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很氣憤。她的女兒被劫持的第五天,案子總算是有了些進展,但同時,懷疑的矛頭又對向了自已。她竟然被第六警署請去“喝茶”。


    “老娘不認識這個人!如果,是我找來做的事,等會就讓我出法院門口就被車撞死。”芭芭拉怒瞪著問案的警察,賭咒發誓。


    “別激動,芭芭拉夫人。”坐在她對麵的是個老警察,經驗十分豐富,無論芭芭拉什麽態度,他都是一臉的嚴肅理智狀。“我們隻是對萊爾麗莎乖乖配合劫犯的行為表示不解。一,萊爾麗莎認識那個人;二,不認識對方,但是認識對方背後的人,認為他可以信賴。作為她的母親,芭芭拉夫人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萊爾麗莎小姐的人,您能幫助警方做一下推測,她這樣的行為是屬於哪一種可能?”


    “老娘怎麽知道?他瑪的,破案是你們的職責。我隻要我的女兒迴來!”芭芭咆哮著,把手邊的水杯朝著那個警察扔了過去。


    水杯在警察的耳際擦過,摔碎在牆上。


    這時,詢問室的門被人敲響,而後童少謙走了進來,看看劍拔弩張的雙方,冷冷地問:“發生什麽事了?”


    他話是對著老警員問的,眼睛卻看著芭芭拉.肯利。


    芭芭拉敢對著那名老警員囂張,但碰到童少謙就馬上萎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神情有些尷尬。


    “童警探。”老警察起身。心想,對付這幫子豪門權貴,就是要出身更牛b的童警探出馬才行。看這。馬上乖得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一般。


    “肯利夫人。”童少謙在老警察邊上坐下,同時手裏的文件也話在桌麵上。


    “童警探。”芭芭拉這才坐下。


    老警察起身給他倒了杯水,他點頭致謝。


    “我們都希望早點把令千金找迴來,對你進行詢問,也是為了案件。所以,請你能好好配合,不要帶有情緒。”


    “我明白。剛才是我太激動了。”芭芭拉看著他道,“可是。這個男人真的不關我的事。”


    “這個人,你認識嗎?”童少謙打開文件,抽出一張大彩照,推到了芭芭拉的麵前。


    上麵的人。很像萊爾麗莎,身上也穿著她庭審那天一樣的衣服。不過,隻一眼,芭芭拉就認出她不是自已的女兒。而是自已花了很多心力找到的贗品,那個準備用來在藍亭臨獄掉包的“備胎”。童少謙能把照片放到她麵前,一定是把這件事調查得清清楚楚,心中有了計較,她倒是十分幹脆地交待了這件事情的始末。


    “你看,我既然都已安排好了一切。跟本就沒必要再去做那種事。把萊爾麗莎劫走的話,難道我還能把她藏起來一輩子嗎?她是肯利家的繼承人,我不可能一直讓她隱身。”最後。芭芭拉道。


    “你的這個安排,有沒有事先向萊爾麗莎透露過?”


    “沒有。我怕她心裏有數以後,會在公審時露出破綻。要知道,當時可是有幾百名記者盯著……”


    童少謙得到了他最想得到的,便合上文件起身。


    “石叔,讓肯利夫人在口供上簽字。”


    他出門時。就聽到老警員在向芭芭拉說:“芭芭拉夫人,您將因賄賂藍亭監獄獄長。企圖調包囚犯,將麵臨起訴……”


    如果,萊爾麗莎沒有跟著那個劫犯離開,她現在應該已經被她的母親調換出來,正在第一區的肯利莊園裏過著很滋潤的生活。可惜,因為芭芭拉沒有事先與她通氣,造成她為了逃避坐牢,主動地跟著那個男人離開了。


    而那個男人隻要表明自已是芭芭拉雇傭來的,就能乖乖讓她配合。


    男人的動機不詳。如果,是為財,這麽多天過去了,他並沒有聯係過肯利家族。也可能是劫色。現在女子珍貴,特別是這個萊爾麗莎年青又漂亮,這種可能性比較大。不過,想到視頻中那雙茶色的眼睛,又直覺得有那種眼神的男人是不會為色做這種事的。還有就是報複?這就有些複雜了,肯利家族或者說芭芭拉和萊爾麗莎都不是什麽良馴的人物,平日裏得罪的人相當多,排查起來會很困難。


