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這樣，他那樣，又不是他的錯。畢竟……怎麽說呢，你可是什麽都沒和他講，他會這樣，不也是正常的嘛。不知者不為怪，說的就是這個。”
好像是這個道理，不知道的話，可不得這樣。
心裏麵有什麽，那肯定是要說出來的。你說這要是都不說出來，那才顯得有些奇怪。可是啊，這有些事並不是這樣的。知道了就一定能這樣嗎？這個，應該也不好講吧。相反的，就算不知道，有些也是可以說的清楚的。
知與不知，明與不明，其實也就是那麽一迴事。
“你覺得我錯了嗎？”
楊素沒有抬起頭，繼續用手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在這種時候，他竟然揉起了眼睛。
好像是的哎，就是這麽一迴事。
揉眼睛也好，還是其他什麽，說到底那都不是表麵上的功夫。這說到底啊，之所以會這樣，不過是為了心中的那點小九九。
你要問這個小九九究竟是啥玩意？
這個還真的就不好講了麽。每個人心中想的，那從來都不一樣。其實，就算一樣了又能怎麽樣。隻要心中，或者說在那一刻沒有定下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會發生改變的。
滿天星鬥的位置從來就是相對的。這星星的位置每時每刻都在移動，都在變化。
“也不是錯了，我是覺得你這樣有些太過苛責了。”
“苛責嗎？”
楊素聽到這個別的時候，頭微微抬了起來，眼睛不由地冷冷的看向了前方。
“別，別，別，你可別這個樣子。”那人一看到楊素這樣，不由的趕緊說道。在說完這些話沒多長時間，可能是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沒有表述清楚，於是繼續又說道。“我剛才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想著，他還小，還沒有經曆太多的事。會那樣不也是正常的。我們這些人差不多已經老了，這個世界說到底是他們的世界。”
“你啊，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我也在想，你是不是和那個老道士有什麽關係。為什麽你們說的話會是這樣的相似，為什麽我會這樣的討厭你們。說這些話，實在是莫名其妙，實在是讓人難受。”
又一次低下了頭，又一次在那裏摳摳手指頭，撓撓頭。
沒意思，實在是沒意思，這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來你是真的很討厭我了。我就說嘛，為什麽我來這裏的這麽長時間，你會是這個樣子。唉，要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當初就不應該來。做人啊，尤其是要懂眼色的。過往的許多年裏，我本來都已經覺得自己已經……可是到今天我才明白。太天真，我可能還是太天真了。”
“你說這些有什麽意思，你要是想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畢竟沒有誰想要阻攔你，也沒有誰會挽留你。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來了就好，去了也成，迷路的呢。”
我覺得呢，我有什麽覺得的。都已經是這樣了，個人除了好好麵對以外，又還能如何。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你這個人也真是的，就不能嘴下留點情，總這樣，最後可是會沒朋友的。說到底你和我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你來這裏，不過是權宜之計，等江南這一仗打完，你還是會迴到朝廷上去的。你說如果到時候你還是這樣，可該怎麽辦是好。”
“那些都是以後的事，現在需要考慮嗎？你這個人也真是的，竟操這種沒必要的心。就像你剛才說的樣子，我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你根本……既然如此，你這……想一想可能，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是的，我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我確實不應該說那些話。這樣吧，你覺得我應該如何呢。”
“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楊素並沒有理會那個問題，相反他把話題轉到了另外的地方。
看這個情況，怎麽講那都是不想迴答的。既然不想迴答，那就不要迴答。
這其實並不好，真的，一點都不好。
最好的方法，那還是從另一個……
那人嗬嗬一笑，說道：“你覺得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該不會和那個老道士一樣吧。”楊素用眼睛朝那邊瞥了一眼。“我說你要是和那個老道士一樣的話，那可真的就太過分了。他來，說那些話，我並不反對，畢竟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個人，我……算了，這個不重要。你的話，怎麽說都不一樣，你，我還是不能接受。”
“你這個人就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我做的太少？”
那個人緊忙擺了擺手，說道：“也不是了。”
“不是，那是什麽，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說一說。”
“其實你也不實做的太少。你說起來做的也挺多的，一點都不比那些人做的少。你其實已經……我……剛才那樣，就是想說，有時候不要太以為是，還是應該踏踏實實才行。”
“踏實？”
“是的，就是踏實。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你真的以為你知道嗎？每個人那都是不同的，怎麽能用已經有的想法去看待，那樣也有點太蠢了。可能，可能你就是這樣，才會和你家的那位鬧掰。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這麽些年，你什麽時候真的關心過她。在你的眼裏，她可能早已經變得不堪，變得不再是你心中的樣子。咋說呢，這麽多年過去了，誰又真的還和過去一樣。我不是從前的我了，你也是，那位就更是了。環境已經發生了改變，有些會……不也是正常的。”
“說了這麽多，你還是沒有說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真心話。你說的這些，我並不以為意，我甚至覺得你要是不這樣，可能還會好一點。明明是，明明是……可你卻……一點意思都沒有的。”
