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往事
絕代風華之師傅是國師 作者：玖鴆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別太擔心我，涵姨這些年過的可好？”上官亦目光似水，看著眼前的婦人。
安涵眼中噙著淚水，不住地點頭，“好......”用手背擦去流出來的淚，緩了緩情緒，說道，“老夫人對我很好，小姐不用擔心，隻是這些年一直牽掛著小姐，實在是覺得對不起天上的夫人，未能陪伴小姐左右，讓小姐受苦了。”
上官亦搖搖頭，伸手摟住安涵的肩膀，“涵姨，你沒有對不起娘親，您為小七做的，已經足夠了。”
安涵將她這一生都獻給了賀蘭家，既沒有嫁人，更沒有孩子，在賀蘭飄走後，怕上官亦周圍伺候的人虧待了上官亦，就連最後養老的錢財，大部分也拿去給上官亦打點下人，這樣的做法即便是普通人也會為之動容，更何況還是承了她恩情的上官亦本人。
兩人攜著手一起向院裏走去，“祖母身體可好？”上官亦問道。
“老夫人挺好的，就是最近有點嗜睡，可能是上了年紀的原因，到現在都還沒醒呢。”
“是誰來了？”說曹操曹操便到，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上官亦內心震撼無比，即便是年近花甲，也掩蓋不住開元境中期強者的氣勢。
徐老太出現在上官亦的視野中，她身穿一襲墨綠色的長袍，年輕時墨色的發絲已經能明顯的看到花白，用一支簡單的木簪挽了起來，整個人的神態精力十足，眉宇之間一股英氣逼人，看這精神氣，根本不像花甲年齡的人。
徐老太看上官亦，神色有些恍惚，有些震驚，有些欣喜，有些不可思議。
她下意識地輕輕吐出兩個字，“飄兒......”隨後發覺有些不對，仔細感受了一下，“你是......小七？”
上官亦聽到徐老太叫她，連忙向前走去，衝著徐老太行禮，“孫女不孝，愚鈍至今日，才來給祖母請安，請求祖母原諒。”
“好孩子......快進來。”徐老太扶起行禮的上官亦，將她帶進了屋內。
上官亦手中捧著安涵溫的茶水，麵前是一臉慈祥的祖母，身旁是關心她的小丫頭冬卉。
忽然心中有股暖流流過，這便是家人嗎？
徐老太麵帶隱色，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最後斟酌了一下，說道，“小七，為何今日忽然來祖母這裏？”
上官亦慢慢放下了茶杯，她當然知道徐老太心中的疑惑，這也正是上官府所有人的疑惑。
“小七不孝，之前是小七給上官府蒙羞了，害得上官府落給外人話柄。大概是天上真的有仙人，看不得我上官府如此，讓小七開了竅，恢複了心智，也讓小七有機會來報祖母和父親的恩情。”
徐老太滿臉柔光，伸出手撫摸著上官亦的臉頰，緩緩地搖搖頭，歎了口氣，“是祖母對不起你啊。”
她的雙眼看著上官亦，但卻感覺在看另一個人，“你娘親走後，我也就沒心思再管這個家，就隻是待在我這個小院裏，雙耳不聞窗外事，這麽多年，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小七沒事的祖母，至少從現在開始，小七不傻了。”
至少從現在開始，她上官亦，來了。
“祖母身體可好，聽涵姨說，您最近比較嗜睡？”上官亦投去關切的目光。
徐老太溫和地笑了笑，“人嘛，不服老是不行的，當初有多叱吒風雲，等到老了還是白扯。”
“祖母可一點都不老，我剛剛見到祖母的第一眼還以為是哪個女將軍，如此英氣。”
徐老太被上官亦的樣子逗笑了，輕輕地刮了一下上官亦的鼻子，“小七的小嘴真是甜死了。”
“這可是事實，絕對不是小七瞎說，不行您問涵姨和冬卉。”
安涵和冬卉連忙笑著附和。
