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樣子。”


    “你說你就不能有點新花樣,老這樣,就不覺得厭煩。”


    “不覺得,這樣挺好的。你要是覺得有需要,那麽你就在原有的基礎上變一變。我雖然喜歡保持不變,但也不反對創新。”


    “還是算了吧,這樣已經很麻煩,那樣,豈不更麻煩,按部就班也沒什麽不好。”


    “就是說啊,這也挺好的不是。”


    “是挺好的,可要真這樣做了,你可能還好,我這裏,那可就沒辦法弄了。”


    “怎麽就沒法弄了,你好好的和我說一說。我是真不明白!難不成你這裏還能比我那裏更麻煩。說起來,我們兩個人就算不是朋友,到也差不多了吧。這些年,我在你這裏,那可是……是吧,就憑那些交情,你也不應該這樣對我不是。”


    一句而出,為之奈何!


    能怎樣,要怎樣,說到底還是不怎麽樣。


    什麽樣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大概是沒有自信的人。你想啊,你這要是有自信,再怎麽也不會這樣做。之所以會這樣,說到底還是沒有自信。


    為什麽沒有自信?


    關於這個哈,還真的有些不好講。


    這是別人的事,自己個,是真的沒辦法知道。


    世上之事,多的是無可奈何。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遙望過往,多的是悲涼。可能,大概,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從來就沒有交情,有的隻有利益。


    就拿他來說,他的話,之所以能在這居大不易的京都站穩腳跟。


    難不成靠的是交情!


    別逗了,在這個地方,要想憑交情活好,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過得好的人,無一不是四通八達,玲瓏剔透的人兒。


    要是沒有這份本事,那就不要來這裏,不要想著在這裏紮下根。


    當然了,並不是說每一個來這裏的人,都能這麽快領悟這個道理。


    大多數人,在懂這個道理後,那都是在經曆了好多的悲歡離合後才明白。


    不經風雨,如何能見彩虹。


    差不多,這道理啊,差不多就是這樣。


    在我們熟知的這個世界上,自然會有那樣一些人。他們就算沒有經曆那些事,也能很明白,但那不過是少之又少。


    要是每個人都能那樣,豈不是人人盡是彭祖,盡是老子。


    沒有那麽容易,沒有那麽容易的。


    你想啊,他能和歐陽雨這樣的小人物都能搭上線,你就能清楚他到底活成了什麽樣。


    歐陽雨說好聽一點是影密衛,是黑夜中的影子,說不好聽,那就是偷窺者,是劊子手。


    要知道,那是最讓人看不起的。這人啊,但凡是……有句話說得很好,命裏的東西,實在是說不準。


    來這裏的人,唉,不說了。有什麽好說的。這裏麵的門門道道,說白了,那就是一把又一把的辛酸淚。


    來來往往,去去迴迴,還是那句話,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歐陽雨是這樣,他何嚐不是。


    經得起時間的磨煉,那才是真正的大人物,曉得不。


    “怎麽,你為什麽不說話,你這樣,難不成是看不起我。”


    可能是因為喝酒喝的多了,歐陽雨這個時候眼睛有些迷離。


    眼睛迷離那就迷離唄,這有什麽啊。隻要不出什麽意外,怎樣都是正常的。


    打個酒嗝,用手手輕輕拍了拍嘴,然後很是有些疲倦的躺了下去。也不是說躺,隻能說是靠。


    生活不容易,不容易的永遠是生活。


    “哪有,怎麽會。”


    緊忙陪著笑臉,緊忙……不這樣,那也不行。都已經做到了如今這個份上,怎麽可能不……再者說了,歐陽雨說的也沒錯。這麽多年,他們彼此之間,確實做了很多事。


    夜空是漆黑的,是寧靜的。有些人,有些事,還是不要太直接。大家都是聰明人,看破不說破,也就可以了。


    歐陽雨微微睜開了眼睛,有些冷漠的說道:“既然不會,那你這是什麽意思?!”


    有時候可能就是這樣,明明覺得沒什麽,到最後就會發現有什麽了。


    “沒什麽意思,我覺得我什麽意思都沒有。你要是覺得我有什麽意思,那就是有了。怎麽講真就是你的事,我也沒辦法。”


    說這話的時候,這人一直都在微笑。


    做他們這種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學會笑。


    可能有些想著,笑有什麽困難的。隻要想笑,不就能笑出來。這玩意還要學,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李黎明,我要是沒記錯的,一的名字應該是李黎明。我也就不明白了,像你這樣的人,怎麽會叫這麽一個名字。”


    這,這真的是……關你屁事,你怎麽這麽多事。你說你要是有這麽多事的話,還不起去……是吧,你說,是不是。


    別人要怎樣,別人叫什麽名字,這和你有什麽關係。


    真的是吃的不多,管的還挺多的,有點鬧不明白。


    “是啊,怎麽了,這有什麽問題嗎?”李黎明笑了笑,說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很有趣罷了。”歐陽雨悶頭喝了一口酒,說道。


    “你這是做什麽,你要是有什麽事,什麽話,你就說出來。你這個樣子,那真是一點意義也沒有。我們兩個人相交多年,你是怎樣的一個人,我難道還不知道。差不多就行了,大家熟熟的人麽。”


    也不知問的,這個時候,李黎明他很是直接的就把一些話講了出來。


    這樣真的可以嗎?


    要知道,剛才之所以那樣,不就是因為一些事搞不明白。


    沒有什麽不可以,這有些變化啊,不過是應事而變。


    剛才那樣,現在這樣,說到底都是一樣的一樣。


    沒有什麽不同,曉得不。


    李黎明他是什麽樣的人,他難道還不清楚了。


    說到底,他是清楚的。正因為很清楚,所以才會在這哈時候說出來。


    剛才那樣,那是還沒到時候,現在這樣,這是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隻有時間到了,才能做。


    “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有事。我和你講,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我是什麽樣的,你以為你知道啊。哼,我啊,壓根一點事都沒有,你不要多想,多問,知道了不。”


    “唉,我真的是……”


    李黎明重重的歎了口氣,直接就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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