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我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我怎樣。”


    不承認就是不承認,這……怎麽可能承認,這種事一但承認了,後麵的後麵可是會有很多問題。


    楊堅還在那裏堅持著,不過獨孤伽羅的話,看她的樣子,好像是不願意在堅持了。


    沒意義,這樣的真的好沒意義的。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在這裏糾結,在這裏爭論,在這裏……一點意思都沒有。


    浪費時間,這可能有點浪費時間。


    有那麽時候,適當選擇放棄,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沒有人能走到最後,這是真的。


    “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獨孤伽羅冷冷的看了楊堅一眼,說道。


    從她的眼神中,其實能看出很多東西。


    裏麵有怨憤,有不相信,有……


    不過不管有什麽,楊堅全部都無視了。


    不這樣,也沒辦法。


    堅持著唄,最後的最後。都已經這樣了,那就堅持著唄。說不定就勝利了,說不定,澤華可能就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結局的結局,差不多就是這樣。


    獨孤伽羅說完那句話就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難道不是為了質問楊堅為什麽要那樣做。


    問題都還沒有結局,怎麽就離開了。


    這誰說的準,人家就是想離開了,你能怎麽辦。


    怎樣,你難道還不讓別人離開了。


    這是什麽樣的道理,你以為你是誰啊。


    就是說啊,你誰啊你。


    差不多就是這樣,基本上也是這樣。


    獨孤伽羅離開後,楊堅看著獨孤伽羅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這樣,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應該可以了吧,不然還能怎麽辦。


    迴憶總是那麽美好,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好希望可以永遠留在過去。


    隻是啊,這人生不可能由你自己來決定。很多時候,很多情況,那都是你不能決定的。就像此刻,魏冉再一次站在楊堅嗯麵前。


    過去的,那些不痛快的事,一下子又重新來到眼前。


    說真的,當初那個問題的答案究竟是什麽,還真的很想知道。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可是有些是不能過去的。


    曾經得不到的,如今可能就能得到了。


    誰說不是呢。


    以前啊,要是有這樣的權勢,也就不會有那樣的結局。


    有沒有後悔?


    那倒沒有,最多就是有點遺憾罷了。


    你想啊,這種事,也是沒辦法的。


    當初之所以那樣,說到底那是因為實力不夠。如今能這樣從容,按時因為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


    情況都已經發生了變化,怎麽還能用以前的老眼光來看待。


    誰說不是呢,早就發生了改變,還是不要那個樣子比較好。


    看待新情況,那是要用新眼光的。


    楊堅他很明白菏澤一點,所以他是一點也沒有計較。


    有什麽好計較的,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那就不要再說了。


    可有些能不說,有些就是要說的。


    “朕問你,你為什麽要做出那樣的選擇?”


    “陛下指的是什麽?”


    “朕問的是什麽,你難道不知道!?”


    怎麽可能會知道,這樣的事,怎麽可能知道。


    魏冉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猜錯,那一定是一臉懵逼。


    這位皇帝陛下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來。一點都讓人聽不懂,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楊堅想要做什麽,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


    不過是想要一個答案,不然還能有什麽。


    這是顯然意見的,魏冉他難不成還不知道。


    應該是知道的,不然他恐怕是沒辦法在這裏繼續生活下去的。可你說,他既然都知道,來上這麽一出,究竟是幾個意思。


    醉翁之意在哪裏,美酒肯定不是,美色呢,應該也不是。他都已經這樣了,美色對於他來說就和雞肋沒有什麽區別。


    你說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什麽又才是呢。


    這個還真不好講,你又不是別人,你怎麽能知道。


    “陛下,你看你這話說的。您有什麽意思,老奴怎麽知道。老奴說到底那就是一個下人。我做好我應該做的,也就行了。至於說其他什麽,沒有那個精力,也沒有那個時間。”


    “看樣子,你是擺明了不想說。你說你不說就不說,整這麽一出,實在是沒多少意思。朕又不是那樣的君王,難不成還能吃了你不成。不能夠,這怎麽說都不能夠。‘’


    怎麽講呢,楊堅的這話,說出來,狗都不願意相信。


    唬誰呢,要真是這樣,怎麽可能有啊呢嗎多烏七八糟的事。


    就是說啊,這件事肯定沒有這麽簡單。不過要怎樣,到目前為止,他們兩個人都還沒有想好。


    既然還沒有想好,那麽雙方肯定就是在互相試探。


    這場麵,你好好想一想,那真的是要多有趣那就有多麽有趣。


    一個是當朝天子,一個是故國王子。這樣的身份差別,古往今來,那也沒有多少了吧。


    就是說啊,那確實是沒有了。


    很多的很多,應該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度過的。


    就算很有趣,很讓人想要去知道答案,但隻要時間沒有到,一切的一切就隻是枉然。


    什麽時候才是正確的時間點,這個還真不太好講。


    “你就是這麽與朕講話的,是誰給你這樣的權利。”


    生氣了,楊堅這個世歐那真的是生氣了。


    本來以為可以很輕鬆就得到這個答案,可是沒想到,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這個人還是沒有鬆口的跡象。


    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是什麽讓他堅持到現在的。難不成,獨孤伽羅,他的好皇後已經知道了。要真是那樣的話,他整這麽一出,是不是就有點過了。連情況都還沒有整清楚,就貿然出手,這真的是太蠢了。


    不應該啊,這……都已經混了這麽多年,怎麽能犯這樣嗯錯誤。


    不應該,怎麽想這都是不應該的。


    不應該又能如何,事到如今,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是吧,那就是這樣。


    “自然是陛下給予的權利,不然老奴怎麽敢這樣。”


    你非要在這裏無事生非,那麽我就隻能如此了。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這樣。


    那一刻的魏冉應該就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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