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在廚房跟勞倫斯學到不少的小知識,兩個人聊得甚是歡快。君淩寒帶著白千寵到客廳等著,兩個人之間的敢搶好像也是在朝著好的方麵發展著。君淩寒拉過白千寵的手,白千寵卻緊張的看著君淩寒。


    “吳導還在這兒,你不要對我毛手毛腳的。”白千寵理直氣壯地說著。


    “你以為吳安不知道咱們倆的事嗎?”君淩寒則是挑著眉毛看著白千寵,嘲諷的看著白千寵,仿佛在說著女人啊,你還真是天真。


    白千寵倔脾氣又上來:“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很要臉的!”


    這話說得,君淩寒倒是不生氣。他假裝聽不懂白千寵的意思,還是將白千寵一把拉在了自己的懷裏。這幾天都沒有跟這女人膩在一起,這麽好的機會自己又怎麽會放過?看著君淩寒邪魅的眼神。


    白千寵心中暗自祈禱著:“吳導啊,你這個時候一定要給力啊!趕快來解救我啊!”


    解救她的倒不是吳安,勞倫斯將紅酒和菜肴都已經準備就緒,現在就開始上菜。白千寵感激的看著勞倫斯,勞倫斯太帥了!君淩寒很適時的放開了白千寵,白千寵一得到自由也是馬上竄到君淩寒遠遠地位子上。


    勞倫斯笑著看著這位又去的小姐,平時都是女人粘著君淩寒,現在這位卻是恨不得有多遠跑多遠的躲著君淩寒。真是位有意思的小姐。勞倫斯用並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請享用。”


    吳安從廚房出來還不忘從裏麵端出來精致的菜品。白千寵很心安理得的坐在君淩寒的對麵,吳安坐在中間,這樣三個人既不會尷尬,自己也不會受到君淩寒的“脅迫”。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後者。


    對於終於能享用的法式大餐,白千寵還是很開心的。勞倫斯的名號野真不是蓋得,這法國菜做的那叫一個地道。再配上這君淩寒家裏上好的紅酒,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前提是自己沒有受到君淩寒時不時的眼神騷擾。


    白千寵自動忽略君淩寒瞟來的白眼,嘴裏還不忘讚歎勞倫斯的廚藝。勞倫斯在一旁也是很開心的接受,對白千寵的印象也是很好。君淩寒的家裏也很少會有女性出現,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大概這個女人就是君淩寒一直在追尋的。


    吳安則是在一旁吃著,並不參與談話內容。白千寵和吳安吃的都挺開心,隻有君淩寒一個人黑著臉,冷冷的看著吃的正歡的白千寵。白千寵表示很是無辜,自己已經一天沒好好吃東西,現在有吃的當然是以食為天。


    吃完之後,白千寵還是很友好的跟勞倫斯打招唿,吳安很有眼色的準備撤。敲了君淩寒一頓就夠了,剩下的就交給千寵了。吳安的小心思也是被白千寵看了出來:“吳導啊,我們明天的拍攝還很多呢,不如我先迴去了,你就留在這兒跟君總聊聊我們的戲吧。”


    白千寵一臉小狐狸的看著吳安笑,吳安則是搖搖頭:“不不不,千寵啊,我看君總還是找你有事,你們慢慢談。”君淩寒看著吳安與白千寵兩個人你讓我來我讓你。臉色更是陰鷙起來。


    君淩寒對吳安麵無表情的說道:“千寵說的也對,我是該跟你談談拍戲的事,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


    吳安這是也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君淩寒走了進去。看著君淩寒和吳安離開,白千寵愣在了原地。這是什麽情況?自己就這麽被扔下了?那自己留在這裏幹嘛?


    白千寵剛想對著君淩寒問著,君淩寒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留給她一個看不著了的背影,吳安則是示意她稍安勿躁,稍等片刻就好。白千寵無奈的又坐了下去,傭人們也是細心地為白千寵上了水果。


    白千寵微笑的對著傭人們稱謝,很有禮貌的等著。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兩個人也不知道究竟談了些什麽,這麽久了還不知道出來?白千寵等的花兒都謝了,還沒等出來。漸漸地也是有些急躁起來。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千寵也是有些失去耐心。剛才自己喝了太多的湯水,現在也是想上洗手間。她也是不好意思問別人,於是就自己在找了起來,想也應該不會太難找。她在一樓的客廳找了一圈也沒發現。


    無奈隻好上了二樓,這君淩寒的房間還真是多。找來找去怎麽就找不到個洗手間?她還就不信了!白千寵推開了二樓的一間屋子,看樣子應該是個書房,裏麵陳列著很多書。白千寵看著書架上擺著的一摞摞晦澀難懂的書。


    心裏對君淩寒的敬佩也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看來這君淩寒還真是有著真材實料,不是空有一個好看的皮囊。白千寵眼神一亮,竟然發現了書房旁邊的洗手間!真是天助她也。


    白千寵解決完個人問題,也是想著到隔壁的書房去瞅瞅,有沒有自己能看得懂的書,也好拿上兩本到樓下去看。走進書房,白千寵也是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現在自己的公寓擺不下這麽多的書,所以也沒有一個專有的書房。


