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氧氣的植物人?


    這真他媽的足夠扯淡的。


    那頂多就是一植物罷了。


    這跟人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啊。


    植物人。


    在我印象中,植物人是躺在病床上不會動,不會叫,什麽都不會的人,就叫植物人,在醫學上,植物人(pvs)是與植物生存狀態相似的特殊的人體狀態,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經反射和進行物質及能量的代謝能力外,認知能力(包括對自己存在的認知力)已完全喪失,無任何主動活動。又稱植質狀態、不可逆昏迷。


    那種人的腦幹仍然是具有功能,向其體內輸送營養時,還能消化與吸收,並可利用這些能量維持身體的代謝,包括唿吸、心跳、血壓等。對外界刺激也能產生一些本能的反射,如咳嗽、噴嚏、打哈欠等。但機體已沒有意識、知覺、思維等人類特有的高級神經活動,腦電圖呈雜散的波形,植物狀態與腦死亡不同,腦死亡指包括腦幹在內的全腦死亡,腦死亡者,無自主唿吸,腦電圖呈一條直線。


    可是,顧呂傑說的是,會製造氧氣的植物人啊。


    “除了這些,第二種人跟我們這種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樣的,沒有任何區別,他們的皮膚並不是藍色皮膚,而藍色皮膚,隻是一個形態存在。”顧呂傑也不怕將自己的舌頭給閃住,他滿臉認真的開口說道。


    我掩飾著心裏麵的不安,連忙讚美起來:“這個故事不錯,有機會進軍影視界。”


    這樣的故事,確實是比漫威出品的科幻大片精彩多了。


    如果被人改編成電影的話,在植物人上頭做點文章,絕壁會有很多人看。


    然而,顧呂傑聽到我這往的話,心裏認為我沒有認真聽他說話,沒有把他說的當成真的,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像是吃了屎那樣,他猛的就嗬斥我說:“那不是故事,而是實事,信不信有人,在這個世界上,第二種人是存在的,你沒有發現他們,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你沒見過他們,有人見過。”


    我沒有料想到我的一句話,讓顧呂傑這麽大的反應,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我也不樂意了,語氣堅硬的說道:“你說你的,我聽我的,我有權利發表自己的意見,言論自由,你知道嗎?”


    在這社會,唯一公平的就是,言論自由,想說什麽就說什麽,誰也管不了你的嘴巴,嘴巴是長在你的身上。


    再說了,這又不是以前封建社會,說錯一句話,或者是言論或許激烈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言論自由是我的權利,我聽了這太扯淡的事情,當然不會當真啊,他以為我傻逼嗎?


    那一刻,我發覺顧呂傑還不是一般的讓人討厭。


    怪不得歐陽會跟他分手,怪不得人家說,稍微有點權利的人,都在裝逼,看來是裝逼裝大的。


    顧呂傑動了動嘴巴,他隻是看著我,眼神有些怪異,像是在打量著我,而後,眼神裏似乎是閃動著可憐,他嘖嘖的說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歐陽為什麽要把你綁起來,原來,你比任何人要傻逼多了,原諒我以前眼戳沒看出來。”


    聽到這樣的諷刺,我登時就坐不住,立馬跳起來,指著門口,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給我滾出去……”


    顧呂傑他媽的才是傻逼。


    那麽扯淡的事情,居然還想騙我,真當老子傻逼了啊。


    我他媽的還真想說,我跟你老媽搞上了,當時懷了你,這你也信嗎?


    顧呂傑起身,他一雙眼睛深處,閃動著一些笑意,特意強調起來:“你自己想想,是不是真的,自己去辨別。”


    他說完這話,轉身走出了房門。


    我氣得往柔軟的床上一躺,沒一會兒,我的氣就消了好多。


    躺了幾分鍾,我進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就將門給鎖了起來,躺床上睡覺了。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卻怎麽也睡不著,一隻懷念著他們,腦袋裏一直在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很多詭異的事情都想不清楚。


    於是,我將大腦裏的信息歸類好。


    第一點:提姆父親他為什麽會那樣做?泥壁上的人臉是他的弄出來的嗎?還有,他如果是裝瘋的話,那麽,是在逃避什麽?提姆知道他父親裝瘋嗎?


    第二點:提姆父親他八年前被那幫人救走了,他們發生過什麽事情?為什麽沒有死的人卻全部進了精神病院呢?


    他們又什麽要統一說那樣的一句話呢?