“你們啊，就會哄我這個老家夥開心。”徐老太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神色慢慢變得有些傷感，“你娘親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哄我開心的，她剛嫁進上官府的時候，我本以為她是個脫俗冷淡的女子，也就對她沒什麽好感，她也就是日常的給我請安，也沒什麽過多的往來。但我忽然有一天發現這個外表脫俗的女子其實也是個普通人，她會因為整日見不到丈夫而耍小脾氣，也會因為學不好一樣東西熬到深夜不睡覺，所以我開始漸漸的對這個女子產生興趣了。“徐老太陷入了深深的迴憶。
上官亦並未見過那個娘親，她的娘親在她還是那個癡傻上官亦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但聽著徐老太描述的人，她仿佛能看到撅起嘴巴麵帶梨花的賀蘭飄，秉燭深夜隻為想讓丈夫穿上自己縫製的新衣的賀蘭飄，那個絕色佳人，賀蘭飄。
“然後呢？”
“你娘親當年有一支舞被稱為絕技，當她跳起這支舞的時候，腳下好像會生出朵朵白蓮，所以這支舞又被成為風華白蓮舞。”說到這，徐老太臉上忽然帶有得意之色，“祖母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但唯獨這武力還是可以拿出來炫耀一番，所以你娘親有一天就忽然找我，希望我可以幫她突破風華白蓮的瓶頸，更上一層。所以啊，我們這一來二去，也就熟絡了起來，隻是有點可惜，她無論怎麽練都沒有突破。”
“娘親應該不會覺得可惜吧，她雖然沒有突破風華白蓮，但她結識了祖母這個一直想著她念著她的人啊。”
徐老太有些欣慰，緩緩地點了點頭，“她有一天突然和我說不想練了，我就問她，覺得可惜嗎？她迴我，並不可惜，因為得到了比突破風華白蓮還要重要的東西。明明是文縐縐的話，在平時我應該聽不懂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偏偏就覺得那個比突破風華白蓮還重要的東西就是我。於是這個小丫頭也不練舞了，還總往我這跑，最後還鬧得你父親都吃起我的醋來。”想起往事的徐老太十分的開心。
上官亦聽著徐老太的描述，也仿佛被帶迴了那段歡樂的時光，而現如今，故人卻已經不在了。
安涵眼中噙著淚水，不住地點頭，“好......”用手背擦去流出來的淚，緩了緩情緒，說道，“老夫人對我很好，小姐不用擔心，隻是這些年一直牽掛著小姐，實在是覺得對不起天上的夫人，未能陪伴小姐左右，讓小姐受苦了。”
上官亦搖搖頭，伸手摟住安涵的肩膀，“涵姨，你沒有對不起娘親，您為小七做的，已經足夠了。”
安涵將她這一生都獻給了賀蘭家，既沒有嫁人，更沒有孩子，在賀蘭飄走後，怕上官亦周圍伺候的人虧待了上官亦，就連最後養老的錢財，大部分也拿去給上官亦打點下人，這樣的做法即便是普通人也會為之動容，更何況還是承了她恩情的上官亦本人。
兩人攜著手一起向院裏走去，“祖母身體可好？”上官亦問道。
“老夫人挺好的，就是最近有點嗜睡，可能是上了年紀的原因，到現在都還沒醒呢。”
“是誰來了？”說曹操曹操便到，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上官亦內心震撼無比，即便是年近花甲，也掩蓋不住開元境中期強者的氣勢。
徐老太出現在上官亦的視野中，她身穿一襲墨綠色的長袍，年輕時墨色的發絲已經能明顯的看到花白，用一支簡單的木簪挽了起來，整個人的神態精力十足，眉宇之間一股英氣逼人，看這精神氣，根本不像花甲年齡的人。
徐老太看上官亦，神色有些恍惚，有些震驚，有些欣喜，有些不可思議。
她下意識地輕輕吐出兩個字，“飄兒......”隨後發覺有些不對，仔細感受了一下，“你是......小七？”
上官亦聽到徐老太叫她，連忙向前走去，衝著徐老太行禮，“孫女不孝，愚鈍至今日，才來給祖母請安，請求祖母原諒。”
“好孩子......快進來。”徐老太扶起行禮的上官亦，將她帶進了屋內。
上官亦手中捧著安涵溫的茶水，麵前是一臉慈祥的祖母，身旁是關心她的小丫頭冬卉。
忽然心中有股暖流流過，這便是家人嗎？
