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一點都不信,啥玩意麽,這肯定是騙人的。可是當他把一切都搞定了後,再迴頭時,突然發現自己有一個手下,那剛好就姓牛,叫牛金。


    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你雖然為我出生入死,立下了許汗馬功勞,但為了……你隻能去死了。


    就算再不相信,就算再不但三馬食槽的預言還在不遠處,自己如何能……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看來啊,這有些事,那確實應該做一做了。


    不做不行了,畢竟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不過這世上的事啊,就是這麽的奇妙。


    這牛金雖然死了,但預言並沒有改變啊。什麽是天命那就是不可更改,曉得不。


    當然了,那個時候的司馬仲達是真覺得自己已經高枕無憂,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一人生,一人死。就算你是冤枉的,就算你是無辜的,就算你恨我,怨我,但這真的是沒辦法。


    有句話說的特別好,會這樣,隻能怪你自己嘍。誰讓你的運氣是這麽的不好,誰讓那個預言剛好落在了你的頭上。沒辦法,隻能是你了,也隻能是你了。


    世上的人嘛,生生死死的,這才是不變的呢,所以就算真的錯了,但那也是對的。


    不過後來發生的那些事,真的隻能用生氣來形容。


    太氣人了,真的是太氣人。


    啥玩意麽,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算盡了一切的司馬仲達,忍耐了一生的他不會想到,在他的後人中,會出現那麽一個人。


    沒出息,真的是太沒出息了,


    司馬仲達沒想到,在他的眾多孫子裏,會出現一個叫司馬覲的。


    這司馬覲也是可憐,明明是皇室後人,堂堂的王爺,可他的妻子夏侯氏那真的是……


    夏侯氏人長得確實很好看,有記載說她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按理來說,這樣的美人怎麽說都不應該和一個下人苟合。


    可你如果知道這位夏侯氏與曹魏家的關係,那也就明白了。


    你司馬家奪了我魏氏的江山,我雖然是柔弱女子,但也要做點什麽。


    夏侯與曹有什麽關係呀,這哪跟哪啊!


    不用懷疑,這曹與夏侯本就是一家,這不用奇怪。


    曹魏武,本姓夏侯。他之所以姓名曹,那是因為他的父親投奔了曹騰,做了曹騰的養子。


    反正這事啊,那就是這麽一迴事。至於說,是與不是,真不真,這個就不好說了。


    這樣的故事以前也有,比如說始皇帝,他就被傳成了呂不韋的兒子。


    其實究竟是怎麽樣的,這真的沒所謂。


    這王朝啊,到底是怎麽樣的,真沒所謂。


    天下興亡,苦的那都是老百姓,


    不過要真是那樣,那這牛金是太幸運了。平白得了美人,又平白做了皇帝的老爹,這運氣,真的是絕了。


    曹魏武與晉宣王,說起來,那都是一樣的人。他們用一生所得到的,到最後都沒守住,這真的是太讓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天就變了。


    天慢慢變暗,灰色陰涼的氣息在哪孤獨的樹葉雜草之間徘徊。一次次搖擺間夾著一絲陰風吹襲。


    墨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掩去了剛剛的滿眼猩紅,沉沉的仿佛要墜下來,壓抑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淡漠的風淩厲地地穿梭著,將人的驚唿拋在身後。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戰栗地折服於地。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同樣的事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以後還……這個誰也說不準,說也說不準的。


    滔滔江水不停地流著,自己來這裏,也就是想一想這些很是沒所謂的事。


    已經發生的已經不可能再改變,未來的未來,那還真的很未來。此刻,已經開始發生的,那也沒辦法。


    能抓住什麽,能擁有什麽,這個誰也不清楚!


    風雲再起,希望這一次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江水奔流不息,人又何嚐不是。


    今天,楊素站在了這裏,想著那些事,這心裏麵啊,不由得就感慨萬千。


    過往如夢,今朝如何,不過又是一場夢罷了。


    曾經司馬炎在篡奪了曹魏的江山後,沒用幾年,便派兵水陸並進,直取建業,一舉蕩平了吳國,實現天下一統。


    有些事,還真的是相似啊!


    昔年,今朝,有時候這真的是……過去發生的事,今天發生的事,怎麽就是那麽相似。就是不知道啊,這同樣的結局會不會來到。要真是那樣的話,是不是應該提前做些什麽。


    想到這裏,楊素不由的就惆悵起來。


    當年晉武帝發兵二十餘萬,分六路進軍攻打吳國,第二年的二月初便攻克丹陽城,之後很快就突破吳軍橫斷江路之鐵鎖鐵錐。在船行無阻後,又擒獲吳西線統帥、都督孫歆。


    與此同時,東線戰場上,吳國丞相張悌率領三萬軍隊渡過長江迎戰,被晉朝的軍隊夾擊大敗而歸,晉軍當機立斷,揮師直指建業,吳軍驚恐怯懦,不戰而降,士卒聞訊逃散,於是吳國宣告滅亡。


    這一場仗,晉之所以得勝,那是因為準備周密,準備充分,把握住了戰機,兵分多路,水陸並進,發揮強大水軍作用,臨機果斷,一舉獲勝。而另一邊,吳國則是主上昏庸,防務鬆弛,將士離心,沒有一個統一的對策,從而使得軍隊節節失敗,最終亡了國。


    雖然在今天看來,晉滅吳,那真的是摧枯拉朽,一朝就定了乾坤,可裏麵的事怎麽可能真那麽簡單。


    為了改變這種狀況,司馬炎早早就讓王濬在益州造戰船,治水軍數萬人。要不是這樣,晉國的軍隊有可能就會重蹈曹軍的覆轍。


    江南兒郎善水戰,這不換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那都是一樣的一樣。


    有些不可能改變,那麽就隻能改變有些了。


    水軍的強大,最終讓晉沒有再……曆史不會重演,那是因為已經發生過了。已經發生的事,如何能重複呢。


    如果再早一些,甚至可以追溯到曹魏時期。


    屯兵邊境,練習水戰。或許從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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