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衝著呂一驚唿道:“為什麽你要殺了他,他還是個孩子!”


    呂一衝著宮銘冷笑一聲說道:“我為什麽要殺他?這全都怪你!”


    宮銘驚訝地問道:“怪我?”


    呂一說道:“不錯,都是因為你讓我們知道了一個我們本不應該知道的秘密,我知道一旦知道了這個秘密,沒有人能活得長久,既然我活不久了,這孩子也活不久了,與其讓他死在別人的手裏,不如讓我給他一個痛快!”


    慕容燕指著呂一大聲說道:“你真的好狠的心啊,如果不是因為你為了錢來追殺我們,這個孩子本不應該死!”


    呂一也不理睬慕容燕,他“嗖”的一聲從腰間取下鞭,衝著宮銘和慕容燕冷笑一聲說道:“現在我就要你們兩個給我的乖孫子償命!”


    說完呂一將手裏的長鞭一揮,那條柔軟的長鞭立刻化為一根長棍,直插宮銘的胸口,宮銘揮劍擋在身前,另一手輕拍慕容燕的肩膀,呂一的長鞭從宮銘和慕容燕二人之間穿了過去,宮銘和慕容燕二人一左一右,對準呂一的長鞭揮斬出一劍,隻聽“鐺鐺”兩聲,宮銘和慕容燕的劍斬上的好像並非是一條長鞭而是一根真正的鐵棒,呂一冷笑一聲,手腕左右一抖,長鞭分別向兩側甩了一下,宮銘和慕容燕揮劍擋在身前,好似被一根千鈞鐵棒打在了劍上,劍身向他二人身前彎折,他二人忙各自往身後退了一步。


    “嗖……”呂一手腕一抖那條長棍又化為一條柔軟的長鞭收迴到他的手中,他衝著宮銘和慕容大笑道:“就憑你們兩個破不了我手裏的金鋼鞭,你們兩個還是乖乖地受死,留在這裏給我的乖孫子陪葬吧!”


    慕容燕看著宮銘急問道:“他手裏的那條鞭子太厲害了,我們現在怎麽辦?”


    宮銘說道:“他手裏的長鞭隻能在寬闊的空地才能發揮威力,進廟……”說完宮銘二人轉過頭往身後破廟裏跑去。


    呂一冷笑一聲:“想跑?”說著呂一順手一揮長鞭直插入那堆熊熊燃燒的草堆中,從中拉出一根燒著的木樁,呂一看向宮銘二人,大喝一聲:“哪裏跑?”說完隻見呂一拉進鞭尾衝著宮銘和慕容燕身後大力一揮,那根燒著的木樁砸向宮銘的後背。宮銘腳踢廟門身子往廟裏斜飛出去,那根燒著的木樁正砸在廟堂裏那張破舊的案幾上,“騰”的一下,那堆破爛的帷帳和枯敗的幹枝一下子被點燃了。


    逃進廟堂之後,慕容燕正要跑向宮銘,宮銘忙衝著慕容燕揮手大聲說道:“我們分開兩側,躲在牆後,他的長鞭就沒用了!”


    呂一見一招不中,冷哼一聲:“躲起來也沒有用!”說完呂一雙手緊拉鞭尾對準慕容燕躲藏在後的那麵牆,將燒著的木樁甩了出去,宮銘大叫一聲:“小心……”話音未落,宮銘人已經飛了出去,他飛撲到慕容燕身旁拉起慕容燕的胳膊就往佛堂前跑。


    宮銘和慕容燕二人剛跑出兩步,隻聽“轟”的一聲,剛才慕容燕躲藏的那堵牆被呂一砸出了一個大洞,宮銘轉過頭一看被砸爛的牆壁飛出幾塊磚頭,將慕容燕向身前用力一推,慕容燕一個踉嗆撲倒在地,宮銘趁機撲在慕容燕身前,飛向他二人幾塊磚頭全都打在了宮銘的身上。還有幾塊打爛的燃燒著的木塊也掉落在了宮銘的身上,將他後背後的衣衫燃著了。


    慕容燕大驚失色,忙爬到宮銘身旁,伸出雙手用力地拍打著宮銘的後背,將幾處燒著的火點全都撲滅了。


    慕容燕忙轉過頭看向宮銘關切地問道:“宮銘,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


    宮銘衝著慕容燕揮了揮手,輕咳了一聲說道:“本來沒受傷,快要被你拍出內傷了!”說完站起身,拉起慕容燕轉頭看向門外的呂一,宮銘說道:“看來我們隻能引他進來了,使用這個佛堂狹小的空間,讓他的長鞭無用武之地。我去把他引進來,你在一旁伺機而動!”


    慕容燕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你小心點!”說完慕容燕側身往後退了兩步。


    宮銘緩緩地走到廟門前,呂一衝著宮銘笑道:“怎麽樣小子,知道爺爺的厲害了吧!”


