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救與不救
英雄聯盟——幻之第五人 作者：Ex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趙訊之所以會離開kg戰隊訓練基地，是因為他哥將隱藏的秘密告訴了他——父親已經病危。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趙訊還有些沒法接受現實，他一直都認為身體健朗的父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生大病的。
隻怪，世事無常。
趙訊也來不及跟安南教練解釋就直接跑了，他必須趕緊趕迴去。此前趙訊一直覺得無論父親是生是死他都會漠不關心，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趙訊才醒悟過來其實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在乎父親。
還在動車上的時候，趙訊一直接到來自隊友和教練的電話，可這種時候趙訊哪兒還有心思迴複他們？惦念著父親的趙訊早已是心急如焚。
趙訊一夜都沒有合過眼了，因為他根本睡不著。到了淩晨五點，安南教練居然還在給趙訊打電話，趙訊意識到如果自己遲遲不迴複安南教練的話，安南教練一定會十分擔心自己的。於是，趙訊接聽了安南教練打來的電話。
麵對安南教練的關心，趙訊隻好說自己隻是單純的想迴家看看，他不想讓安南教練知道關於他父親的事情。
動車終於到站了，等到趙訊從自己家鄉的車站出口走出去以後，茫茫人海之中趙訊的哥哥一眼就發現了趙訊，並走到趙訊身邊引著趙訊離開。
最後，趙訊在醫院裏見到了父親。躺在病床上的父親麵容已經很憔悴了，嘴唇發白，臉色鐵青。
趙訊現在是又痛心又怨恨，父親被病魔纏身使他痛心，父親就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最終患上了現在的病使他怨恨。
父親看出了趙訊的心思，他用孱弱的聲音對趙訊說了聲對不起。趙訊心裏有很多想對父親說的話，可趙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靜候在一旁的哥哥一直在等著弟弟跟父親之間的對話，他能看得出來弟弟有話要說，也能看得出來父親期望著弟弟說些什麽。可弟弟卻隻是那樣看著父親，沒有說什麽話，也沒有做什麽事。
父親得的是絕症，很早就被查出來了，趙訊的哥哥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父親的意思是直接不治了，治愈的費用實在太過昂貴了。為了不影響趙訊的電競職業生涯，父親才決定讓大兒子幫著自己瞞住趙訊的，他不願意趙訊承受心理負擔。
可是趙訊的哥哥心裏也明白，這段時間，是父親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錯過了，到時候即便他跟弟弟拿得出錢來，父親也沒法救了。雖然父親態度近乎決絕，但是哥哥還是認為這種事情應該讓弟弟也知曉，否則弟弟很可能會遺憾終生的。
趙訊的哥哥見自己的弟弟遲遲沒有話說，便把趙訊帶出了父親所在的病房。哥哥這是想跟趙訊談談心。
“為什麽不給父親治病？”趙訊質問道，“如果是錢的話，要多少我都可以出啊。”
哥哥的目光掃過了趙訊的臉，又很無奈的看向遠處。
“醫藥費那麽多，你又出得了多少呢？”哥哥問道。哥哥這麽問，其實並不是真的指望趙訊能出錢給父親治病，他隻是想讓趙訊自己搞清楚一件事——為父親治病所需要花費的錢不是他們兩兄弟能夠承擔的起的。
“我有的是錢！我現在月薪都過萬了，還有簽約費，全部拿出來的話，肯定足夠給父親看病的。”趙訊說道。
“兩百萬。看病保守估計需要兩百萬，而且還不能保證百分百治愈。就算爸爸的病真的被治好了，這之後還需要持續服用藥物，又是一大筆開銷，我們怎麽承擔的起？”趙訊的哥哥說道。
“不就兩百萬嗎？我出一百萬，你出一百萬，不就足夠了嗎。”趙訊說道。
哥哥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怎麽會有一百萬？我又從哪裏去搞來一百萬？”
“六年！我再打六年的職業比賽，就應該足夠掙滿一百萬的了。”趙訊隻是簡單的計算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假如接下來把所有掙來的錢全部節省下來的話，肯定就足夠掙滿一百萬了。而趙訊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英雄聯盟職業選手一般很少有能打滿六年的。
