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歎了口氣,看著開始撩袖子,眼中閃著運氣真好多了個漂亮小倌神馬的幾個男人。低頭看看自己的小酒缸子,我們真是有緣無分啊。


    這次,她比前一次還淡定,瞄準了最旁邊的那個人的腦袋,像投球似的,砰的一聲,一個小酒缸子就跟目標物親密接觸了。


    然後,後者緩緩的倒下,順便翻了一個不甘的白眼。


    阿花在圍觀者的愣神中走了出來,推推身邊那傻兮兮的少年,說了一聲打,自己就先衝了上去。


    她在家可是把以前學過的防身術給重新收拾了一遍,效果絕對不錯。


    “啊!”“啊!”“嗷!”


    眼睛,下身重點關照。兩個男人一起上,她就極大的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做靈活而致命的打擊。


    “砰!”另一個也報廢在了大個子的頭上,很好,對手還沒昏倒,隻是人有點暈乎乎的,人也半跪了下來。


    阿花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說道:“再敢找我麻煩,我就讓你做不了男人。”


    然後,仿佛什麽事也沒發生似的,走了。


    鐵匠鋪就在眼前。


    所有人神色不淡定的望著那離開的背影,再瞅瞅躺在地上的三個大男人,再看看那背影,崇拜了。


    “啪啪啪啪~”宮少爺激動的拍著自己的手,仰望的注視著那離開的人,嘴裏不斷的念叨著好厲害,好厲害,邁起腳,就想跟隨那女人而去。


    “小哥~”一個甜膩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宮少爺全身僵硬,標著兩寬帶眼淚。


    緊接著,一張圓圓的相當可愛的小臉出現在少年的麵前,少女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表情嚴肅的中年男人。


    “少爺,私自出走是不對的,你bbba……”中年男人麵無表情的對著宮少年巴拉巴拉的教育著,完全不理他那痛苦的神色。


    可愛少女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仿佛對方最深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樂趣。


    真是開心呢。


    阿花見到了鐵匠師傅和朱師傅是在門口,前者相當不耐煩的把後者給趕了出來,聽他們的話,是前者非常的想去弄阿花說的那東西,但是後者卻拉著他喝酒。喝了一會還不夠,還要一直喝下去。


    鐵匠師傅雖然平時愛喝酒,但是他更愛打鐵。所以,他不奉陪了。


    所以,阿花和朱師傅算是接頭了。


    迴到了村頭,兩人就分道揚鑣了。朱師傅還有點事,不像阿花這樣閑。牛大叔要送他去隔壁村,所以隻能在村頭就把阿花放下來。


    這天晚上,阿花還在刺繡。夜晚很安靜,今天的事一點也沒在她心裏留下痕跡。


    突然,一聲相當突兀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裏,那是什麽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這原本沒什麽,但是,原本安安靜靜的空間內,突然多出了這麽一聲,就覺得奇怪了。


    阿花其實是個很膽小的人,但是現在她想到了一件事。那重物明顯不是鋤頭這些東西,反而像是人摔到的聲音。


    她想著會不會是大個子帶著人來報仇了。


    這可不行,家裏還有爹娘呢。


    於是,阿花拿起剪刀,偷偷的藏在衣袖內,慢慢的摸索了出去。那聲音是在後院裏傳來的,那裏,隻有,畜生棚。


    阿花屏住唿吸,她特別害怕黑夜,特別是在未知的危險彌漫在周圍的時候。好在這裏是家裏,是她熟悉的地方。


    結果,小心翼翼的走過一個個轉彎處,房間,終於,後院的大門就在眼前。


    一點一點的把門打開,一陣掩蓋在動物糞便中的血腥味傳了過來。


    這血腥味可不是一點點小傷所能造成的,絕對是大傷來著。


    現在,這個危險已經變成了未知。可能很危險,也可能是機遇,當然,也可能很狗血。


    不過不管怎麽樣,有人死在阿花家,都是問題。


    阿花順著氣味一點一點的走過去,話說,果然該養隻狗的。


    然後,整個人突然就僵住了。默默的低下頭,她的腳腕上,被什麽抓住了。


    阿花的膽子突然就大了,看向旁邊,很好,豬圈。


    吐槽到,家裏的豬真是不給力,有危險分子快要摸進你的窩裏了竟然還睡的這麽死。


    蹲下來查看那人。一身的黑衣,典型的晚上出來作案的裝束。


    不知道把他的麵罩拿下來,對方會不會因為她看過他的臉而殺人滅口。


    阿花果然的放棄了那麵罩。


    血腥味太濃,好在有那些相當純樸而又詭異的味道參合著,不過還是要小心為上。


    阿花不敢把人丟遠了,所以,隻能一點一點,拖著進屋。


    談談鼻子,還有氣。


    很好,人就丟在地上,用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把後院的一些血腥重的地方擦擦幹淨。特別是門口的地方。


    擦完之後,再把人往,地窖裏拖。


    如果有第三者在場的話,一定相當的憐憫這個被拖的。他可能不是死在敵人手裏,而是死在這個一個也不‘憐香惜玉’的女人手裏。


    地窖健在地下,阿花是使勁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人弄下去的。


    放好後,打了盆熱水,還有幹淨的毛巾,還有一瓶烈酒,開始對這個男人上下其手。


    傷口的胸口,脫了。過程中,發現了類似於暗器之類的東西,以及瓶瓶罐罐,不知道裏麵放了什麽的東西。


    喈喈,不隻一道傷,胸口那是最重的,旁邊加背後還有七道八道。腿上也有不少,不要大意的繼續脫。


    這是救人,阿花完全沒有不好意思。


    阿花動作熟練的清理著這些,眼神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冷漠。


    沒有綁帶,就把幹淨的布條撕開,幫他綁紮好。


    這個男人已經開始發燒,麵罩,隻能成為阻礙他暢快唿吸的障礙。想了想,阿花還是把他的麵罩拿了。


    隻是,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原本準備把這人包紮好就不管了的心思也沒了。


    沒辦法,熟悉。


    那個曾經對她有過一次救命之恩的男人,也就是大個子自一次對她用強時最後出來一腳一個的那個。


    嘴角抽抽,這叫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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