徐老太麵帶隱色，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最後斟酌了一下，說道，“小七，為何今日忽然來祖母這裏？”
上官亦慢慢放下了茶杯，她當然知道徐老太心中的疑惑，這也正是上官府所有人的疑惑。
“小七不孝，之前是小七給上官府蒙羞了，害得上官府落給外人話柄。大概是天上真的有仙人，看不得我上官府如此，讓小七開了竅，恢複了心智，也讓小七有機會來報祖母和父親的恩情。”
徐老太滿臉柔光，伸出手撫摸著上官亦的臉頰，緩緩地搖搖頭，歎了口氣，“是祖母對不起你啊。”
她的雙眼看著上官亦，但卻感覺在看另一個人，“你娘親走後，我也就沒心思再管這個家，就隻是待在我這個小院裏，雙耳不聞窗外事，這麽多年，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小七沒事的祖母，至少從現在開始，小七不傻了。”
至少從現在開始，她上官亦，來了。
“祖母身體可好，聽涵姨說，您最近比較嗜睡？”上官亦投去關切的目光。
徐老太溫和地笑了笑，“人嘛，不服老是不行的，當初有多叱吒風雲，等到老了還是白扯。”
“祖母可一點都不老，我剛剛見到祖母的第一眼還以為是哪個女將軍，如此英氣。”
徐老太被上官亦的樣子逗笑了，輕輕地刮了一下上官亦的鼻子，“小七的小嘴真是甜死了。”
“這可是事實，絕對不是小七瞎說，不行您問涵姨和冬卉。”
安涵和冬卉連忙笑著附和。
“你們啊，就會哄我這個老家夥開心。”徐老太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神色慢慢變得有些傷感，“你娘親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哄我開心的，她剛嫁進上官府的時候，我本以為她是個脫俗冷淡的女子，也就對她沒什麽好感，她也就是日常的給我請安，也沒什麽過多的往來。但我忽然有一天發現這個外表脫俗的女子其實也是個普通人，她會因為整日見不到丈夫而耍小脾氣，也會因為學不好一樣東西熬到深夜不睡覺，所以我開始漸漸的對這個女子產生興趣了。“徐老太陷入了深深的迴憶。
上官亦並未見過那個娘親，她的娘親在她還是那個癡傻上官亦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但聽著徐老太描述的人，她仿佛能看到撅起嘴巴麵帶梨花的賀蘭飄，秉燭深夜隻為想讓丈夫穿上自己縫製的新衣的賀蘭飄，那個絕色佳人，賀蘭飄。
“然後呢？”
“你娘親當年有一支舞被稱為絕技，當她跳起這支舞的時候，腳下好像會生出朵朵白蓮，所以這支舞又被成為風華白蓮舞。”說到這，徐老太臉上忽然帶有得意之色，“祖母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但唯獨這武力還是可以拿出來炫耀一番，所以你娘親有一天就忽然找我，希望我可以幫她突破風華白蓮的瓶頸，更上一層。所以啊，我們這一來二去，也就熟絡了起來，隻是有點可惜，她無論怎麽練都沒有突破。”
“娘親應該不會覺得可惜吧，她雖然沒有突破風華白蓮，但她結識了祖母這個一直想著她念著她的人啊。”
徐老太有些欣慰，緩緩地點了點頭，“她有一天突然和我說不想練了，我就問她，覺得可惜嗎？她迴我，並不可惜，因為得到了比突破風華白蓮還要重要的東西。明明是文縐縐的話，在平時我應該聽不懂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偏偏就覺得那個比突破風華白蓮還重要的東西就是我。於是這個小丫頭也不練舞了，還總往我這跑，最後還鬧得你父親都吃起我的醋來。”想起往事的徐老太十分的開心。
上官亦聽著徐老太的描述，也仿佛被帶迴了那段歡樂的時光，而現如今，故人卻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