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且雲淡,雲淡不風輕,三兩句話就能如此,不知算是什麽。天空的烏雲,內心的壓抑,交織在一起的究竟是什麽。


    並不知道,並不明白。


    遠方一如既往,此刻無處安放。


    這話應該從什麽地方來捋,或許迴到最初就可以。


    少卻了猜測,多幾分坦蕩,其實就可以了。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也沒有那麽糟糕,如是而已。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計較那麽多,思謀那麽多,最終多的是想而不得。


    人生啊,可不就是如此。


    “你究竟想說什麽?”


    可能是因為著急迴去收拾東西,亦或者是不想在這裏扯淡,更或者是嫌麻煩。隻是不管那樣都沒所謂,所謂的出言隻要有所得,那邊是滿足。


    “我想讓你帶著那個孩子再出去一趟。”


    本就不是笨人,更不是蠢人。剛才那樣不過是不想罷了。在那裏左左右右,格格擋擋,不過是為了自己而已。就不能不那樣,那樣好浪費時間的好吧。


    不能,這肯定不能啊。


    有些能省略,有些不能省略。這就如同秋天裏的蘋果,要是不經曆春風秋雨的撫摸,怎麽也不可能長大那樣又大又圓,香甜可口。


    當然了,大蘋果放在這裏可能有些不大合適,但道理是一樣的。想要到達終點,那還是要堅持把過程走完。


    既然人家需要在那裏扯淡,那麽陪著就好。至於說其他的,不需考慮,也不用考慮。


    現在,當別人已經結束了,那麽自己這邊也是要結束的。


    同樣的話,一個人說肯定沒意思,怎麽說都要兩個人才行。


    “你覺得他能行嗎?”


    “能行啊,怎麽了,你覺得有問題嗎?”


    “沒什麽。”


    車夫搖了搖頭說道。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什麽也看不出來。若就這樣結束,應該也沒什麽。隻是能這樣嗎?好像不能,因為在那不久,他就又說了一句話。


    “他在那邊做的事,看樣子,你應該很滿意。我真的是不明白了,你為什麽要這樣。既然想讓他去,那麽就別讓我去啊。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事。怪麻煩的,不不僅要……而且還要……是吧,這一次你是不是又想……我告訴你,你這樣不行的。他呢,是個好苗子,你這般不珍惜,那是會毀了他的。”


    突然間說了這麽多話,講了這麽多信息,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不清楚嗎?就算真的有那個意思,那樣做了,可你能說出來嗎?真的是不明白了,好歹也算是個人物,怎麽能出這樣的……


    錯誤,失誤?


    好像都不是,有點說不清了。


    不過好歹也算是懂事,沒有把話講的很明白,不然豈不是很尷尬。


    高炯這個時候,差不多就是這麽想著的。


    沒有錯的,他讓那個少年過去,那確實是存了私心的。


    老人總要離去,新人總要來到。不能說總依賴一些人,不能說總把刀放在自己不能掌控的地方。適時的讓個把年輕人出去磨嘰磨嘰,也算是個好事。


    不過老人在離開的時候總要留下些什麽,不然豈不是太過……


    按照高炯的意思,你在走之前把這個小鬼好好帶帶,爭取當你不幹時,他能頂上。我這裏是什麽情況,你也知道。新成立的,本來就沒多少人,要是再不提前布局,再不提前找人,那可真的是哭都來不及。


    車夫不高興的也在於此。


    哎呦不錯啊,你這想法不錯啊。不僅讓我過來給你幹活,而且還希望我給你帶出個人來。有沒有這樣辦事的,能不能再要點臉。我能過來本就已經很不容易,你再這樣,是不是也有點太那個啥。


    當然了,車夫也懵理解高炯的心思。


    是的麽,情況確實是那樣。


    一個組織沒有幾十上百年的沉澱那是不行的。所謂的根深葉茂並不隻是口頭上說說,在這個世界上是真實存在的。


    就像那個組織一樣,雖然表麵上消失不見了,可實際上並沒有。如果仔細一些,,眼睛放遠一點,就會看到在這個國家內,它的力量無處不在。


    一場突如其來的的變亂能摧毀一些,可是要是有太多的奢望,那就太天真。


    天真不是無邪,無邪也不是天真。


    做人嘛不能天真了,無邪還是要有一點的。


    天真使人愁,無邪使人笑。


    道理從來如此,要看你怎麽去看了。


    看得到的,看不到的,不就是那麽一迴事,能如何,能怎樣麽。


    不過怎麽說呢,理解歸理解,可真要去做點什麽,那就是嗬嗬了。


    怎麽能,為什麽要,我已經很辛苦了的好吧。憑什麽還要再帶上一個人,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又不是……是吧,怎麽會做這樣的善事。


    不是做過一次嗎?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計較那麽多幹啥。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了,總在這樣的小事上拉拉扯扯,可一點都沒意思的。


    誰願意啊,要是可以的話,誰會在這裏浪費這麽多時間。


    不想的,絕對不想的。


    上一次會帶著去,那是有原因的。


    一來是不能拒絕,二來是畢竟第一次帶帶也不是不行。


    現在就可以拒絕了嗎?


    什麽邏輯,一點都鬧不明白。


    很簡單啊,第一次,那確實沒辦法,你要是不答應,別人會有很多辦法讓你答應。


    帶帶唄,你就帶帶怎麽了,他這是第一次出去做事,你總不能看著我手下的人去死,那樣也未免太那個啥了。你是一個好人,不能不弄的。


    是吧,要是沒思麽錯的話,大概就是這樣。


    這樣的話雖然沒什麽殺傷力,但怎麽講呢,他是不願聽的。


    幹嘛呢,沒意思,實在是沒意思。


    為了避免聽到那樣的話,他就答應了。


    現在做過一次,怎能再做一次,畢竟已經沒有了初次的理由。


    好像是的哎,確實沒有了的呢。


    隻是這種事要是有這麽容易,也就不會有那麽多在河邊跑來跑去的人了。


    還是那句話,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開了的口子,還能再合上嗎?真的事不明白在想什麽,這很簡單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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