    第三:顧呂傑所說的第二種人,當真存在嗎?如果,我是假設如果真的存在,那種人能夠曆經過前四次史前災難而完好無損的存活下來,那麽,他們是如何的強大,比我們這種人強大多了。


    這三點,我想了很久很久,也沒有個正確的假設。


    最後,我躺在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是我這一年來,睡得是最舒穩的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我,卻不想起床,以前開古玩店的時候,經常賴床的,尤其是冬天,必定會賴那麽一兩個小時的床,才墨跡墨跡起床的。


    可是如今,並不可以賴床,我躺在床上眯了一會兒,然後,速度起床刷牙洗臉,下樓。


    我起床的時候,顧呂傑比我早一步起床了,我是聽旅店那個老婆婆說的,她一見到我下樓,就張開那沒有多少顆牙齒的嘴巴說:“年輕人,你朋友已經去跑步了。”


    我一愣,朝著老婆婆尷尬的一笑,顧呂傑這麽早起床,這不像他的作風啊,想起昨天的不歡而散,我也沒興趣管他了。


    吃完早餐後,我問了旅店老婆婆一些事情,關於采購東西的地方在哪兒可以找到,她說村口就可以找到。


    然後,老婆婆有些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有些八卦的開口問我:“年輕人,你是獵戶頭家裏的親戚嗎?別怪我這老婆子多嘴啊,獵戶頭他家裏沒有任何親戚,四五十年了,他家裏就沒有過親戚,你也是過來旅遊的嗎?”


    她這一番話,讓我有些奇怪,我知道她所說的獵戶頭是提姆家裏,然後我就問她:“老婆婆好眼力啊,我不是他家的親戚,是來旅遊經過這地兒的,你剛才說提姆家裏沒有親戚,那他母親呢?”


    老婆婆聽了,她緩緩的搖了搖腦袋,有些可惜的說道:“我隻能說這麽多,那個女人啊,倒也是非常可憐,誰見了都會忍不住的心疼。”


    提姆父親?不是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嗎?


    那麽,這又是怎麽迴事呢?


    “那個女人生了個兒子後,沒多久就死了,死了好啊,死了解脫了。”老婆婆歎了一口氣,聲音也變得有些可憐,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有些詭異。


    死了?


    他們有人在說謊?


    意識到一點,我心裏十分的不解,那麽,提姆父親為什麽要那樣子說呢?他的目的是什麽?深怕我們知道什麽嗎?


    “別說啊,村子裏有人說,那老頭子把自個兒老伴的屍體放在家裏,不肯埋,經過他家的時候,從裏頭傳出來的死人味是長期都可以聞到的。”老婆婆有些害怕的說。


    啊,我心裏有些止不住的想要驚叫,提姆父親為什麽把自己老伴兒的屍體放家裏呢?為什麽不去埋了呢?


    難怪,我在他家洗澡的時候,感覺他家裏怪怪的,像死人住的房子,卻沒有想到,那真的是死人住的房子。


    看來,有些事情,跟我的有點兒相近。


    提姆家裏很詭異。


    一個明明就沒有瘋的人,卻裝瘋裝了八年時間。


    更可怕的是,他家裏有個死人。


    家裏有個死人,如果是剛剛死沒多久的就不會感覺到奇怪,可是,卻是已經死了很久的人,卻是感覺到詭異又恐怖?


    提姆他都不把自己母親下葬,或者是用別的方式處理的嗎?


    提姆一家人的詭異行為,跟詭異事件,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陷入了謎團中。


    然而,我慶幸著自己昨天並沒有留在他家裏過夜,一想到他家裏有個死人,我心裏就莫名的感覺到毛毛的。


    “年輕人啊,最好少跟獵戶頭家裏來往。”老婆婆說了句話,然後搖搖晃晃的從櫃台裏收拾著東西往裏頭屋走去。


    我愣了好一會兒,就算自己對提姆一家的事件感興趣,對八年前發生的事情感興趣,這時候知道了一些事情,也不敢再怎麽進行打聽了。


    我背著包,連忙就出了門,按著老婆婆說的雜貨店走去,沒一會兒我就找到了那家雜貨店。


    購買了一堆用得上的東西,比如罐頭食物,壓縮餅幹,幾包煙,繩子等東西之後,我在雜貨店裏頭逗留了一會兒,店裏老板見到有陌生人來,也非常的熱情,他看著我,問:“小夥子,你還需要點什麽東西嗎?”


    我搖了搖腦袋,說:“沒有了。”


    店老板卻熱情十分,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看小夥子是個生麵孔,是來打獵還是來遊玩的?”


    我見老板也這麽好奇,這麽熱情,於是說:“遊玩的。”


    “嗯,遊玩的。”老板突然朝著我,有些明白的笑了下,緊接著他彎身,從櫃台下拿出了一樣東西,袋子是黑色的,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他放到桌麵上,說:“那你會需要這東西的。”


    我不解的問:“那是什麽?”