“到現在你已經打了快兩年的職業了，你存了多少錢？”
哥哥隻是簡單的問了一句，趙訊便說不出話來了。趙訊確實已經打了接近兩年的職業比賽了，然而他卡裏的餘額到現在還沒有過五位數，這其中還有不少是來自哥哥的。趙訊的月薪表麵上確實已經一萬出頭了，但去掉個人所得稅以後，最後趙訊拿到手裏就隻有九千多了。再加上趙訊喜歡揮霍的性格，每次錢一到手，趙訊總會在最快的時間裏，將錢花得所剩無幾。
“為了給付清治病，我以後會好好存錢的！”趙訊說道。
“父親等不了我們六年。”
“那我們先去借錢。”
“去哪裏借？我們家又沒幾個親戚，去銀行借錢又借不了這麽多，唯一的辦法就是高利貸了。”哥哥歎息著說道。作為家裏的長子，他身上的擔子可比向來就生活的無憂無慮的弟弟要沉重得多。
“高利貸就高利貸唄，反正我跟哥哥都還能掙錢。”
哥哥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他說道：“先不提你還能在職業賽場上待多久，如果真的借了高利貸，到了要還錢的時候有我兄弟倆的罪受。”
趙訊也或多或少聽聞過民間那些借了高利貸卻不能按期還錢的人最後的悲慘下場，借高利貸之前必須要深思熟慮。
不過，趙訊很快有想到了一個主意：“我們可以籌錢給爸爸看病啊，現在……”
“這條路行不通的！”
趙訊就納悶了，為什麽哥哥會說眾籌行不通？
“我試過了，幾乎籌不到錢。這個社會的信任早在幾年前就被消耗完了，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捐錢給一個不認識的人了。”趙訊的哥哥這樣說道。
“家裏的房子應該還能賣點兒錢吧？”趙訊又動起了賣房子的念頭。
“不行，那房子是父親唯一能留給我們的了，要是賣了的話，我們兄弟倆以後住哪？這輩子都靠租房過活嗎？我們不可能買得起新房的。”
聽到哥哥說出這般無情的話，趙訊著急的大喊：“爸爸的命要緊！”
“我們的未來也很重要。”哥哥將臉扭向一邊，他不願跟自己的弟弟對視。
“哥，那可是我們的親爹呀。難道在你心裏，爸爸還沒有一套房子重要嗎？”趙訊開始哭了起來，他不願看到哥哥為了一套早已破舊不堪的老房子而將父親的生死置之度外。
“我也沒有辦法。放棄治療也是爸爸自己的決定。而且我們家裏窮，爸爸生了這樣的病，我們實在拿不出錢來。”
趙訊怒睜著眼睛看著哥哥，嘶吼著：“我們又不是掙不到錢！你難道就忍心看著爸爸死嗎？”
趙訊的吼聲引來了周圍的人的注目，趙訊沒有察覺到，而趙訊的哥哥卻看得清清楚楚——每一個人都對他投以鄙夷的眼神。趙訊的哥哥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先別說了。”哥哥貼著牆窘迫的說道。
趙訊環顧了一圈之後也知道了哥哥窘迫的原因。
“哥，你明明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賣房子給父親看病，為什麽不這麽做呢？”為了照顧到哥哥的顏麵，趙訊已經把自己的聲音壓低了下來。
“我們沒得選。高級醫療資源本來就是稀缺資源，從一開始就不是麵向我們這樣的窮人的。”
“哥哥你真的搞笑了，難道窮人就該死嗎？”
“不該死，但無權決定自己的生。”哥哥立刻迴答道。
“媽的！憑什麽！我偏要賣房子救爸爸，我管你怎麽想呢。”趙訊說完便準備進到病房裏，跟父親商量賣房的事。
趙訊的哥哥緊緊地抓住了趙訊的手臂，想攔住他不讓他進去。趙訊直接猛地一甩手掙脫了哥哥，推開病房的門徑直走了進去，而門外的哥哥卻隻能低著頭不說話。現在，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用一種惡毒的眼神打量著趙訊的哥哥，他們都不願給一個不孝子好眼色。可他們不知道，這個生來高傲的男子是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
趙訊進到病房裏後，用輕柔的聲音對著父親說道：“爸，咱們把家裏的房子賣了，然後來給你治病好不好？”趙訊不明白父親在聽完自己的建議之後會對自己搖頭。
“為什麽？”趙訊不解。
“房子現在歸你哥哥。”父親說道。
趙訊用著溫柔的眼神看著父親，說道：“爸，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哥哥的。”再度走出病房，哥哥還站在原地沒有動過。
還沒等趙訊先開口，哥哥便搶先問道：“爸爸跟你說什麽了？”
“哥，你就先把房子賣了吧。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去借點，應該就夠給爸爸看病了。”
哥哥很困惑，他不明白為什麽弟弟會跟自己談這事兒，賣不賣房子又不是他說了算，而是父親說了算。現在父親才是家裏房子的唯一擁有者。
