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私女嗎?”九琴夫人冷冷的問著。


    無人迴答,因為周圍的小女們都撤離到房間的角落裏了。


    這房子太大,同在一個房間,這頭到那頭說句話要給殺豬一樣的嚎才聽得見。


    這時候隻有黃老二媳婦離得最近,一看別人都離得較遠,忙上前說道:“就是這個小女。”


    “怎嗎?她不會說話,傷到腸子了?咱黃金霸主苑有好幾個養殖場呢,養豬場、養驢場、養馬場、養雞場都有,弄點腸子不成問題吧?”九琴夫人不看別人,依然緊盯蘿卜花不放鬆。


    “這------腸子被兩隻耳朵醫院的神醫算不了給接上了,聽說是用最高級的名牌香腸子接的,以後就吃嘛嘛香了。至於,她不說話------我也沒聽她說過一句話。”黃老二媳婦實話實說道。


    “晤-----不會是啞巴吧?”九琴夫人麵無表情,不知是有意咒蘿卜花還是無心懷疑?


    黃老二媳婦微微一笑,很傾城的道:“那道不會是啞巴,這小女昏迷時倒是說了不少的夢話,什麽幹大,什麽王霸村,什麽樹上鳥、地下草的,大統領都聽的一清二楚,既然夢裏會說話,那醒了咋也不會是個啞巴吧!”


    “她現在睜著眼,而且這眼珠子也夠大的、夠圓的,比驢屎蛋還大一倍、提溜圓,卻不說一句活,是什麽原因?難道連放屁也堵住了?”語氣好嚴厲好壓迫好傲慢好霸氣。


    滿屋子都安靜的掉根針也能聽見。


    寂靜——看過《寂靜嶺》嗎?


    寂靜時最恐怖。


    蘿卜花瞪眼聽著這九琴夫人的話,越聽越是心驚肉戰,覺得這個九琴夫人現在就要拿把刀子來剝她的頭皮和割她的舌頭。


    九琴夫人終於停止了對蘿卜花木頭一樣的審視,然後一揮手。


    那些周圍的花枝招展們都嘩啦一下走出了大屋,光剩下黃老二媳婦、蘿卜花和九琴夫人。


    “我問你!”九琴夫人命令般的喊了一句。


    黃老二媳婦趨上前來。


    九琴夫人接道:“這黃金霸主苑裏風言風語,說這小女與大統領是一個模子裏刻的,我怎麽瞧著一點都不像?你說她那兒長得像大統領?眼睛、鼻子、臉型、嘴巴都差得遠,根本毫不沾邊。”九琴夫人邊說邊搖頭,對蘿卜花是一切否定到底。


    黃老二媳婦不敢說那兒像,也不敢說那兒不像,低聲嘀咕道:“是大統領自己說越看越像!”


    “小寒,你說像嗎?”九琴夫人問身後的女人。


    小寒對蘿卜花吃勁瞟了一眼,道:“看不出那兒特像,都一般般。我又不知道大統領長得是騾子是馬,哪能判斷準確。”


    小寒與蘿卜花長得很相像。


    九琴夫人冷笑,道:“可有人就看得順眼,硬說那兒那兒像大統領。”稍頓,又冷氣颼颼的說:“某些人為了討好,睜眼說瞎話,就一味的順著大統領的念頭胡謅!我可告訴你們,這個小女來曆不明,形跡可疑!冒充什麽幹女,有些人也不嫌局大,還跟著起哄,說這兒像那兒像的,若出現不良後果,我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看看是誰的後台硬。”


    “知道了!”黃老二媳婦心中暗罵,卻表明上溫順謙恭。


    “你——知書達理,名牌大學高材生,當然是知道輕重分寸,對那些荒唐事更是不屑一顧,放心,本九琴夫人對這事不會輕易放過,有誰再造謠生事,搬弄是非口舌,定會重罰不饒!”九琴夫人一派帝王威嚴,威逼恫嚇樣樣精通。


    黃老二媳婦點頭稱是,不越雷池半步。


    現在都他尼瑪是六六當家,正夫人得聽六六的,否則,就得卷鋪蓋滾蛋。


    也屬正常,六六們個個都嫩的像腸子頭,且還都與黑社會老大睡過,一個微信就把小痞子小六氓叫來一大堆,誰不怕六氓和痞子?


    那個小寒也連連點頭,眼睛在九琴夫人和黃老二媳婦之間飄來飄去。


    “小寒,我今兒可是高興的很,迴去就弄個儀式收你為徒,你也不要太謙虛,磕三個頭就行。”九琴夫人帶著小寒轉身出門,去弄儀式收徒去了。


    那小寒氣鼓鼓“哼”了一聲,卻也跟著九琴夫人出去了。


    聽到九琴夫人走遠了,蘿卜花的小心肝才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那老妖婆實在是螃蟹過街——橫行霸道。


    蘿卜花害怕的老想,屎殼郎推糞蛋——趕快滾蛋。


    蘿卜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去無影。


    趙瑩瑩、藍梅、屠茹英和柳下跪、揚蹄子等君子幫兄弟便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幾夥人分頭行動旮旮旯旯、翻箱倒櫃,把蘿卜花以前遛過的過癮地方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蘿卜花的毫毛。


    趙瑩瑩想了好的又想壞的,難道是蘿卜花冒充自己認了幹大,榮華富貴就把人留住了。


    溫柔窩裏暖洋洋,


    不貪金錢戀幹娘;


    權勢財富大把摞,


    幹大暖俺心窩窩。


    什麽狗屁幹大,白天幹大,晚上大幹,都是騙人的貨,見色忘義,見錢眼開,見個癩蛤蟆就覺得自己是白天鵝了,也不找個不滲水的地方撒泡尿照照,自己多粗多長。


    幹大也就是一時鬼迷心竅看你長得像白骨精,其實就是一堆爛骨頭,連半點嫩肉都沒有,硌也把人硌成骨折,怎會長時間受用你,到頭來還不是仍迴君子幫,別丟人現眼了,想起那幹大就把本樓主惡心的吐酸水。


    想過蘿卜花忘恩負義,又想蘿卜花是不是沒有見到幹大就被護衛隊給打死了,蘿卜花也算個兩肋插刀的義俠,無緣無故幫助自己認幹大,什麽也沒有迴報,就死的不明不白了,連個埋屍的人也沒有,陰曹地府肯定不收,死了也是個無家可歸的野鬼,可憐豪俠一生,卻是孤家寡人的去了。


    柳下跪不知內情,氣極敗壞的追問藍梅:“你們三個人歡天喜地的去玩飛鳥運動,卻垂頭喪氣的丟掉了一個人,這蘿卜花會飛也飛不到天邊去呀?現在倒好,這十幾天過去了,人不見人死不見屍,人間蒸發了?還是被小白臉拐走了,這幾天賽西施母夜叉不在,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蘿卜花不見了,你們倆就是摔跟頭跌在茅坑邊上——離死(屎)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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