    白千寵一直都覺得很遺憾,手指輕輕地從書上劃過。君淩寒看的書還真是一般人看不懂的,各種專業的書籍也是理論知識強大,但是晦澀難懂。真不知道君淩寒是怎麽將這些書搞懂的。


    這麽多的書竟然沒有一本是自己能搞懂的,白千寵有些沮喪。坐在椅子上休息,她看著桌子上的擺設,還是很整齊。小隔窗中的小物件也很是精致,白千寵瞬時間就被這些個小物件給吸引過去。


    掃視著君淩寒家裏的小擺設,白千寵突然間發現了一個一隻戒指。本來發現戒指倒是沒什麽,但是這隻戒指自己老覺得在哪裏見到過。是在哪裏呢?白千寵不禁有些疑慮,君淩寒家裏怎麽會有這樣一枚戒指呢?


    想了半天,白千寵突然間拍著腦袋靈光一閃。這不就是自己之前在肖叔叔家裏見過的戒指嗎?唉?不過也不對。兩隻戒指還是有著細微的差別,君淩寒的這隻明顯是女號的戒指要小上一圈。


    而自己見到的肖叔叔的戒指則是男號的,被肖元清很寶貝的放在書房。這就奇了怪了,兩隻戒指怎麽會分別出現在君淩寒和肖家呢?她還記得很清楚的是,當時爸爸還沒有過世,爸爸與肖元清是老戰友。


    兩個人也正是因為有著這層關係,白千寵和肖博遠才會定親。但是沒想到造化弄人,爸爸和肖叔叔相繼去世,自己現在也是淪落到這步田地。白千寵印象很深刻的是,當時自己到肖元清家中做客。


    但是自己的發卡落在了肖元清的書房,當時自己很寶貝那個發卡,因為是媽媽送給自己16歲的生日禮物。白千寵到肖元清的書房去尋的時候,也是看到了這枚戒指,當時還不小心把它碰掉了。


    但是沒想到肖元清很寶貝的將戒指撿了起來,也是攥在手裏不停地擦拭著,生怕弄壞了分毫。當時自己還是很不理解,不就是一枚戒指嗎?肖叔叔為什麽會這麽寶貝著?這枚戒指雖然看上去材質不是多麽的良好。


    但是看得出來君淩寒還是保存的很用心。君淩寒這樣的人會收藏這樣的一枚戒指,白千寵迴想起當時自己看著肖元清緊張的樣子,也是出聲問道:“肖叔叔,你為什麽這麽緊張這枚戒指啊?”


    肖元清對白千寵還是極為寵溺的,自己家中隻有兒子,並沒有女兒。而白家的白千寵又是個惹人喜愛的小公主,所以肖元清一直都對白千寵很是疼愛。他看著稚嫩的小千寵,眼角流露出遺憾的表情。


    看上去很難過的額樣子,千寵當時也是有些慌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這樣的問題。等了好長一會兒,肖元清才從自己的迴憶中慢慢迴過神來,看著白千寵還乖巧的站在原地等著,他摸了摸千寵的頭。


    “千寵是不是很寶貝自己的發卡?”肖元清低聲問道。


    “是啊,因為它是媽媽送我的生日禮物。那肖叔叔,這個也是別人送你的禮物嗎?”千寵眨著大大的眼睛問著。


    “這枚戒指,對我而言很重要,它也是一位對我很重要的一位故人送的。”肖元清鬱鬱寡歡的看著白千寵。


    他有些皺紋的臉上寫滿了難過,像是在追憶著那些不堪迴首的往事。肖元清閉上了眼睛,讓自己陷入到濃濃的傷心中。白千寵還是第一次看到肖元清那麽頹廢沮喪的樣子,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整個人都被抽離的一種感覺。白千寵默默地陪在一邊,並不說話。肖元清看著戒指冷冷的出神,當時的樣子,白千寵也是難以忘懷。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又見到了這枚戒指。


    準確的說是肖元清那枚戒指的另一枚對戒。既然是對戒,那這個人跟肖元清又有什麽關係呢?這枚戒指又為什麽會出現在君淩寒的書房?白千寵心中的疑問也是越來越多。看來,自己有必要迴去好好查查這件事。


    君淩寒怎麽會和肖家有關係?難道,君淩寒就是肖元清的故人?這枚戒指的背後所代表的意義也許對肖元清和君淩寒來說都是很重要。白千寵在書房待了很久,君淩寒和吳安的談話也已經結束。


    兩個人出來卻沒見到白千寵,君淩寒問了傭人也都說沒有見到。白千寵帶著心中的疑問還是從書房走出來,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發現君淩寒在找自己。於是也是連忙跑了下來。


    白千寵不好意思的朝著君淩寒笑笑:“剛才我找不到洗手間,也沒好意思問其他的人,就自己找了找。沒想到你們家的洗手間也裝的那麽隱蔽。”


    君淩寒心中不免鬆了口氣,他看著白千寵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麵前,心中的怒火也是消掉了很多。吳安站在旁邊也是念叨著,白千寵看著君淩寒如有所思。難得的看著君淩寒這麽長時間。


    君淩寒的心中卻有些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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