    法院--公審--五樓墜人--劫囚……


    李果的案子結束的法院,正是萊爾麗莎的案子開始的地方。他決定,重新把杜香一家納入懷疑範圍,再行篩選。


    第六署的警察們在童少謙的帶領下,正從紛亂繁多的各種信息中抽絲剝繭,意圖揭開劫犯的神秘麵紗時,被劫持的萊爾麗莎正承受著新一輪半獸的摧殘。


    莫利果然如他自已說的那樣很溫柔。


    每次事後的洗澡、塗藥、喂飯,細致得像是專業保姆。


    “真是頑強的好姑娘啊,相信你一定能撐到第十天的。”莫利合上她的腿,一臉的欣慰。而後,就又送進來兩隻半獸,在旁笑眯眯地看著半獸們興奮地撲向她。


    有過幾次的經驗,半獸們擺弄起萊爾麗莎來已非常熟練,不再需要她配合,就能找到地方。隻是,有時不滿她半死不活的樣子,會拍打啃咬,直到她喊叫掙紮。


    “你越來越變態了,莫利。”騰蛇不知何時從自已的房間走了出來,斜靠在過道口的牆上抽煙,目光淡然地望著鐵籠中的鬧劇說道。


    莫利“嘿嘿”笑著:“變態的是你,騰蛇。”


    “有你這樣看著小七他們強\暴這個女人更變態?”


    “那可不好說。”莫利目光移到他的下腹,“戰況這麽激烈,你都不帶一點反應,難說我們兩個誰更變態一些。”


    騰蛇隨著他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已下腹的那處,真的是平靜得一點波瀾也沒有。他又看看籠中三個絞成麻花般的身體,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麽,就穿過石室,往外走去。


    “又出去?”莫利在後叫,“外麵的世界有什麽好的?……唉,迴來時給我帶幾瓶酒。”


    “知道了。”


    看到騰蛇身影消失在過道裏,他嘀咕了一聲:“身懷神器,卻沒機會用,暴殄天物……”


    騰蛇在帝都漫無目的地晃悠著,還去了那間至今還掛在自已名下的公寓裏睡了一覺。下午,就去了趟梵森高級學院,與那裏的體育老師約翰一起在職工食堂喝了好幾杯茶,聽他吹噓與妻主去遠遊的故事。


    騰蛇一直安靜地聽著。嫁個愛的女人,有個平凡穩定的工作,閑暇時一起出去走一走,看看山水人情。這是他曾經最向往的生活,現在卻隻能在夢裏出現。約翰是他們中最幸運的,那次,唯有他因得了急性闌尾炎住了院,所以得以幸免。自他們出事之後,約翰與他們一同退役,在這裏做了老師。


    他羨慕約翰,卻不嫉妒。


    看著約翰幸福生活,也會覺得自已圓滿了。約翰應該也是知道的,所以,從不在他麵前避諱這些事。他是代整個小隊幸福著過正常人的生活的。


    “不早了,我該迴去了。莫利還等著我給他帶幾瓶酒。”騰蛇看看窗外的陽光,站了起來,將放在椅背後的披風穿在身上。他現在的麵具是以前“騰七”的那一張。


    “代我向莫利問好,周未,我去看他們。”


    “好。上次你帶的香腸,小七他們很喜歡,在哪家買的?”


    “xx超市,xx路的那一家。”


    時間真的已經挺晚了,學校已下學,學生們從教室裏蜂擁而出。騰蛇之前做過幾天代課的體育老師,許多學生都認得,為了避免與這群小鬼糾纏,他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暫避一下。


    青春朝氣的麵孔,無憂無慮的年紀……


    望著這群未來有著無限可能的學生,騰蛇越發覺得自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腐朽的氣息。一腳還在人間,一腳已踩在冥界,這就是他現在的狀態。


    正在感概間,一道俏麗的人影進入了他的眼簾。


    姣美無瑕的麵容,冷靜睿智的目光,清冷淡漠的表情……正是那個在夢中陪在他身邊一起看山看水的人。


    在夢裏,約翰與他的妻主做過的事,他也同樣做了一遍,身邊陪著的人,就是這個女孩。還有他與她在那堂體育課中的纏鬥,在夢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不過,夢中,纏鬥的結尾,不是他起身離開,而是低頭吻上她的唇。緋夢的結果,是第二天早晨無一例外的濡濕黏膩。


    莫利說得沒有錯,他確實變態。


    他的變態在於,隻對她有性\趣。


    就像現在,隻是遠遠地看到她,他就有反應了呢……低頭看了看下身拱起的弧度,騰蛇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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