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憂,你沒事吧。”宮少卿乖乖的走在彌仙身邊,眼神真摯的問到。


    彌仙淡定的點頭,表示自己沒事。但是內心卻在思考,她是不是看上去太好欺負了?不然,怎麽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這裏是遊戲,她可不認為每個npc就真如傳說總的高人一樣,能通過現象看到本質,覺得她就是一個好欺負的。


    就好像他們待她不錯,蝦米事情都給她便利,喜歡她是一迴事,主要還是那福緣深厚神馬的。


    她覺得自己該有所改變。


    不由的又想到了自己見識過的那些相當有個性的男人女人們,自然還要參考一下自己這一身形象的由來,以及當初之所以會這樣的初衷。


    當初她就是想成為一個八麵玲瓏,長袖善舞,即使長得漂亮,也是走到那裏都那麽有自信,還讓別人不敢小瞧的人物。


    換句話說,就是要有一種強大的氣場,獨屬於自己的。


    這感覺之前有過,她帶著陽光從一大群包圍圈中走出來就是這麽個情況。


    當時的心態以及行為,想要找到這感覺木有了。她隻是想著,如果那個女人在的話會怎麽樣。


    說起來,其實她還是挺有潛質的,估計是還沒有放開。


    沒錯,心態神馬的,都沒有放開。


    要從一種性格轉變為另一種性格,還要很好的學會互換,對於彌仙來說,還是需要學習的。


    前世看得那些電視劇神馬的,懦弱的家庭主婦為了複仇,就把自己改變成了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去報仇,這樣的人,是強人。也是能人。


    “阿憂,你真沒事?”陽光不確定的問到,他怎麽覺得忘憂臉上的神色一直在變呢?


    “阿憂,要不待會你就在一邊休息,任務需要什麽跟我說,我幫你去拿。”宮少卿認真的說,在他心中,現在的忘憂就是阿花。阿花,不管外貌怎麽變,就該是如當初一樣。在那個安靜祥和的小村子裏,每天做做點心繡繡花,臉上永遠掛著簡單溫柔。能滲透人心的微笑。


    她的世界,不應該有血腥的。


    宮勤勤各種嫉妒羨慕恨,尼瑪,這真是她哥哥嗎?平時對她都沒有這麽好。什麽事都扔給她,自己乖乖的在一旁看戲。


    到了忘憂這裏呢。那模樣,就怕對方太勞累了。


    簡直是各種吐血。


    “我真沒事,我在想怎麽通過任務。”


    “你有什麽想法?”陽光迫不及待的問到,在他心中,忘憂是個神奇的人,好像無所不能。再說了。能在命選中得到第一的成績,這說明她本身就是個有本事有注意的不是。


    請原諒這個不知道彌仙命選具體情況為何物的家夥吧。


    彌仙眨眨眼,說出了讓所有人無奈的話。“看過具體情況再說。”


    抽抽,這有說跟沒說一個樣。


    一般人不斷的林子裏趕路,越往裏走,怪物的等級越高。


    十級的新手是新手村的上限,但十級並不是怪物的上限。指不定就突然蹦出一個十五六級的。也不是不可能。


    越往裏走,樹木雜草越來越多。連氣溫都升高了很多。


    而且,看著不時飛過的嗡嗡嗡叫的蚊子,彌仙有種自己進入了熱帶雨林的錯覺。


    不知道有沒有毒~


    “快到了。”陽光低聲說到。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使得彌仙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終於,四人到達一個植物明顯兩種分界的地方停了下來,趴在地上。


    陽光指指裏麵說道:“就是裏頭。”


    彌仙抬頭,真不是一般的毒啊。


    他們現在趴著的地方是綠色的,再走三步,裏麵的植物是綠的發黑。再看看天空,暗幽幽的。


    “那些植物都不能碰,會掉血的。”


    聽了陽光的話,彌仙慎重的點頭。


    再往裏瞅,首先看到的就是兩隻巨型蟾蜍。


    深藍色的皮膚,非常的漂亮,上麵還有一點點黑色的斑點,兩隻眼睛黑黑的,不像是其它動物,眼白和瞳孔分明。它們好像沒有眼白這東西。


    總體來說,這是兩隻非常可愛的大蟾蜍。但是,注意,不管多可愛,多漂亮,那也是蟾蜍,彌仙對這種東西有點謹謝不敏。


    這兩隻蟾蜍,一隻籃球那麽大,一隻足球那麽大,對於正常的蟾蜍來說,確實大了點。


    據說有三隻蟾蜍來著,彌仙低頭的仔細找。


    她看到了一朵花,確切的說是花蕾。


    冰藍色的花枝,血紅色的花蕾,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花還沒有開。


    這大概就是鶴頂丹花了吧,彌仙記得道長說過,這朵花的年歲差不多了,隻要摘了過去,他就有辦法讓它提前開起來。


    當然,如果是在它開了的時候再摘那就更好了,給他省了很多麻煩。


    而鶴頂丹花旁邊,有隻小小的,估計隻有一個乒乓球那麽點大的小蟾蜍。


    跟它父母長得很像,除了皮膚偏淡藍色。


    小蟾蜍正圍著鶴頂丹花轉,這模樣,估計是在玩遊戲吧。


    陽光指指前麵,對彌仙道:“那就是鶴頂丹花。這裏的一切相當邪門。我們第一次過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太多,一進去,整個身體就不能動了。大腦也變得昏昏沉沉,那什麽毒蛙都還沒有動,我們就死了。”


    宮勤勤嚴肅的點頭,“對,開始是四肢,後來就是心髒。我還能迴憶起它停止跳動時的感覺。”


    “我之前無法唿吸,那感覺,比死還難受。”宮少卿拍拍胸口,“上吊啊上吊,上吊也就這感覺了吧。”


    “還有呢?”


    陽光把腦袋湊過來,“我們還試過其它辦法。比方說,我和宮少卿屏住唿吸衝進去,想把這些毒蛙給引走,然後讓勤勤來摘花。結果我死了,宮少卿死了,勤勤也死了。”


    宮勤勤的遊戲名就叫勤勤。


    “怎麽死的?”抽抽,你這不是廢話嗎?


    “我是被那隻大蛤蟆給撞死的。”陽光。


    “我是被那隻小一點的蛤蟆用舌頭舔死的。它非禮我。”少卿。說來說去,跟撞死一個性質。


    宮勤勤呢,眾人看向她。


    後者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摸了那隻小毒蛙一下,就死了。不是說毒蛙本身還沒毒嗎?”說宮勤勤立馬轉移話題。


    彌仙了然的點頭,“毒蛙本身沒毒,但是它的皮膚上沾染了什麽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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