    店老板神秘的說:“你打開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在好奇心的作祟下,我打開了桌麵上那個黑色的袋子,裏麵赫然躺著一把槍,一把沙鷹。


    我驚了下,看著店老板,不過,確實如同店老板所說,我需要這東西。


    可是,這該不會是什麽陷阱吧,待會衝出一堆人民警察來將我按到,說什麽販賣軍火,那可就慘了。


    我猶豫了下,縮了手迴來,連忙說不需要。


    天知道,老子多需要一把槍阿。


    可是,我也怕生事。


    店老板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他開口保證起來:“在我們村子裏,警察都沒有,哪裏會有人管這事阿,槍支這種事情,誰也怕,別說是你,這要是換做是在鎮上的話,我也怕惹事,警察早就把我的店鋪關了。”


    惹事是小事,就怕惹到監獄裏去。


    我依舊是遲疑不決,店老板隻是無奈的笑了下,說:“要不要是你的選擇,買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不買也不會有人知道,想05年那會兒,一堆人往我這邊擠,翻了個遍,說要找槍之類,那是隻有幾把槍,還讓他們高價買去了。”


    我的麵色猛的就一驚,心裏麵一沉,05年,不就是顧呂傑所說的那次機密行動嗎?


    店老板沒有注意到我的神色變換,他依舊顧自的說:“現在的年輕人沒以前大膽了……”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脫口而出:“這東西,我要了。”


    “想當年我們抗日那會兒……”店老板猛的就迴過神來:“兩千塊。”


    “這麽貴?”我猶豫了下。


    店老板說:“這是最低的價格了,別看我開個店,也沒有賺多少個銀子……”


    “我身上沒那麽多錢。”我討價還價。


    “一千八百,不能再低了。”


    “一千五,我隻有那麽多。”


    最後,把一千五給了店老板之後,我拿著那個袋子就塞進了背包裏頭去,離開了雜貨店,迴到了旅店,顧呂傑已經坐在了那兒,他見到我,麵色有些疑惑,他朝著我叫道:“你去買東西了?”


    我點了點頭,我還要繼續在行走的,不可能現在就迴去的。


    顧呂傑說:“我剛才在村口見到提姆,他讓我們去他家裏去吃飯。”


    想到他家裏有死人,我就搖了搖腦袋說不去。


    “額,為什麽?你不是想知道八年前具體的情況嗎?不去問問,怎麽會知道呢?”顧呂傑有些疑惑,對我想也沒有想的就一口迴絕。


    我遲疑了下,然後跟他說:“提姆家裏,有個死人呢,我不喜歡去有死人的地方。”


    顧呂傑卻笑了下說:“你怎麽知道的?”


    “旅店老板說的,她說提姆家裏……”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呂卻打斷了我的話,他點頭說:“是的,昨天我就知道了,這還是提姆告訴我的,昨天,我跟他說他家裏感覺陰氣很重,他就說,他母親是葬在家裏頭的。”


    啊……


    我驚叫了下,不解的看著顧呂傑他昨天怎麽沒跟我說這個呢。


    不過,昨天的情況有點兒特殊,我是把顧呂傑趕出去的,他估計是想說,也說不成了。


    顧呂傑對於我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他繼續說:“這有死人跟活人,有什麽區別呢,*不也葬在*嘛,有什麽奇怪的。”


    我忙說:“那不一樣的。”


    這是兩碼事,怎麽可以相提並論呢。


    你不覺得把人放自己家裏埋葬,這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是靈位供放,那倒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偏偏就不是。


    別以為這事情不奇怪,在我看來就是詭異極了。


    “怎麽就不一樣了,都是死人。”顧呂傑反駁。


    我啞口無言。


    確實都是死人。


    “我已經幫你答應了。”顧呂傑說道。


    我有些惱怒的蹬著他,也不知道他憑什麽幫我答應。


    顧呂傑似乎看不到似的,揚揚嘴角有些賤賤的說:“我們就去問個清楚,明天就要分開了,我不會跟你一起的,也不會去的,那不是我的事情,我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而且有些地方,死了大多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是一個修行者,哪裏有亡魂哪裏就有我,這是我答應過師父的,而且,組織那裏,我前一個月就已經辭職不幹了。”


    顧呂傑對於我的反應是很正常的,他繼續說:“這有死人跟活人,有什麽區別呢,*不也葬在*嘛,有什麽奇怪的。”


    我忙說:“那不一樣的。”


    這是兩碼事,怎麽可以相提並論呢。


    你不覺得把人放自己家裏埋葬,這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是靈位供放,那倒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偏偏就不是。


    別以為這事情不奇怪,在我看來就是詭異極了。


    “怎麽就不一樣了,都是死人。”顧呂傑反駁。


    我啞口無言。


    確實都是死人。


    “我已經幫你答應了。”顧呂傑說道。


    我有些惱怒的蹬著他,也不知道他憑什麽幫我答應。


    顧呂傑似乎看不到似的,揚揚嘴角有些賤賤的說:“我們就去問個清楚,明天就要分開了,我不會跟你一起的,也不會去的,那不是我的事情,我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而且有些地方,死了大多人,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是一個修行者,哪裏有亡魂哪裏就有我,這是我答應過師父的,而且,組織那裏,我前一個月就已經辭職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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