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深夜沉思
英雄聯盟——幻之第五人 作者：Ex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已入深夜，kg訓練基地隻有安南教練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隊員們都已睡了。
王希哲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單、被子和枕頭這些都是戰隊提供的，睡著還算舒適。銀色的月光從遮光窗簾的間隙裏照進了休息室，不多不少剛好照亮了王希哲掛在衣架上的隊服。王希哲看著自己那加緊趕製出來的隊服，陷入了沉思。
既然已經穿上了那套印著自己名字的隊服，自己以後就真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英雄聯盟職業選手了。也是從今天開始，自己就正式地告別了爸爸媽媽，今後就要獨自生活、自己照顧自己了。在這個隊伍裏，有這麽多人陪伴著自己，應該不會孤獨吧？
想到“陪伴”二字，王希哲猛然迴想起一個女生的名字——葉馨予，一個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名字。
“還是別告訴她了，告訴了她會影響她學習的吧？”王希哲喃喃自語。
有冷風從窗簾的縫隙裏吹進休息室，窗簾微微地起伏著。王希哲挪動了下自己的身體，使自己更加接近窗邊。他伸手用手指夾住窗簾往自己的這邊拉扯，以便自己能夠平躺著看到窗外的世界。
躺在床上的王希哲透過窗隻能看到漆黑而深邃的夜空。夜空中偶有幾顆星星在閃爍，或明或暗。月明星稀，有皎潔月光的夜裏，星星的光芒往往會被月光掩蓋。王希哲會是那輪明月還是那些陪襯的星呢?
那個男孩曾經對他說過，如果他願意進到英雄聯盟賽場上，定會成為那最耀眼的星。那麽，會有人能成為那輪明月嗎？真的有人能完全掩蓋住其他所有職業選手的光芒嗎？
或許當時那個男孩就根本沒有考慮過有明月夜的情況吧？也可能本就沒有能成為明月的職業選手吧？
王希哲在思考中鬆開了自己的手，窗簾貼到了牆壁上。
王希哲覺得眼皮此時變得很沉重，他漸漸合上了雙眼。隊員們淺淺的唿吸聲此起彼伏，窗外有風吹過的聲音。
此時還有另外一個隊員沒有入睡，是今天突然開始自閉的趙訊。今天，安南教練和新來的數據分析師叫他過去談話了，跟他說了些關於他最近表現的事情。
數據分析師當著趙訊的麵把lpl現役的ad分成了5個等級。最高等級是大神，往後依次是大腿，普通，略坑和孤兒。數據分析師說第五個等級完全是因為他而存在。在lpl現役的職業ad中，他是那個唯一的孤兒ad。
趙訊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貶低過，他很不服氣，要安南教練為自己主持公道。但安南教練卻沒有為他辯護，安南教練選擇了沉默。
數據分析師把一疊打印著數據的複印紙遞到趙訊手上，那是整個lpl所有職業ad選手的數據排名。雖然趙訊並不想看那些無聊的數據，但此時也隻能被迫一張張地翻看。
egpm（每分鍾有效經濟）gold%（團隊經濟使用占比），趙訊排名靠前。
dpm（每分鍾英雄傷害造成）dmg%（團隊傷害占比），趙訊排名墊底。
kp（參團率），趙訊墊底。
kda，趙訊墊底。
……
往後的每一項數據，都印證著數據分析師對他說的那一句：“你，是lpl所有職業ad選手中，唯一的那一位孤兒ad。”
“孤兒”一詞，別說是形容一個英雄聯盟職業選手了，哪怕是形容一個英雄聯盟普通玩家，都是莫大的侮辱，但這個數據分析師就用了這個詞，還完全沒有顧忌。
趙訊想反駁，以往一直自命不凡的他，並不想承認這個結果。可眼前這些數據並沒有造假，從進到lpl以來，這就是他的真實發揮。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麽弱嗎？趙訊無力地抬起頭，看著安南教練，安南教練的眼神依舊此項充滿關懷，像是個溫暖的大哥哥。但趙訊又同時看到了數據分析師在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在看個垃圾。
安南教練開口安慰道：“趙訊，別太難過，發揮不好是難免的，以後再爭取把數據打好就行了。”
數據分析師立馬接話：“趙訊，你知道你今天跟隊員王希哲的solo對決中，你使用的劫q技能命中過幾次嗎？”
趙訊開始迴憶，可他已經迴想不起來了。
“零次。”數據分析師替他迴答。
麵對冷冰冰的數據，趙訊還可以為自己開脫一下，說是發揮不好什麽的，那樣他心情也能好過一些。可是數據分析師的每一句話話，都像利刃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刺進趙訊自傲卻又脆弱的心。
