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來了。”


    “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呢,怎麽都沒怎麽見你。”


    “和平常一樣。”


    “聽說你有一個故人來了。怎麽樣,你們談的如何。”


    “還行。”


    “你這個家夥還真的是老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


    “你不也是。”


    “行了,扯閑篇就扯到這裏。你知道我這一次見你過來,是為了什麽事?”


    “不知道。”


    “算了,我真的是敗給你了。”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也沒有什麽問題,就是被你這個樣子給氣到了。”


    “我這樣有什麽問題?”


    “沒有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奇怪,這真的是好奇怪。他們兩個人,這算是怎麽一迴事。一上來,不好好的說話也就算來,還這樣……閑話有意思嗎?真是的,就不能正經一點,這實在是……有夠可以的。


    一旁站在的老齊,看著笨南北和那位大人在那裏扯閑篇,心裏麵不知道問候了他們多少次。


    真是的,這算什麽啊!時間要是真那麽富裕的話,那為什麽還要讓自己那樣。


    著急,你這算是什麽嘛。要是知道這個樣子,自己的話,那還不如……唉,好好的出去喝幾杯,他不好嗎?在這裏,在這裏這麽的認真,這麽的辛苦又是為了什麽。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當一個人在那裏很是認真的做事情的時候,突然看到讓自己做事大那個人,以及其他相關的人,在那裏渾水摸魚,那心裏該是怎樣的一番滋味。


    不爽,不痛快,不舒服。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一點都沒有問題了。


    不過,怎麽說呢,這老齊雖然心中不是很痛快,但因為一些事情的緣故,他還是留在了這裏。


    有些事情,可能就是這樣。即使心裏麵再怎麽不痛快,那也要忍著。一個人要想做事,那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我讓你過來,主要還是想問一下你,該如何應對南邊的那些人。想來你的那位故人,也有和你說明一些情況。眼下,對於帝國來說,最重要的事,那就是要平定南方。你來我這裏,差不多也已經一年了。有些事,你差不多也知道了。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你直接說一說你的看法。對於,南邊這一次的舉動的看法。”


    就在老齊在那裏很是不爽的時候,那位大人突然間就說了這麽一大堆話。


    真是的,既然要說這些,那就早一點說嘛。剛才,搞了那麽半天,究竟又是為了什麽。


    “你想問的是那些人吧。”笨南北這個時候揉了揉眼睛,很是無所謂的樣子。“我說,你究竟在擔心什麽啊。那些人,有什麽好在意的。等下,隻要讓他們過去一下,不就可以搞定了,真是的。”


    “你覺得你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要是可以讓那些人出手的話,我也就不用這麽痛苦了。”


    “你的一時是……”


    “是啊,所以要怎麽辦。”


    是啊,要怎麽辦才好呢。這可真的是麻煩了,真的是太讓人……覺得痛苦了。要知道那些人不上場的話,這件事可……


    笨南北想了想,問道:“我說,你有知道他們為什麽不來嗎?”


    “你覺得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可能會告訴你嗎?”


    “原來是這樣啊。行吧,我明白了。”


    “所以,要如何,你心中可是有了計較。”


    “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這事,你是突然和我說的。因為知道的比較突然,一時間,我這……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辦才好。”


    就是說麽,哪有這個樣子的。


    就算是想要讓人解決問題,那也應該提前說一下。什麽都不說,突然間就來這麽一手,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那也是應當應分。


    ……


    等了不長的時間以後,那位大人開口問道:“怎麽樣,現在你可是想好了。”


    雖然還沒有想清楚這件事到底要怎麽辦才好,笨南北還是如此這般的說道:“這個,這個,我還是沒有想好。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說明的,那就是戰場上的東西說到底那還是要在戰場上才能得到。其他的一些措施,用的好那是錦上添花,用不好,那也沒所謂,畢竟這種事誰也沒有放在心上不是。”


    那位大人這個時候,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不用管那些人,隻需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就可以了嗎?”


    笨南北剛才說的那些,他也不是沒有聽懂。隻是他覺得要是不這樣的話,有些事情是沒辦法說清楚的。


    別人既然這樣問了,那自己的話,還能怎麽辦,當然是該說什麽那就說說什麽。不用客氣的,麵對這樣的事,那真的是一點都不用客氣。這種事就算是換了別人,那也是一樣的。


    “也不是,大人,那些人,該注意的地方那還是要注意的,不然有些事情確實不太好弄,但怎麽說呢,我覺得我們的經曆還是應該放在戰場上,不要因為這樣的小事情就讓自己亂了方向。”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交給你,你覺得怎麽樣?”


    終於,終於啊,還是說到了這個問題。


    從剛才開始,笨南北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最終會落到誰的頭上。


    能做這件事的人並不多,算上他也就五個人。老齊的話,現在已經算是排除在外了。你說要是他可以的話,自己也就不用來這裏。


    做一件事最重要的是什麽,當然是隱秘性了。真是的,要是做的事被太多人知道,那可就有點太尷尬了。


    既然排除了老齊,剩下的包括他在內,也就是四個人而已。


    為什麽會是他,為什麽呢。


    不是說還有三個人的嗎?怎麽想,他也就隻是有可能罷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倒是真的沒有什麽問題,但有些事是怎麽說的呢。


    覺得是自己,很大程度上那就是自己。


    一些人,一些事,那就是這樣的。


    你說這玩意會不會是心理暗示?


    這個……這個麽,那就真的不知道了。


    要真的是那樣的話,也未嚐不行。隻是,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好不。


    西風啊西風,春雷啊春雷,幾時下雨,幾時停,誰又真的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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