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佳肴在前,兩位佳人在側,宮銘吃的開心,喝的更是盡興!


    宮銘眼神有些迷醉,酒意正濃!


    宮銘一把位住左側綠衣姑娘的手,綠衣姑娘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手從宮銘的手裏抽出來,可是宮銘的手修長有力,如一把大鐵鉗緊緊地夾住了綠衣姑娘的手,綠衣姑娘欲拒還迎地衝著宮銘笑道:“公子,你捏痛我了!”


    宮銘哈哈一笑,攤開綠衣姑娘的掌心,仔細地笑了兩聲說道:“小爺,我以前學過看相!”


    綠衣姑娘驚喜地笑道:“真的啊,那公子給我看看我的命相如何?”


    宮銘伸出一根手指沿著綠衣姑娘的掌紋慢慢地往下滑,笑著說道:“你啊,命裏缺金!”


    綠衣姑娘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如果不是缺金,誰會來這種地方,公子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宮銘笑道:“這個簡單,你隻要找一個富貴的男人就行了!”


    宮銘剛說完,綠衣姑娘立刻倒了一杯酒,送到宮銘嘴邊,嘴角含春地看了宮銘一眼說道:“公子請!”


    宮銘微微一笑,用嘴刁起杯子,把頭一仰喝下的杯中酒,綠衣姑娘忙取下宮銘嘴上的空杯,一邊倒酒一邊笑道:“公子再喝一杯吧!”


    宮銘右側的紅衣姑娘斜眼看了綠衣姑娘一眼,輕哼一聲,拉起宮銘的胳膊嬌嗔地說道:“公子,我也要你給我看看手相!”說完紅衣姑娘便把雙手攤平伸到了宮銘的麵前,綠衣姑娘剛把酒倒好宮銘卻被紅衣姑娘搶了去,她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冷冷地看著紅衣姑娘,轉過頭冷哼了一聲。


    紅衣姑娘揚著頭衝著綠衣姑娘得意地笑了笑,接著她衝宮銘笑道:“公子,我以前請城裏的汪半仙看過了,他說我可是富貴命,公子看看那個汪半仙看的準不準?”


    宮銘伸手拉住紅衣姑娘的小手,用力地捏了捏,紅衣姑娘猛地把手從宮銘手裏抽了出來,嗔怒道:“”公子你可真壞,不給人家看手相,反到占起了人家的便宜!”


    宮銘哈哈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看相裏有一門更厲害的手藝就是摸骨,你既然說了你是富貴命相,我當然要看得更仔細一點才行!”


    紅衣姑娘聽完宮銘的話,又把手送到了宮銘的麵前,笑道:“那有勞公子再捏的仔細一些!”


    宮銘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


    紅衣姑娘忙問道:“公子你看人家的命相如何,那個汪半仙是不是騙了人家?”


    宮銘搖了搖頭說道:“嗯……那個汪半仙看得很準,你的確是個大富大貴的命!”紅衣姑娘聽到宮銘這麽一說,忍不住嘴角樂開了花,宮銘突然接著說道:“不過你的命欠一樣東西?”


    紅衣姑娘緊張地看著宮銘忙問道:“什麽東西?”


    宮銘歪著嘴露出一臉壞笑說道:“你缺一個富貴的男人!”


    宮銘說完,紅衣姑娘一愣,她隻覺得宮銘的話怎麽有些耳熟,宮銘看過綠衣姑娘的命相是缺金要找一個富貴的男人,而自己的命相是不缺金卻缺一個富貴的男人,如此說來自己和綠衣姑娘也並沒有什麽不同,而且都不是富貴的命!


    此時綠衣姑娘也明白了宮銘的話中之意,綠衣姑娘和紅衣姑娘一左一右拉著宮銘的手臂搖晃著嬌嗔地說道:“公子,你真的好壞啊,說的話原來都是騙我們的!”


    “吱……”宮銘的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紫衣姑娘手捧著一處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當綠衣姑娘和紅衣姑娘看到紫衣姑娘時,二人本是滿麵桃花突然一下收斂了起來,紫衣姑娘對綠衣姑娘和紅衣姑娘說道:“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綠衣姑娘和紅衣姑娘忙站起身,應聲道:“是!”說完二人來招唿也不會宮銘打一聲便走出了房間,看來這個紫衣姑娘在這個‘大善堂’裏的地位並不低。


    待綠衣姑娘和紅衣姑娘走後,紫衣姑娘笑道:“沒想到公子也會玩這種騙人的小把戲!那兩個姑娘被公子哄得多開心啊!”


    宮銘哼笑道:“你又怎麽知道不是那兩個姑娘在哄著我開心呢!”聽了宮銘此言,紫衣姑娘微微一笑,並未說話。


    宮銘看著紫衣姑娘笑道:“你們這個‘大善堂’裏漂亮的姑娘可真不少!”


    紫衣姑娘笑道:“我們這裏姑娘是有不少,可是不知道能入公子法眼的又有幾人!”