麵對一點情麵都不留的數據分析師，趙訊已經完全招架不住。趙訊自閉了。
訓練賽時，無論隊友們如何激動，他都心如死灰，開始自閉的他已無心關注其他。
躺在床上的趙訊，依靠微弱的銀白色月光，望向王希哲的床位。此時的趙訊心中沒有參雜任何情緒，隻是呆呆地望著。
月西沉。
睡夢中，王希哲隱隱約約聽到了一種“滴……滴……滴……”的電子音。在規律的電子音中，王希哲醒了過來。天還沒有亮，世界處在一片靜謐之中，休息室裏連隊員們的唿吸聲都聽不到了，外麵也沒有了風聲。
隔著休息室房門下的縫隙，一點微弱的淡藍色光傾瀉進來。王希哲下床，披上外套走出了休息室。
走出休息室後，王希哲發現基地走廊的盡頭，一間房間的燈竟然還亮著，燈光是淡藍色的。王希哲無意識地朝著那件房間走去，腳步很輕，沒有一點點聲音。
走近散發著藍色燈光的房間，王希哲透過房間的窗往房間裏望去，看樣子像是醫院裏的重症監護病房。王希哲也沒有感覺到奇怪，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一位五官清秀的少年。隻是這個少年，臉色慘白，如同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唯有房間裏不斷發出“滴……滴……滴……”電子音的心電監護儀，還在努力地證明著這個少年還活著。
王希哲此時竟莫名地傷感了起來，沒有任何緣由。看著病床上那張陌生的臉，王希哲此時心裏感到的並不是同情，而是愧疚。王希哲也道不出是什麽原因，隻是深深地愧疚著。
燈光閃了一下，王希哲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燈，淺藍色的燈光並不刺眼。再看病床上的少年，王希哲突然發現他七竅開始流出血液。殷紅的血液在少年慘白的臉上格外顯眼，王希哲嚇得趕緊迴退。
王希哲試著去拉開病房的房門，可無論他怎麽用力，房門也沒有絲毫的反應。房門被鎖死了！
王希哲背靠著房門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少年，不知所措。他想大聲地喊出來，那樣或許有人能來幫他打開這房門。可王希哲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自己的聲帶明明在振動，可就是沒有一點點的聲音傳出。
就在王希哲驚慌失措的時候，病床上的少年緩慢地睜開了雙眼。此時的少年，慘白的麵孔在流動的鮮血映襯下，宛若地獄中的冤鬼。王希哲嚇得不敢再說話，身體在猛烈的顫栗。
“為什麽？”病床上的少年開口問道，聲音很微弱卻很清晰。當少年開口說話時，更多的血液從他的口中流出，順著他的麵頰流到了嶄新的枕頭上。
為什麽？
王希哲突然感覺這句話在哪裏聽到過，但就是迴憶不起來。他想開口說話，可嘴巴卻怎麽也張不開。
“為什麽？”少年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王希哲不敢直視平躺著病床上的少年，雙目緊閉不敢再睜開。
……
“醒醒，王希哲醒醒。”沈宇此時不斷的拍打著王希哲的臉，嚐試喚醒王希哲。
王希哲睜開了眼，眼神空洞地望著休息室的天花板。
原來剛才隻是一場噩夢。
王希哲迴憶著夢中少年說的話，那簡單的九個字仿佛有著極強的穿刺力，深深地刻在了王希哲的心裏。
“為什麽？”王希哲自言自語。
“你怎麽還沒醒啊？還在說夢話。”沈宇見王希哲還沒清醒，便一邊活動著右手，一邊說：“再不醒我可要用力了啊。”
“已經醒了。”王希哲對著沈宇說。
“剛才看你一直在說夢話，像是做噩夢了，我是想叫醒你的。”沈宇解釋說。
王希哲很有禮貌地迴複了句感謝的話，而後便望向窗外。
窗簾應該很早就被人拉開了，整齊地束在窗戶的兩邊。看窗外的光亮程度，現在應該已經不早了。王希哲在昨天來kg之前，為了給麵試做準備通宵沒睡，所以今天睡到現在才醒也算是情有可原。
窗外輕輕的風聲，還在。
王希哲迴憶著剛才做的夢，記憶已經開始殘缺不全。隻是那一句話還深深地刻在王希哲的心裏，揮之不去。
“趕緊起床吧，大家都開始早上的訓練了，就你一個還在睡懶覺。新人剛進戰隊就壞了規矩可不行。”沈宇提示剛醒來的王希哲。
“好的，我這就起來。”王希哲連忙迴應道。
沈宇把很貼心的把王希哲的隊服從衣架上取下來遞給了王希哲，並說到：“那我先走了，早上的訓練在體能訓練室，你知道地方的吧？要趕緊來哦。”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王希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隊服，用手指輕輕滑過隊服上印著的自己的名字。