“爸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房子現在是你的，爸說了什麽又有什麽影響呢？”趙訊說道。
哥哥遲疑了一會兒，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不過最後哥哥還是說出了絕情的話語：“房子是我的，我不會考慮賣的。”
隻怪，世事無常。
趙訊也來不及跟安南教練解釋就直接跑了，他必須趕緊趕迴去。此前趙訊一直覺得無論父親是生是死他都會漠不關心，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趙訊才醒悟過來其實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在乎父親。
還在動車上的時候，趙訊一直接到來自隊友和教練的電話，可這種時候趙訊哪兒還有心思迴複他們？惦念著父親的趙訊早已是心急如焚。
趙訊一夜都沒有合過眼了，因為他根本睡不著。到了淩晨五點，安南教練居然還在給趙訊打電話，趙訊意識到如果自己遲遲不迴複安南教練的話，安南教練一定會十分擔心自己的。於是，趙訊接聽了安南教練打來的電話。
麵對安南教練的關心，趙訊隻好說自己隻是單純的想迴家看看，他不想讓安南教練知道關於他父親的事情。
動車終於到站了，等到趙訊從自己家鄉的車站出口走出去以後，茫茫人海之中趙訊的哥哥一眼就發現了趙訊，並走到趙訊身邊引著趙訊離開。
最後，趙訊在醫院裏見到了父親。躺在病床上的父親麵容已經很憔悴了，嘴唇發白，臉色鐵青。
趙訊現在是又痛心又怨恨，父親被病魔纏身使他痛心，父親就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最終患上了現在的病使他怨恨。
父親看出了趙訊的心思，他用孱弱的聲音對趙訊說了聲對不起。趙訊心裏有很多想對父親說的話，可趙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靜候在一旁的哥哥一直在等著弟弟跟父親之間的對話，他能看得出來弟弟有話要說，也能看得出來父親期望著弟弟說些什麽。可弟弟卻隻是那樣看著父親，沒有說什麽話，也沒有做什麽事。
父親得的是絕症，很早就被查出來了，趙訊的哥哥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父親的意思是直接不治了，治愈的費用實在太過昂貴了。為了不影響趙訊的電競職業生涯，父親才決定讓大兒子幫著自己瞞住趙訊的，他不願意趙訊承受心理負擔。
可是趙訊的哥哥心裏也明白，這段時間，是父親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錯過了，到時候即便他跟弟弟拿得出錢來，父親也沒法救了。雖然父親態度近乎決絕，但是哥哥還是認為這種事情應該讓弟弟也知曉，否則弟弟很可能會遺憾終生的。
趙訊的哥哥見自己的弟弟遲遲沒有話說，便把趙訊帶出了父親所在的病房。哥哥這是想跟趙訊談談心。
“為什麽不給父親治病？”趙訊質問道，“如果是錢的話，要多少我都可以出啊。”
哥哥的目光掃過了趙訊的臉，又很無奈的看向遠處。
“醫藥費那麽多，你又出得了多少呢？”哥哥問道。哥哥這麽問，其實並不是真的指望趙訊能出錢給父親治病，他隻是想讓趙訊自己搞清楚一件事——為父親治病所需要花費的錢不是他們兩兄弟能夠承擔的起的。
“我有的是錢！我現在月薪都過萬了，還有簽約費，全部拿出來的話，肯定足夠給父親看病的。”趙訊說道。
“兩百萬。看病保守估計需要兩百萬，而且還不能保證百分百治愈。就算爸爸的病真的被治好了，這之後還需要持續服用藥物，又是一大筆開銷，我們怎麽承擔的起？”趙訊的哥哥說道。
“不就兩百萬嗎？我出一百萬，你出一百萬，不就足夠了嗎。”趙訊說道。
哥哥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怎麽會有一百萬？我又從哪裏去搞來一百萬？”
“六年！我再打六年的職業比賽，就應該足夠掙滿一百萬的了。”趙訊隻是簡單的計算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假如接下來把所有掙來的錢全部節省下來的話，肯定就足夠掙滿一百萬了。而趙訊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英雄聯盟職業選手一般很少有能打滿六年的。
“到現在你已經打了快兩年的職業了，你存了多少錢？”
哥哥隻是簡單的問了一句，趙訊便說不出話來了。趙訊確實已經打了接近兩年的職業比賽了，然而他卡裏的餘額到現在還沒有過五位數，這其中還有不少是來自哥哥的。趙訊的月薪表麵上確實已經一萬出頭了，但去掉個人所得稅以後，最後趙訊拿到手裏就隻有九千多了。再加上趙訊喜歡揮霍的性格，每次錢一到手，趙訊總會在最快的時間裏，將錢花得所剩無幾。