    宮銘挑了一下眉毛笑道:“至少現在我的眼裏隻有你!”


    紫衣姑娘抿嘴笑道:“公子你可真會說笑!”說話間紫衣姑娘已經來到了宮銘身旁,她將手裏的托盤放在桌子上,笑著對宮銘說道:“酒喝多了傷身,公子大傷未愈,奴家是特意來為公子換藥的!”說完未等宮銘答話,紫衣姑娘便伸手去解開宮銘的衣衫,宮銘仰頭喝下最後一杯酒,放下酒杯張開雙手就像一隻玩偶一樣,任紫衣姑娘將自己的衣衫解開,用剪刀將宮銘身上包紮傷口的紗布剪開,然後再為宮銘重新上藥、包紮。


    宮銘身上的傷口別說是個妙齡的姑娘,就算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手看到了都會被宮銘的傷勢嚇一跳,可是這個紫衣姑娘由始自終並沒有表現出一絲驚訝和害怕。


    宮銘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衣姑娘笑道:“如意!”


    宮銘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了錢闊,因為錢闊家的錢莊就叫著“如意錢莊”,宮銘心頭暗歎一聲,不知錢闊和慕容燕近況如何,太白樓的事有何進展,假騙“紫青雙劍”的一男一女又是何人……


    如意看著宮銘呆坐著出了神,笑問道:“公子有心事?”


    宮銘緩過神笑看著如意說道:“佳人如花,美人似玉,如花似玉,不及如意!”


    如意笑道:“公子不僅風流還是個才子!”


    宮銘哼笑一聲問道:“看到我這一身的傷痕,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害怕嗎?”


    如意將宮銘身上最後一處傷口包紮好,她的手輕輕地撫摸到了宮銘的胸口,她的嘴唇湊到了宮銘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公子剛到這裏的第一晚,傷口就是奴家清洗的,剛看到公子傷口的時候,奴家真的很害怕,可是現在奴家隻想好好的伺候公子!”說話間,如意撫摸在宮銘胸口上的那隻手,慢慢地用力地揉搓著,她的手柔軟無力卻又很溫暖,同時如意的另一隻手將宮銘的一隻手輕輕地拿起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修長而結實,如絲綢一般的光滑!


    宮銘挑了下眉毛笑道:“如意姑娘,你這是幹什麽?”


    如意突然深情款款地說道:“聽說公子過了今天就要走了,奴家有些舍不公子!”


    宮銘笑道:“可是我終究是要走的!”


    如意轉過頭看著宮銘,她的眼睛裏已經飽含熱淚,眼看就要湧出來了,讓人見不禁心生憐愛之情,隻見如意哀怨地說道:“公子能不能為了我留下來!”說著如意拿起宮銘的手伸向自己高聳飽滿的胸膛。


    宮銘的眼睛盯著如意,歪著嘴笑道:“看樣子你是要出賣色相來換我留下來嘍,可是你卻沒有問我願不願意!”


    如意一愣,她拿起宮銘伸向自己胸膛的手停住了,她哀歎道:“公子願意嗎?”


    宮銘哼笑道:“如花羔眷,神仙日子,世上的男人恐怕沒有幾個不願意過這種生活吧!”如意的臉上重新綻放出了笑容,她拿起宮銘的那隻手離自己的胸膛更近了,就在宮銘的手觸磁到她的胸膛的一刹間,宮銘將自己的手抽了迴來,笑道:“那你有什麽條件呢?”


    如意又是一愣,她呆呆地說道:“奴家隻想讓公子留下來,隻要公子願意留下來,奴家哪還敢提什麽條件!”


    宮銘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你說的不算,你主子說的才算!”說著宮銘衝著門外叫道:“花姐進來坐吧,在門外站了這麽久,累了吧!”


    “哈哈哈……”門外響起一陣爽朗有笑聲,花姐推門走進房間,如意忙起身衝著花姐恭敬地低著頭說道:“花姐我……”


    花姐揮了一下手裏的巾絹說道:“下去吧,這沒你的事了!”


    “是花姐!”如意忙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趕忙退出了房外。


    宮銘笑看著花姐說道:“花姐,你如此大費周章地想把我留在此處,有什麽條件啊?”


    花姐笑道:“花姐我啊就是愛惜宮公子你這個人才,想和宮公子交個朋友,哪裏有什麽條件,宮公子多慮了!”


    宮銘倒下一杯酒,仰頭喝下說道:“沒個條件弄得跟假的一樣,如果花姐是我也會不放心吧!”


    宮銘說完,花姐一時話塞,衝著宮銘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好像是有點假,但是我剛才說的都是我的真心話!”


    宮銘歎了口氣,站起身穿好衣衫,衝著花姐笑道:“花姐既然不願明說,我也不再多問,花姐救命之恩,來日再報,告辭!”說完宮銘提起劍當真打開門頭也不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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