王希哲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單、被子和枕頭這些都是戰隊提供的，睡著還算舒適。銀色的月光從遮光窗簾的間隙裏照進了休息室，不多不少剛好照亮了王希哲掛在衣架上的隊服。王希哲看著自己那加緊趕製出來的隊服，陷入了沉思。
既然已經穿上了那套印著自己名字的隊服，自己以後就真的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英雄聯盟職業選手了。也是從今天開始，自己就正式地告別了爸爸媽媽，今後就要獨自生活、自己照顧自己了。在這個隊伍裏，有這麽多人陪伴著自己，應該不會孤獨吧？
想到“陪伴”二字，王希哲猛然迴想起一個女生的名字——葉馨予，一個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名字。
“還是別告訴她了，告訴了她會影響她學習的吧？”王希哲喃喃自語。
有冷風從窗簾的縫隙裏吹進休息室，窗簾微微地起伏著。王希哲挪動了下自己的身體，使自己更加接近窗邊。他伸手用手指夾住窗簾往自己的這邊拉扯，以便自己能夠平躺著看到窗外的世界。
躺在床上的王希哲透過窗隻能看到漆黑而深邃的夜空。夜空中偶有幾顆星星在閃爍，或明或暗。月明星稀，有皎潔月光的夜裏，星星的光芒往往會被月光掩蓋。王希哲會是那輪明月還是那些陪襯的星呢?
那個男孩曾經對他說過，如果他願意進到英雄聯盟賽場上，定會成為那最耀眼的星。那麽，會有人能成為那輪明月嗎？真的有人能完全掩蓋住其他所有職業選手的光芒嗎？
或許當時那個男孩就根本沒有考慮過有明月夜的情況吧？也可能本就沒有能成為明月的職業選手吧？
王希哲在思考中鬆開了自己的手，窗簾貼到了牆壁上。
王希哲覺得眼皮此時變得很沉重，他漸漸合上了雙眼。隊員們淺淺的唿吸聲此起彼伏，窗外有風吹過的聲音。
此時還有另外一個隊員沒有入睡，是今天突然開始自閉的趙訊。今天，安南教練和新來的數據分析師叫他過去談話了，跟他說了些關於他最近表現的事情。
數據分析師當著趙訊的麵把lpl現役的ad分成了5個等級。最高等級是大神，往後依次是大腿，普通，略坑和孤兒。數據分析師說第五個等級完全是因為他而存在。在lpl現役的職業ad中，他是那個唯一的孤兒ad。
趙訊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貶低過，他很不服氣，要安南教練為自己主持公道。但安南教練卻沒有為他辯護，安南教練選擇了沉默。
數據分析師把一疊打印著數據的複印紙遞到趙訊手上，那是整個lpl所有職業ad選手的數據排名。雖然趙訊並不想看那些無聊的數據，但此時也隻能被迫一張張地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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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參團率），趙訊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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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後的每一項數據，都印證著數據分析師對他說的那一句：“你，是lpl所有職業ad選手中，唯一的那一位孤兒ad。”
“孤兒”一詞，別說是形容一個英雄聯盟職業選手了，哪怕是形容一個英雄聯盟普通玩家，都是莫大的侮辱，但這個數據分析師就用了這個詞，還完全沒有顧忌。
趙訊想反駁，以往一直自命不凡的他，並不想承認這個結果。可眼前這些數據並沒有造假，從進到lpl以來，這就是他的真實發揮。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麽弱嗎？趙訊無力地抬起頭，看著安南教練，安南教練的眼神依舊此項充滿關懷，像是個溫暖的大哥哥。但趙訊又同時看到了數據分析師在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在看個垃圾。
安南教練開口安慰道：“趙訊，別太難過，發揮不好是難免的，以後再爭取把數據打好就行了。”
數據分析師立馬接話：“趙訊，你知道你今天跟隊員王希哲的solo對決中，你使用的劫q技能命中過幾次嗎？”
趙訊開始迴憶，可他已經迴想不起來了。
“零次。”數據分析師替他迴答。
麵對冷冰冰的數據，趙訊還可以為自己開脫一下，說是發揮不好什麽的，那樣他心情也能好過一些。可是數據分析師的每一句話話，都像利刃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刺進趙訊自傲卻又脆弱的心。
