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了,這件事就先這樣。”


    本來以為會被好好教訓一頓,可……最後卻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有點想不通,實在是有點想不通。


    “這件事真不用我做了嗎?”


    忐忑和不安,讓他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這句話。


    “怎麽,你還打算參與進來!”


    店老板的眼睛這個時候變得很是冰冷,冰冷的就如同十二月的堅冰。


    “沒有,沒有的事。我怎麽會,怎麽會呢。”


    既然已經確定,那麽要如何做,也就明顯多了。


    其實,店小二剛才不用問的。


    本來與你的關係就不大,你這麽認真幹嘛啊。這麽認真,別人又不會……你說是吧。


    人生而孤獨,還是要學會一個人生活才行。


    哪裏是孤獨,不過是沒遇到合適的人罷了。


    要是真遇到了,那麽怎麽看都不會如此。


    “這件事不是你能做到,就算你不來問我,結果也不會改變。”


    輕輕揮了揮衣袖,留下一臉茫然的店小二。


    怎能這樣,這如何使得!


    有什麽使不得的,你本來就不是……又何須在這裏期期艾艾。


    “幹嘛呢,老大已經走了。”


    “趕緊幹活,這裏還挺忙的。”


    “你個臭小子,在發什麽呆,不過就是這麽一件小事,哪裏需要你這樣。”


    輪番而來,什麽才是最真切的。


    一時間,竟然也有些不明白了。


    還是這樣做比較幹脆,說話什麽的,一點都不重要。


    突然間,店小二的頭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然後當他很是憤怒的抬起頭時,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幹活去!”


    “是,羽哥,我這就去。”


    說著,店小二非常痛快的離開了那裏。


    “還有你們,一個個的都傻傻的待在這裏做什麽。還不趕緊幹活去,一個個的,是不是都欠揍了。”


    沒有人說話,有的隻有迅速行動。


    看到這些人都離開後,這位被叫做羽哥的人,從袖子裏拿出來了一根胡瓜,在那裏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


    胡瓜有什麽好吃的,與其吃這玩意,還不是喝涼水。


    這種情況下就應該喝酒吃肉,不喝酒吃肉,算個什麽意思。


    “一群笨蛋,都是一群笨蛋啊。真是的,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麽。要知道,能留在這裏的人,那都是被遺棄的人。竟然還有心思去關心別人,看起來還是磨難不夠多。”


    羽哥口中念叨著這些,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得不做!


    他們是那樣,自己呢,也是一樣的。從來就沒有變化,所以還是……就這樣也挺好。


    ……


    “你怎麽在這裏,不好好做事,竟然在偷閑,我和你講,你這樣可是不行的。你說你自己都做不到,憑什麽讓別人做到。”


    “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我和他們壓根就不一樣,所以你不要在這裏和我說這些廢話。”


    “怎麽就不一樣了,你好好的給我說道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問你,你和他們一樣嗎?”


    “自然是一樣的,不然呢。”


    當這位說出這句話後,對麵的這位直接就笑了出來。


    “劉成,你能不能不這樣。這裏也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人。你說你這樣,你累不累啊。平日裏,看你這樣也就罷了。今個,這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就是說啊,這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真誠。


    都不真誠了,還怎麽做事情。


    一句話,有很多並不是你想要就能要,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如夢亦如幻,還是不要太過分。


    “不累啊,這有什麽好累的。”劉成笑了笑。“倒是你,你整天擺出一副憂傷的樣子,又是什麽意思。你啊,你幹脆不要叫秦羽墨,你直接叫秦憂傷算了。”


    這就有點過分了,不管怎樣,那都不應該這樣。


    說話歸說話,怎麽說不能上升到……你說是不。


    不道德,那是不道德的啊。


    不過就算別人這樣做了,你還是……沒辦法,這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能有什麽辦法!


    遇到了就要受著,這是一個多麽憂傷的故事。


    “過分了,你這樣,可真的是太過分了。”秦羽墨有些不痛快的說道。


    “有什麽好過分的。我說的不過是實話,你要是覺得不合適,也可以……當做沒聽見也是可以的。”劉成沒有理會那份不痛快。


    你要怎樣,與我有什麽關係。


    “話說,你不在那裏小心翼翼”的在那裏跟著那位,在我這裏幹什麽。”


    “你很關心那邊嗎?”


    “也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


    “你是那麽隨意的人嗎?有什麽要說的,你就說出來。不要在這裏吞吞吐吐的,這樣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是什麽樣的人,你就知道了。”


    “當然知道,不然我是做什麽的。”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當然是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


    “這樣的道理,我也明白。可我這不是沒辦法,我要是有辦法,也就不會在這裏了。”


    劉成說的很是哀傷,說的很是惆悵。


    不哀傷,不惆悵,那不過是給外人看的。


    冷暖,一件事到底要怎樣,隻有自己知道。


    “眼下萬象更新,四海一統,值此之時,要做什麽,你難道看不出來。”


    秦羽墨又拿出來了一根胡瓜,在那裏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這胡瓜就那麽好吃,怎麽每一次一見到你,你就在吃這玩意。”劉成看了看那根胡瓜,又看了看秦羽墨,沒忍住的說道。


    “好吃,黃胡挺好吃的,你要不要也來點。”


    說著,秦羽墨把黃瓜分成了兩半,很是熱心的遞給了劉成。


    “我不吃,這玩意淡的就跟那個啥一樣,我怎麽能吃這個。”


    不吃就不吃,你這樣說什麽就有點不地道了。


    你不喜歡,別人喜歡,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你非要在這裏替別人做決定,得到的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滾蛋。


    滾蛋,這樣的結局,可能還是最好的。


    “所以我才說,你能做好那件事就不錯了。”秦羽墨收迴了那半根胡瓜,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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