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才好。”


    漫長的沉默後,白澤就來了這麽一句。


    該怎麽說才好,這真的是……一言難盡,這絕對是一言難盡。不過怎麽說呢,他們這樣的人,就算再過去十年八年,那也是這樣。


    有些事早已經是注定,早已經沒辦法改變。


    “老白,說真的,你能和我說一句實話不。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你可不能坑兄弟我啊。”


    李淳風這話說到最後,近乎是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


    怎麽會,咋的就變成了這樣。


    世上的道路萬萬千,對於他們來說,怎樣才是最正經的,這還真是不太好講。


    不好講,真的是很不好講。


    “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麽就坑你了。我們雖然算不上是什麽太好的朋友,但最起碼也是一起走過來的袍澤。我啊,確實是那樣想的,這一點你不用懷疑。高老頭讓我過來,說白了,也是看中了我這一點。你這個人啊,說真的,要不是你今天說到了,我其實是不想多說什麽的。太認真了,你真的是太認真了。我和你講,這做人可以認真,這做事就沒有必要。來這裏的都是些什麽人,你清楚,我清楚,他們也清楚。既然這樣,那麽又何必太過……說白了,那都是過來混口飯吃,實在是沒必要。”


    白澤說哦這一番話,李淳風聽的是雲裏霧裏。


    這說的都是些啥啊,自己為什麽全部都聽不大懂啊。


    是真聽不懂,一點都不開玩笑。


    如今的李淳風,那也算是一位高人。你想啊,他要是都聽不懂,這究竟是什麽樣的虎狼之語。


    重了,這怎麽看都有點重了。


    哪裏是虎狼之語,這不過是一個謎語罷了。


    對嘍,要是讓白澤來說的話,那就是這樣。


    “可是,不認真一點,真的可以嗎?”李淳風似懂非懂的問道。


    是的,就是這樣。


    即使不明白,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事總要做,飯總要吃。怎麽講,都不能因噎廢食。要是那樣的話,可就太虧了。


    虧不虧心知道。


    “當然可以,我還是那句話,在這裏,你想做什麽都行,我不會說什麽的。”白澤這個時候微微一笑說道。


    從他的笑裏,李淳風什麽也看不出來。


    這麽多年,這麽多年的朋友,有些就算不知道,但其實也差不多了。


    以前的時候,他覺得他挺知道白澤的,可如今,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他覺得白澤還是一個謎。


    沒有誰能輕易的看懂別人,我們能做的隻不過是憑借以往的經驗去做一點簡單的預測罷了。


    預測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準,有的時候不準,這不是挺正常的。


    誰說不是,這當然是了。


    冷不丁的向外麵看了一眼,然後就看到燈火停歇,行人寥寥。


    是不是要離開了?


    應該是,差不多是。


    李淳風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店家走了過來。


    “兩位客官,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們看,要是能行的話,就請移步,我們要收拾東西歇業了。”


    這個時候,李淳風是什麽都沒有說,他就坐在那裏,靜靜的看風景,飲美酒,吃東西。


    有什麽好說的,這種事難道是他應該插手的!


    當然不是,白澤既然在這裏,那麽許多事就不是他應該做的。


    有趣,這真的很有趣,你覺得呢,


    明明是你過來蹭吃蹭喝的,這倒好,等到要……還推給了被人,能不能再要點臉。


    臉是什麽,臉不過是別人眼中的一點形象罷了。


    重視了也行,不重視也沒所謂,


    這種事那就是有也行,沒有也行,誰說不是呢。


    說起來,這事要是放在七八年前,那可就是另外的一種光景。


    世殊時異,不同的時候不同u型安澤,這並沒有什麽毛病。


    就是說啊,肯定是這樣。


    白澤真的是很自覺,他一點也沒有打擾李淳風的意思。


    “你們這裏要關門了嗎?”白澤淡淡的來了這麽一句。


    這說的是什麽話啊,怎麽能這樣說話。


    過來的這個夥計,聽到這句話,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啥人麽,怎麽能這樣,要不要,想不想……


    一時間在,這個夥計竟然有點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


    是真的不知道了,可能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客人。


    以往的時候,他肯定遇見一些腦子有問題的客人,比如說喝酒了在這裏耍酒瘋的,比如說死人了在這裏打打鬧鬧額,比如說……怎麽說呢,那些事說起來,那都不是什麽事,隻要……與這件事相比,那真的都不算什麽。


    關門!


    我的天哪,真的是……簡直了。


    無語相對,對坐沉默,無可奈何,大眼對小眼。


    哪有這樣,怎麽會。


    就算這位有些生氣的夥計想要這樣,那也要看一看有沒有這樣的機會。


    白澤是什麽樣的人,怎麽可能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用白澤的話來說,那就是老子是什麽身份的人,怎機會允許你這樣放肆!


    到底是誰在放肆,心裏麵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自覺。


    自覺對於他來說,這需要什麽自覺,他就是那樣的人,不喜歡的就話就不要做讓人家不喜歡的事。


    “怎麽,你有什麽意見嗎?”白澤冷冷的看了夥計一眼。“我和你講,你要是有什麽話,你就說出來。你說你要是什麽都不說,我怎麽會知道。”


    被無視了,這真的是……


    要怎麽做呢,有點困難。


    就在夥計不知道怎麽做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就是讓你過去清個人,怎麽就這麽困難。我和你講,你要是連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好,明天就可以離開了。”


    聽到這句話,白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有意思,這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本來最近這段日子因為沒辦法放開手腳,怪無聊的,下載乃竟然有人送上門來。這要是不做點什麽,都有點對不起這份情誼。


    隻要繼續走,就一定可以走到想到的地方。


    美國多長時間,那位說話的人就走了過來。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並不相識很能打的樣子。


    明明是一個小白臉,裝什麽粗壯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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