麵對一點情麵都不留的數據分析師，趙訊已經完全招架不住。趙訊自閉了。
訓練賽時，無論隊友們如何激動，他都心如死灰，開始自閉的他已無心關注其他。
躺在床上的趙訊，依靠微弱的銀白色月光，望向王希哲的床位。此時的趙訊心中沒有參雜任何情緒，隻是呆呆地望著。
月西沉。
睡夢中，王希哲隱隱約約聽到了一種“滴……滴……滴……”的電子音。在規律的電子音中，王希哲醒了過來。天還沒有亮，世界處在一片靜謐之中，休息室裏連隊員們的唿吸聲都聽不到了，外麵也沒有了風聲。
隔著休息室房門下的縫隙，一點微弱的淡藍色光傾瀉進來。王希哲下床，披上外套走出了休息室。
走出休息室後，王希哲發現基地走廊的盡頭，一間房間的燈竟然還亮著，燈光是淡藍色的。王希哲無意識地朝著那件房間走去，腳步很輕，沒有一點點聲音。
走近散發著藍色燈光的房間，王希哲透過房間的窗往房間裏望去，看樣子像是醫院裏的重症監護病房。王希哲也沒有感覺到奇怪，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一位五官清秀的少年。隻是這個少年，臉色慘白，如同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唯有房間裏不斷發出“滴……滴……滴……”電子音的心電監護儀，還在努力地證明著這個少年還活著。
王希哲此時竟莫名地傷感了起來，沒有任何緣由。看著病床上那張陌生的臉，王希哲此時心裏感到的並不是同情，而是愧疚。王希哲也道不出是什麽原因，隻是深深地愧疚著。
燈光閃了一下，王希哲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燈，淺藍色的燈光並不刺眼。再看病床上的少年，王希哲突然發現他七竅開始流出血液。殷紅的血液在少年慘白的臉上格外顯眼，王希哲嚇得趕緊迴退。
王希哲試著去拉開病房的房門，可無論他怎麽用力，房門也沒有絲毫的反應。房門被鎖死了！
王希哲背靠著房門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少年，不知所措。他想大聲地喊出來，那樣或許有人能來幫他打開這房門。可王希哲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自己的聲帶明明在振動，可就是沒有一點點的聲音傳出。
就在王希哲驚慌失措的時候，病床上的少年緩慢地睜開了雙眼。此時的少年，慘白的麵孔在流動的鮮血映襯下，宛若地獄中的冤鬼。王希哲嚇得不敢再說話，身體在猛烈的顫栗。
“為什麽？”病床上的少年開口問道，聲音很微弱卻很清晰。當少年開口說話時，更多的血液從他的口中流出，順著他的麵頰流到了嶄新的枕頭上。
為什麽？
王希哲突然感覺這句話在哪裏聽到過，但就是迴憶不起來。他想開口說話，可嘴巴卻怎麽也張不開。
“為什麽？”少年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
王希哲不敢直視平躺著病床上的少年，雙目緊閉不敢再睜開。
……
“醒醒，王希哲醒醒。”沈宇此時不斷的拍打著王希哲的臉，嚐試喚醒王希哲。
王希哲睜開了眼，眼神空洞地望著休息室的天花板。
原來剛才隻是一場噩夢。
王希哲迴憶著夢中少年說的話，那簡單的九個字仿佛有著極強的穿刺力，深深地刻在了王希哲的心裏。
“為什麽？”王希哲自言自語。
“你怎麽還沒醒啊？還在說夢話。”沈宇見王希哲還沒清醒，便一邊活動著右手，一邊說：“再不醒我可要用力了啊。”
“已經醒了。”王希哲對著沈宇說。
“剛才看你一直在說夢話，像是做噩夢了，我是想叫醒你的。”沈宇解釋說。
王希哲很有禮貌地迴複了句感謝的話，而後便望向窗外。
窗簾應該很早就被人拉開了，整齊地束在窗戶的兩邊。看窗外的光亮程度，現在應該已經不早了。王希哲在昨天來kg之前，為了給麵試做準備通宵沒睡，所以今天睡到現在才醒也算是情有可原。
窗外輕輕的風聲，還在。
王希哲迴憶著剛才做的夢，記憶已經開始殘缺不全。隻是那一句話還深深地刻在王希哲的心裏，揮之不去。
“趕緊起床吧，大家都開始早上的訓練了，就你一個還在睡懶覺。新人剛進戰隊就壞了規矩可不行。”沈宇提示剛醒來的王希哲。
“好的，我這就起來。”王希哲連忙迴應道。
沈宇把很貼心的把王希哲的隊服從衣架上取下來遞給了王希哲，並說到：“那我先走了，早上的訓練在體能訓練室，你知道地方的吧？要趕緊來哦。”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王希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隊服，用手指輕輕滑過隊服上印著的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