“為了給付清治病，我以後會好好存錢的！”趙訊說道。
“父親等不了我們六年。”
“那我們先去借錢。”
“去哪裏借？我們家又沒幾個親戚，去銀行借錢又借不了這麽多，唯一的辦法就是高利貸了。”哥哥歎息著說道。作為家裏的長子，他身上的擔子可比向來就生活的無憂無慮的弟弟要沉重得多。
“高利貸就高利貸唄，反正我跟哥哥都還能掙錢。”
哥哥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他說道：“先不提你還能在職業賽場上待多久，如果真的借了高利貸，到了要還錢的時候有我兄弟倆的罪受。”
趙訊也或多或少聽聞過民間那些借了高利貸卻不能按期還錢的人最後的悲慘下場，借高利貸之前必須要深思熟慮。
不過，趙訊很快有想到了一個主意：“我們可以籌錢給爸爸看病啊，現在……”
“這條路行不通的！”
趙訊就納悶了，為什麽哥哥會說眾籌行不通？
“我試過了，幾乎籌不到錢。這個社會的信任早在幾年前就被消耗完了，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捐錢給一個不認識的人了。”趙訊的哥哥這樣說道。
“家裏的房子應該還能賣點兒錢吧？”趙訊又動起了賣房子的念頭。
“不行，那房子是父親唯一能留給我們的了，要是賣了的話，我們兄弟倆以後住哪？這輩子都靠租房過活嗎？我們不可能買得起新房的。”
聽到哥哥說出這般無情的話，趙訊著急的大喊：“爸爸的命要緊！”
“我們的未來也很重要。”哥哥將臉扭向一邊，他不願跟自己的弟弟對視。
“哥，那可是我們的親爹呀。難道在你心裏，爸爸還沒有一套房子重要嗎？”趙訊開始哭了起來，他不願看到哥哥為了一套早已破舊不堪的老房子而將父親的生死置之度外。
“我也沒有辦法。放棄治療也是爸爸自己的決定。而且我們家裏窮，爸爸生了這樣的病，我們實在拿不出錢來。”
趙訊怒睜著眼睛看著哥哥，嘶吼著：“我們又不是掙不到錢！你難道就忍心看著爸爸死嗎？”
趙訊的吼聲引來了周圍的人的注目，趙訊沒有察覺到，而趙訊的哥哥卻看得清清楚楚——每一個人都對他投以鄙夷的眼神。趙訊的哥哥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先別說了。”哥哥貼著牆窘迫的說道。
趙訊環顧了一圈之後也知道了哥哥窘迫的原因。
“哥，你明明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賣房子給父親看病，為什麽不這麽做呢？”為了照顧到哥哥的顏麵，趙訊已經把自己的聲音壓低了下來。
“我們沒得選。高級醫療資源本來就是稀缺資源，從一開始就不是麵向我們這樣的窮人的。”
“哥哥你真的搞笑了，難道窮人就該死嗎？”
“不該死，但無權決定自己的生。”哥哥立刻迴答道。
“媽的！憑什麽！我偏要賣房子救爸爸，我管你怎麽想呢。”趙訊說完便準備進到病房裏，跟父親商量賣房的事。
趙訊的哥哥緊緊地抓住了趙訊的手臂，想攔住他不讓他進去。趙訊直接猛地一甩手掙脫了哥哥，推開病房的門徑直走了進去，而門外的哥哥卻隻能低著頭不說話。現在，周圍的所有人都在用一種惡毒的眼神打量著趙訊的哥哥，他們都不願給一個不孝子好眼色。可他們不知道，這個生來高傲的男子是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
趙訊進到病房裏後，用輕柔的聲音對著父親說道：“爸，咱們把家裏的房子賣了，然後來給你治病好不好？”趙訊不明白父親在聽完自己的建議之後會對自己搖頭。
“為什麽？”趙訊不解。
“房子現在歸你哥哥。”父親說道。
趙訊用著溫柔的眼神看著父親，說道：“爸，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哥哥的。”再度走出病房，哥哥還站在原地沒有動過。
還沒等趙訊先開口，哥哥便搶先問道：“爸爸跟你說什麽了？”
“哥，你就先把房子賣了吧。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去借點，應該就夠給爸爸看病了。”
哥哥很困惑，他不明白為什麽弟弟會跟自己談這事兒，賣不賣房子又不是他說了算，而是父親說了算。現在父親才是家裏房子的唯一擁有者。
“爸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房子現在是你的，爸說了什麽又有什麽影響呢？”趙訊說道。
哥哥遲疑了一會兒，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不過最後哥哥還是說出了絕情的話語：“房子是我的，我不會考慮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