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小子,是想幹什麽。難不成你還要動手。真是的,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死心的話,不妨試一試。”


    那個人用手指摳了摳鼻子,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其實,隻是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他這個人很是沒有……這裏可是吃飯的地方,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這哪裏是不合適,是非常不合適的好不。


    不過,這能有什麽辦法,既然人家這樣做了,你難不成還要衝上前去,好好的說上一說。


    沒必要,實在是沒必要。


    這樣的事在這個世界上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有很多,你能看到,但也有很多,還是看不到的。


    隻是不管看到看不到,都是一樣的。


    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就算做再多,那也是……隻能用無用二字來形容。


    既然不能改變,那麽他又能怎麽辦!


    當然是不辦了,當然是……直接就那樣……是吧,肯定是那樣了。


    那個時候的笨南北直接彎腰說道:“哪裏,哪裏,怎麽會呢。我站出來,並沒有那樣的打算。我站出來,隻是想問一句,為什麽不行,以及我希望,要是可以的話能給我一份食物。我真的是太餓了,還請理解。”


    笨南北這話說的那真的是很真誠,是真的很讓人動容。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怎麽會這樣。要知道那個時候的他雖然已經離開了寺廟,頭發慢慢的也開始長出來了,但怎麽說呢。與這個世界外麵的大部分人相比,他還是一個小孩子。


    小孩子,曉得不。


    就算是如此,那也是理所應當。


    “你真的很餓了嗎?”那個滿臉橫肉的人很是不屑的說道。


    “是啊,當然是了。”笨南北點著頭說道。


    “小兄弟,我呢,是真的很想給你吃的,但你看。我們這家店裏大客人這麽多,這……實在是沒辦法,還請你再忍耐一下,到其他地方去。我相信憑借小兄弟你這樣的……一定可以順利吃到自己想吃到的食物。”


    那個家夥一臉的笑意,一臉的無故殷勤。


    這笑怎麽說呢,說假那也是不假的,但要是想要很認真的去看的話,還是能夠勉強接受的。


    “這個,我,恐怕是……不行的。”


    笨南北吞吞吐吐的才說完了這些話,才讓自己進去到了狀態。


    “不行,你說不行!”那人的臉一下子變得很是嚴肅了起來,眼神差不多到了能殺死人的地步。“你要是現在就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聽到,什麽都沒發生。當然了,你要是不以為意,覺得我是個在開玩笑,那麽等會你就會知道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後果。”


    嚇唬誰啊,真是的。真的以為自己那樣做了,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簡直了,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麽。


    他剛才那樣做,隻不過是想的,自己是一個生人,又剛到這裏,表現的應該低調一點,不能太過於吸引人的眼球。


    有時候不作為,不發生,並不代表著接受,而是在等待機會。


    當那一天,當那一天到來後,一切的一切都會有一個結果,都會有一個答案。


    這個結果,這個答案,是好的,還是壞的,這個就要看事情最終的發生了。


    未來會發生什麽,每個人都不知道。


    有句話是怎麽說的,所有的結果,所有的答案,都是明天的那一抹陽光。


    在那一抹陽光沒有到來之際,誰也不知道那是好,還是壞。


    春天的風,夏天的太陽,秋天的雨水,冬天的雪花。每個季節都有屬於自己的印記。你想要的,你想知道的,都在那裏,都在你目所能及的地方。


    身在其中的人們啊,你們可知道。在你們眼中,別人是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可在別人眼中。你們又何嚐不是。


    每個人都在羨慕,都在等待,都在不停的幻想。


    羨慕,等待,幻想的背後,是什麽,恐怕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不知道,到最後,差不多都會變成知道。


    很多年後,當笨南北坐在一個高台上,下麵坐著,站在很多人的時候,他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在這裏要說一下,那個時候,他的胡子已經超過了一指,並且都變得雪白雪白。


    看著下麵的那些人,他微微一笑,然後有些平淡的講起了經,說起了法。


    往事如煙,有很多都已經不可追憶。


    年輕可能真的很好,要是可以的話,真的好想好想永遠停留在那一刻。


    怎麽講呢,那個時候和那個時候,完全是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明明是兩件事,為什麽會變成一件事。


    有沒有很奇妙,有沒有很不可思議。


    也沒有吧,最多就是讓人感覺有些不知所措罷了。


    既然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那當初為什麽又要那樣呢。


    能說的清楚嗎?


    不能,這個是不能的。


    “我,我是一個客人,請你認真一點。”笨南北大聲的說道。


    大概是剛才,對,就是剛才,因為笨南北表現的太過低調,所以這個時候,這人的腦子一下子沒有轉過來,竟然在那裏呆呆的站住了。


    嘛呢,怎麽能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寂靜的場麵終於被一陣有些嘈雜的笑聲所打破。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著,那人一把就把笨南北給拎了起來,然後有些玩味地看著。


    明明就是一個弱小的可憐的人,竟然有膽做這種事。是應該佩服呢,還是應該羨慕,亦或者是唾棄。


    有時候,太過有勇氣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那會讓人死的很快,很無話可說。


    周圍的人為什麽會笑,其中的原因,道理,大概也在於此。


    所謂的看客,也不僅僅是看了。在那裏的他們,更多的其實是一份參與,一份悠然自得。


    哪裏可能真的不付出,隻不過他們的那份付出,很是沒所謂罷了。


    大抵如此,大概是這樣吧。


    “你想幹什麽,你要是敢動的話,那你就試一試。”笨南北眼神堅定的,一臉不害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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