    宮銘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衝著呂一笑道:“不過是街頭賣藝的把式,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呂一冷哼一聲說道:“你爹的真本事沒學到多少,口氣倒不小,那爺爺就來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呂一手腕一抖,丟下那根燒著的木樁,飛身衝向宮銘。


    宮銘見呂一往佛堂內衝了過來,忙往後退了兩步,與慕容燕分居佛堂兩側,宮銘衝著慕容燕大聲叫道:“他要進來了……”


    說音未落,呂一雙手拉著金鋼鞭破門而入,呂一左右看了宮銘和慕容燕一眼,露出陰冷的笑容說道:“逃啊,我看你們兩個還能逃到哪裏去?”說完衝著宮銘揮出了一鞭,宮銘一邊揮劍拔開如鐵棒一般堅硬的鞭頭,一邊運用靈巧的步法在佛堂裏躲閃。


    慕容燕則緩緩地繞到了呂一的身後,慢慢的一步一步地靠近呂一,宮銘看著慕容燕一點點逼近呂一的身後,他也就故意放慢了躲閃的速度,雖然對他來說如果稍不留神就可能被呂一的鞭梢打得皮開肉綻,但是這一招確實讓呂一上了當,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宮銘的身上,加之這個小小的佛堂裏空間狹小,他手裏的長鞭不能盡力施展,揮出的每一鞭威力不及在佛堂外的一半,使得呂一又急又躁。佛堂裏的牆壁,立柱上全都留下了呂一又長又深的鞭痕。


    突然走向呂一身後的慕容燕大喝一聲,她手裏的那柄短劍直刺呂一的後背,隻聽“鐺”的一聲,慕容燕的短劍並沒有刺進呂一的身體裏,反倒被一條長鞭擋住了。


    慕容燕抬頭一看,隻見呂一正笑看著自己,冷冷地說道:“想偷襲爺爺,小丫頭你還嫩了點!”


    宮銘看到慕容燕偷襲不成,大聲叫道:“快逃……”宮銘一邊說著一邊揮劍向呂一衝了過來。


    慕容燕沒想到自己的這一劍竟然能被呂一擋了下來,她稍稍愣了一下神,就在此時呂一伸出一隻手隻掐慕容燕的喉嚨。


    宮銘的劍離呂一尚有一丈之遙,眼看已經來不及了,突然廟門外傳來“嗖”一道破空之聲,一道寒光正射呂一的手腕,呂一忙收手迴身,那道寒光從呂一身前飛過正打在對麵的立柱上。


    趁此機會慕容燕忙往身後連退了兩步,而宮銘也來到了呂一身前,對準呂一的咽喉刺出一劍將呂一逼退了兩步,宮銘擋在慕容燕的身前,忙問道:“沒事吧?”


    慕容燕搖了搖頭說道:“放心,我沒事!”


    呂一此時躲在宮銘剛才躲藏的那堵牆後,他緊盯著宮銘和慕容燕二人,把頭往廟門外探了一下,隻見一道寒光,由黑暗裏衝著他的頭射了過來。


    呂一忙把頭往迴一縮,那道寒光貼著呂一的額頭飛過打在了佛堂裏另外一根立柱上。


    呂一忙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摸了一下,確認自己並未受傷之後衝著廟門外大叫了一聲:“不知哪路江湖高人在此,可否現身一見啊?”


    宮銘轉過頭看了那兩道打在佛堂立柱上的寒光,隻見兩枚六角飛棱大半都已經沒入了立柱裏,宮銘輕歎一聲:“是他!”


    慕容燕輕聲問道:“是誰,你認識他?”


    宮銘搖了搖頭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但是此人也絕非善類,非敵非友,你也要小心!”


    宮銘話音剛落,一個黑衣人緊貼著廟門突然從天而降,看到那個黑衣人時,呂一也是大吃一驚,未等他的長鞭出手,黑衣人已經連續向呂一射出了五枚六角飛棱,呂一連滾帶爬躲閃到佛堂正前的佛像前,放才躲過黑衣人向他射來的六角飛棱,那五枚六角飛棱全都打在佛堂裏的石板上閃出一道火光,可見黑衣人射出六角飛棱裏力道之大,呂一自然看出這個黑衣人是要致自己於死地。


    此時佛堂內宮銘和慕容燕站於佛堂右側,呂一立於佛堂正中,而那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則立於呂一剛才所站的位置,立於佛堂左側。


    呂一的眼睛緊盯著左右兩側宮銘三人的動靜,他衝著那個黑衣人叫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個黑衣人低沉地應道:“是來殺你的!”


    呂一眼睛一轉,冷冷地說道:“你知道我是替誰做事嗎?”


    黑衣人冷笑一聲說道:“我不在乎!”


    呂一哼笑一聲說道:“我可是在替‘至尊’做事!”


    呂一本想說出‘至尊’的名號嚇住那個黑衣人,沒想黑衣人聽到呂一的話,冷笑一聲說道:“那你就更應該死了!”


    呂一大聲說道:“這小子可是‘至尊’要的人,你敢跟‘至尊’做對!”


    那黑衣人冷冷地說道:“就算這小子要死,也不應該死在你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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