遠不說話,也不敢打擾他,隻是奇怪肖博遠為什麽要自己去約人,下午的日程也不緊張的,為什麽還要猶豫這麽久。


    “恩,你去告訴他,就下午3點,讓他安排地點吧。”肖博遠良久才答道,他就看看君淩寒會打出什麽牌。


    特助便應了聲退出門外。


    要說君淩寒接到了肖博遠的邀約,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他就正等著肖博遠找上門來,反正他也不怕肖博遠懷疑他這一舉動會顯得操之過急,因為無論他怎麽做,肖博遠是都會懷疑的,還不如稍微拉快一點進程。本來這事也可以不必自己親自去,隻不過君淩寒想看看肖博遠麵如豬肝的樣子,於是便答應赴約。


    約好了時間地點,又工作了不久,君淩寒便動身去往約定的會所裏麵見肖博遠,當君淩寒走進包廂時,肖博遠已經安坐在包廂沙發上了。


    君淩寒不禁心中一笑,看來肖博遠也是迫不及待了呀,但是麵上卻冷冷的看不出一絲譏諷的意思。


    “君少。”肖博遠見到君淩寒進來,便起身去握手。


    君淩寒簡單的應了一聲和肖博遠握了下手,便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主位上,然後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已經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站在一邊的肖博遠頓時心裏就有些不爽了,但此刻也不敢發作,於是坐迴原位,道:“君少最近生意大好啊,聽說東非石油的生意又續約了,日後肖某還要多仰仗君氏了。”


    君淩寒輕笑一聲,道:“肖總言重了,五彩的消息如此靈通,比我們內部的員工還早知道我君氏的事情,何須我們君氏來招撫你。”


    原來東非石油的事情,君淩寒並沒有公開在公司裏宣布,雖然他並不驚訝肖博遠會知道這件事,但不拿話堵他一下,總覺得對肖博遠探聽君氏消息的行為有些不爽。


    肖博遠聽了君淩寒的話也有些尷尬,隻能強笑兩聲含糊過去,又說:“君氏的實力有目共睹,當然還要君少你多多費心,所以如果這次度假村的事情能和君氏洽談成功,好好合作下去的話,我想我們兩家都會滿載而歸,取得雙贏的。”


    果然還是把話繞到了這裏,君淩寒知道肖博遠想說的就是這個,於是故意挑眉問道:“肖總剛才也說了,我們君氏剛續約了東非石油的生意,所以最近上上下下都要忙這筆單子的事,度假村的計劃雖然是個好計劃,但是我們君氏現在沒時間做這個,這次我會親自來赴約,也是想和肖總解釋一下,等我們有時間了再下次合作好了。


    君淩寒高高在上的語氣,讓肖博遠一時心氣不順,石油生意本來他也是想插一腳,卻還沒來得及搞大動作,就被君淩寒連著就白千寵的事一次解決了,而自己剛剛查到他在和蘇雲恆在爭一塊地,現在就說沒時間和自己做生意,這怎麽可能讓肖博遠服氣。


    “君少,我們之前為了度假村的生意也已經略談過幾次了,本來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怎麽現在你有錢不賺,是不是對肖某有什麽意見?”肖博遠說著讓人難堪的話卻依舊笑麵如故,看不出一點不自然。


    好在君淩寒也不是什麽臉皮薄的人,張口就迴道:“肖總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我說了,度假村的事是好賺錢,不能合作我也很遺憾,但君氏現在就是沒時間。”


    然後君淩寒又盯著肖博遠的眼睛,斜了下嘴角笑道:“同樣,我也沒時間對你有什麽意見。”


    隻是有時間直接讓你哭都沒地方哭。君淩寒又在心裏補了一句,這才慢慢收迴目光不再看向肖博遠。


    “君少!”肖博遠差一點就被激怒到拍桌子了,但立刻又控製住了自己,心裏對君淩寒恨得直咬牙,簡直想立刻把君淩寒踩在腳下。


    君淩寒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就不想多留,理也不理肖博遠,自顧自站起來就朝門外走去,丟了句“告辭”便走出門去,隻留下肖博遠瞪著眼睛大喘氣才穩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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