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準備去中原？”
坐下正吃著飯時，小草的阿媽問道。
“嗯，怎麽了？”
木華英沒有多想，直接迴答道。
哎呀，糟糕，應該好好想一想再說的。果然，人在吃飯的時候，不應該去做其他事。
“你真的要去中原啊，你知不知道那裏有多危險，你到底在想什麽。我說，大汗也真是的，就算真的到中原有事要做，也應該派其他人過去。你已經夠忙的了，他就不能體諒一下你。”
果然啊，還真是的。就說不能告訴她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知道了一些事，就會變得羅裏吧嗦，沒完沒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是誰那麽多嘴。明明都已經想好了，等自己離開了，再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的。
算了，不想了，現在也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現在應該想的是要怎麽辦。
“大汗那邊也是沒辦法。他要是有其他合適的人選，也不會讓我過去。再說了，最近這裏並不怎麽安穩，我離開一段時間，說不定是一件好事。”木華英如此這般的解釋的。
這話說的很模糊，一點都不清晰。不清晰，那是正常的。畢竟總不能直接告訴她，自己和那些人大吵了一架，需要外出暫避風頭。
有些事，一個人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讓更多人知道，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
“是這樣嗎？”小草的母親有些生氣的說道。
“當然是了，你究竟在想什麽。自從我們在一起後，我難道有對你說過慌嗎？”木華英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頭。
“沒有嗎？唉，我真的是不想和你多說。”說到這裏的時候，小草的阿媽歎了一口氣。“小草，你吃完了沒？”
“怎麽了？”小草抬起頭說道。
“要是吃完了就趕緊做自己的事去，阿媽有話要和你阿爸說。”
“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小草就快速的吃了起來。
從剛才開始，當他們說到那個話題時，小草就隱約覺得自己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要求離開這裏。明明已經加快了速度，可是還是沒有來得及，在他們說話之前吃完。
有沒有一絲不甘？
也沒有。這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再說啦，這事和小草他又沒多大關係，幹嘛要那麽關心。
隻要想做，很快就可以辦到。
認真吃了不長的時間後，小草就把屬於自己的食物吃完了。
“阿爸，阿媽，我吃完了，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
“到外麵小心一點，不要再闖禍了，還有早點迴來，不要玩的太晚。”
“知道了。”
簡單的話語裏，透著的全部都是深深的情。
木華英看著小草出去，並沒有多餘的話。他雖然想要補償，但是也沒到那種地步。該做的就做，不該做的就不做，這是很正常的事。
小草的阿媽就和木華英不一樣了。她雖然也很愛小草，但她絕對不會慣著小草，不會太放縱他。
是，沒錯，對於小草哥哥的離去，她很傷心，但她也就隻是傷心而已。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就算再怎麽不甘心，那也沒辦法改變。人嘛，總要向前看。把小草照顧好，把小草培養成一個有用的人，不讓他……這就已經夠了。
……
“現在小草已經走了，你可以說實話了嗎？”她看著木華英的眼睛問道。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木華英撓了撓頭，有些無奈。“我也沒辦法，我要是不這麽做，我還能怎樣。他們那些人接下來會怎麽做，你也很清楚。但凡要是能有辦法，我也不可能離開這裏。”
“這就是你離開的理由嗎？我真的是沒想到，到了今天你這個人還是這麽自私。我本來以為阿炎的死會讓你清醒一點，現在看起來你是一點都沒變。你這個人啊，總是把自己的事看的很重要，從來就不會管別人會怎樣。我問你，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舍棄我和阿草了。”
小草的阿媽這個時候真的很生氣，那個時候的她的手在發抖。
“我沒有，你想多了。阿炎的死，我也很愧疚，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這麽多年來，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
“是的，就是的。這些年來，就算阿草他犯了再大的錯，你也隻是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至於這樣嗎？你這樣做，明明就是害了他，就是在……”
“既然你都知道，那麽你還說那些話幹嘛。”
“我要是不說那些話，你會站出來嗎？”木華英站起來說道。“一直一來，我都在想你究竟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你一直一直都在在乎阿炎的死。我就說嘛，你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
“你原來也在懷疑，我們這樣究竟算什麽。明明是夫妻，可是卻……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我也不願意這樣。要不是因為你這樣，我肯定也不會這麽做。其實說到底都是因為阿炎的死，阿炎他要是沒死的話，怎麽說也不可能有今天的這一幕。”
“你不要再找借口了，我還真的是看錯了你。當年我就不應該相信你，不應該和你在一起。要是要早一點看出你那自私的一麵，也不可能會有後麵的那些事。”
“你究竟是做了什麽過分的事，竟然會讓你這樣的想法。我承認阿炎的死和我有很大關係。可是你以為我就不心痛嗎？那天，前方傳來消息，可汗問我要怎麽辦時，我真的很想把那些人全部都殺掉，讓他們給阿炎陪葬。可是你覺得可能嗎？他們都是……我要是提出了那樣的要求，我，你，還有小草會是怎樣的下場，我想你應該明白。”
“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問你，你為什麽還要替那個人繼續做事。他明明是殺死阿炎的兇手，你就不能有骨氣一點，不要再做這樣丟人的事。”
