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謝俊感謝道。


    她命人將黑熊和王壟這隻狗熊搬走,同時便命人去查,將王壟的底子都刨了出來,證據確鑿,鐵證如山,可以找茬。


    謝俊和扶紀迴家告了一狀,然後就跟著家長去向晉皇討說法。


    謝太尉和扶太傅都到了。


    謝家和王家有仇,這個不必多說。


    而扶氏和王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卻不打算放過王壟。


    扶家宗女,扶家未來繼承人,差點因為王壟遇害,這口氣咽得下去?


    必須得討說法,但是晉皇是給不了她們說法的,她們也沒指望晉皇,隻是需要晉皇給她們一個吵架的地方而已。


    因為這個事故,今年的秋獵就隻能到此為止了,四大門閥有三家互撕,還獵什麽獵?


    眾人匆忙迴了皇城。


    文華殿。


    晉皇本來因為王宓一通打壓,有些萎靡不振,一聽說謝、扶兩家要撕王家,頓時就精神抖擻,連忙召見這些人,給她們搭好台子。


    她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辦”的樣子,坐在主位上看戲,幸災樂禍。


    “母皇啊!”


    之前冷冰冰地質問王壟的翼王,此時跪在殿中,神情那叫一個悲憤交加,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兒臣險些命喪熊爪,遭此無妄之災,心中惶惶……”


    翼王也不指責王壟,隻顧著賣慘,話裏話外卻暗指王壟蓄意謀害皇女,給她扣了好大一頂帽子。


    晉皇心裏雖然對這個胳膊肘已經給了謝氏的女兒沒啥感情,但還是很配合地露出了關心的神色。


    她一臉護犢子,目光若有若無地飄向王宓和王壟,像個很慫但卻想為女兒討說法的老母親。


    這年頭,誰還不是個戲精了?


    氣氛已經渲染好了,可以開始罵了,請。


    “王宓!你縱容孫女驅使猛獸傷人,是何居心?!”


    暴脾氣的謝太尉第一個開口,一句話就把王宓嗆得差點吐血,戰鬥力杠杠的。


    什麽叫做她縱容孫女驅使猛獸傷人是何居心?


    她本來因為王壟給她捅了這麽大個窟窿已經夠氣了,想著糊弄過去。


    沒想到謝觀這老匹婦直接將屎盆子扣道她頭上,暗指她蓄意讓孫女去謀害翼王、謝俊和扶紀。


    還別說,這很有道理,她有這個動機。


    朝中王氏和謝氏對峙,兩者都有個年紀正好的皇女可以輔佐,分別對應了蜀王和翼王,殺了翼王,就絕了謝氏從龍的路,很劃算,而且在座的心知肚明,王宓不是沒有這麽幹過。


    王宓深唿吸,努力讓自己平靜,“猛獸發狂,不是人力可控,謝太尉怎能無端怪罪到本官孫女身上。”


    王宓想避重就輕,將自己身上的屎盆子扣到已經死了的黑熊身上,但殿中可不止她一個人聰明。


    “哦?猛獸發狂?”


    扶太傅上前,略帶輕嘲地看著王宓,“那王司徒來解釋解釋,令孫為何要將發狂的猛獸帶進圍獵場,為何要將發狂的猛獸引向翼王、謝家小姐和犬女?”


    扶太傅可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含糊過去,還刻意強調了王宓想迴避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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