“看起來你這個人關注的從來都是那些，一點情趣都沒有，實在是無聊的很。”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這算是浪費時間嗎？
那一刻，那個人不由的這麽想著。
好像是這個道理，不知道的話，可不得這樣。
心裏麵有什麽，那肯定是要說出來的。你說這要是都不說出來，那才顯得有些奇怪。可是啊，這有些事並不是這樣的。知道了就一定能這樣嗎？這個，應該也不好講吧。相反的，就算不知道，有些也是可以說的清楚的。
知與不知，明與不明，其實也就是那麽一迴事。
“你覺得我錯了嗎？”
楊素沒有抬起頭，繼續用手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在這種時候，他竟然揉起了眼睛。
好像是的哎，就是這麽一迴事。
揉眼睛也好，還是其他什麽，說到底那都不是表麵上的功夫。這說到底啊，之所以會這樣，不過是為了心中的那點小九九。
你要問這個小九九究竟是啥玩意？
這個還真的就不好講了麽。每個人心中想的，那從來都不一樣。其實，就算一樣了又能怎麽樣。隻要心中，或者說在那一刻沒有定下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會發生改變的。
滿天星鬥的位置從來就是相對的。這星星的位置每時每刻都在移動，都在變化。
“也不是錯了，我是覺得你這樣有些太過苛責了。”
“苛責嗎？”
楊素聽到這個別的時候，頭微微抬了起來，眼睛不由地冷冷的看向了前方。
“別，別，別，你可別這個樣子。”那人一看到楊素這樣，不由的趕緊說道。在說完這些話沒多長時間，可能是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沒有表述清楚，於是繼續又說道。“我剛才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想著，他還小，還沒有經曆太多的事。會那樣不也是正常的。我們這些人差不多已經老了，這個世界說到底是他們的世界。”
“你啊，就是這個樣子。有時候我也在想，你是不是和那個老道士有什麽關係。為什麽你們說的話會是這樣的相似，為什麽我會這樣的討厭你們。說這些話，實在是莫名其妙，實在是讓人難受。”
又一次低下了頭，又一次在那裏摳摳手指頭，撓撓頭。
沒意思，實在是沒意思，這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來你是真的很討厭我了。我就說嘛，為什麽我來這裏的這麽長時間，你會是這個樣子。唉，要知道你是這個樣子，我當初就不應該來。做人啊，尤其是要懂眼色的。過往的許多年裏，我本來都已經覺得自己已經……可是到今天我才明白。太天真，我可能還是太天真了。”
“你說這些有什麽意思，你要是想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畢竟沒有誰想要阻攔你，也沒有誰會挽留你。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來了就好，去了也成，迷路的呢。”
我覺得呢，我有什麽覺得的。都已經是這樣了，個人除了好好麵對以外，又還能如何。
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你這個人也真是的，就不能嘴下留點情，總這樣，最後可是會沒朋友的。說到底你和我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你來這裏，不過是權宜之計，等江南這一仗打完，你還是會迴到朝廷上去的。你說如果到時候你還是這樣，可該怎麽辦是好。”
“那些都是以後的事，現在需要考慮嗎？你這個人也真是的，竟操這種沒必要的心。就像你剛才說的樣子，我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你根本……既然如此，你這……想一想可能，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是的，我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我確實不應該說那些話。這樣吧，你覺得我應該如何呢。”
“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楊素並沒有理會那個問題，相反他把話題轉到了另外的地方。
看這個情況，怎麽講那都是不想迴答的。既然不想迴答，那就不要迴答。
這其實並不好，真的，一點都不好。
最好的方法，那還是從另一個……
那人嗬嗬一笑，說道：“你覺得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該不會和那個老道士一樣吧。”楊素用眼睛朝那邊瞥了一眼。“我說你要是和那個老道士一樣的話，那可真的就太過分了。他來，說那些話，我並不反對，畢竟他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個人，我……算了，這個不重要。你的話，怎麽說都不一樣，你，我還是不能接受。”
“你這個人就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我做的太少？”
那個人緊忙擺了擺手，說道：“也不是了。”
“不是，那是什麽，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說一說。”
“其實你也不實做的太少。你說起來做的也挺多的，一點都不比那些人做的少。你其實已經……我……剛才那樣，就是想說，有時候不要太以為是，還是應該踏踏實實才行。”
“踏實？”
“是的，就是踏實。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你真的以為你知道嗎？每個人那都是不同的，怎麽能用已經有的想法去看待，那樣也有點太蠢了。可能，可能你就是這樣，才會和你家的那位鬧掰。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這麽些年，你什麽時候真的關心過她。在你的眼裏，她可能早已經變得不堪，變得不再是你心中的樣子。咋說呢，這麽多年過去了，誰又真的還和過去一樣。我不是從前的我了，你也是，那位就更是了。環境已經發生了改變，有些會……不也是正常的。”
“說了這麽多，你還是沒有說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真心話。你說的這些，我並不以為意，我甚至覺得你要是不這樣，可能還會好一點。明明是，明明是……可你卻……一點意思都沒有的。”
“看起來你這個人關注的從來都是那些，一點情趣都沒有，實在是無聊的很。”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這算是浪費時間嗎？
那一刻，那個人不由的這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