“有些我能和你說，有些我不能說。但不管怎樣，我都還是那個我，這一點不會變，請你相信我。”
說完這句話，木華英他就沒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出去。
坐下正吃著飯時，小草的阿媽問道。
“嗯，怎麽了？”
木華英沒有多想，直接迴答道。
哎呀，糟糕，應該好好想一想再說的。果然，人在吃飯的時候，不應該去做其他事。
“你真的要去中原啊，你知不知道那裏有多危險，你到底在想什麽。我說，大汗也真是的，就算真的到中原有事要做，也應該派其他人過去。你已經夠忙的了，他就不能體諒一下你。”
果然啊，還真是的。就說不能告訴她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知道了一些事，就會變得羅裏吧嗦，沒完沒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是誰那麽多嘴。明明都已經想好了，等自己離開了，再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的。
算了，不想了，現在也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現在應該想的是要怎麽辦。
“大汗那邊也是沒辦法。他要是有其他合適的人選，也不會讓我過去。再說了，最近這裏並不怎麽安穩，我離開一段時間，說不定是一件好事。”木華英如此這般的解釋的。
這話說的很模糊，一點都不清晰。不清晰，那是正常的。畢竟總不能直接告訴她，自己和那些人大吵了一架，需要外出暫避風頭。
有些事，一個人知道就好了，沒必要讓更多人知道，尤其是自己在乎的人。
“是這樣嗎？”小草的母親有些生氣的說道。
“當然是了，你究竟在想什麽。自從我們在一起後，我難道有對你說過慌嗎？”木華英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頭。
“沒有嗎？唉，我真的是不想和你多說。”說到這裏的時候，小草的阿媽歎了一口氣。“小草，你吃完了沒？”
“怎麽了？”小草抬起頭說道。
“要是吃完了就趕緊做自己的事去，阿媽有話要和你阿爸說。”
“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小草就快速的吃了起來。
從剛才開始，當他們說到那個話題時，小草就隱約覺得自己可能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要求離開這裏。明明已經加快了速度，可是還是沒有來得及，在他們說話之前吃完。
有沒有一絲不甘？
也沒有。這又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再說啦，這事和小草他又沒多大關係，幹嘛要那麽關心。
隻要想做，很快就可以辦到。
認真吃了不長的時間後，小草就把屬於自己的食物吃完了。
“阿爸，阿媽，我吃完了，我先出去了。”
“嗯，去吧。”
“到外麵小心一點，不要再闖禍了，還有早點迴來，不要玩的太晚。”
“知道了。”
簡單的話語裏，透著的全部都是深深的情。
木華英看著小草出去，並沒有多餘的話。他雖然想要補償，但是也沒到那種地步。該做的就做，不該做的就不做，這是很正常的事。
小草的阿媽就和木華英不一樣了。她雖然也很愛小草，但她絕對不會慣著小草，不會太放縱他。
是，沒錯，對於小草哥哥的離去，她很傷心，但她也就隻是傷心而已。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就算再怎麽不甘心，那也沒辦法改變。人嘛，總要向前看。把小草照顧好，把小草培養成一個有用的人，不讓他……這就已經夠了。
……
“現在小草已經走了，你可以說實話了嗎？”她看著木華英的眼睛問道。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木華英撓了撓頭，有些無奈。“我也沒辦法，我要是不這麽做，我還能怎樣。他們那些人接下來會怎麽做，你也很清楚。但凡要是能有辦法，我也不可能離開這裏。”
“這就是你離開的理由嗎？我真的是沒想到，到了今天你這個人還是這麽自私。我本來以為阿炎的死會讓你清醒一點，現在看起來你是一點都沒變。你這個人啊，總是把自己的事看的很重要，從來就不會管別人會怎樣。我問你，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舍棄我和阿草了。”
小草的阿媽這個時候真的很生氣，那個時候的她的手在發抖。
“我沒有，你想多了。阿炎的死，我也很愧疚，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這麽多年來，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
“是的，就是的。這些年來，就算阿草他犯了再大的錯，你也隻是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至於這樣嗎？你這樣做，明明就是害了他，就是在……”
“既然你都知道，那麽你還說那些話幹嘛。”
“我要是不說那些話，你會站出來嗎？”木華英站起來說道。“一直一來，我都在想你究竟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你一直一直都在在乎阿炎的死。我就說嘛，你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
“你原來也在懷疑，我們這樣究竟算什麽。明明是夫妻，可是卻……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沒意思，我也不願意這樣。要不是因為你這樣，我肯定也不會這麽做。其實說到底都是因為阿炎的死，阿炎他要是沒死的話，怎麽說也不可能有今天的這一幕。”
“你不要再找借口了，我還真的是看錯了你。當年我就不應該相信你，不應該和你在一起。要是要早一點看出你那自私的一麵，也不可能會有後麵的那些事。”
“你究竟是做了什麽過分的事，竟然會讓你這樣的想法。我承認阿炎的死和我有很大關係。可是你以為我就不心痛嗎？那天，前方傳來消息，可汗問我要怎麽辦時，我真的很想把那些人全部都殺掉，讓他們給阿炎陪葬。可是你覺得可能嗎？他們都是……我要是提出了那樣的要求，我，你，還有小草會是怎樣的下場，我想你應該明白。”
“既然是這樣，那麽我問你，你為什麽還要替那個人繼續做事。他明明是殺死阿炎的兇手，你就不能有骨氣一點，不要再做這樣丟人的事。”
“有些我能和你說，有些我不能說。但不管怎樣，我都還是那個我，這一點不會變，請你相信我。”
說完這句話，木華英他就沒再多說一句話，直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