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癮的促動下,在劉蓮的確認下,此時依舊心存廉恥的連姐,終於還是妥協了。


    隻見連姐吞吞吐吐的對劉蓮迴應道:“小...小蓮,姐姐其實是想要求你個事,這事...這事實在是不好...不好啟齒。”


    “不好啟齒?在連姐這裏,還有難以啟齒的事情嗎?”


    看著小樣兒已經低姿態到了最低點的連姐,劉蓮的心裏都快要舒服死了,在過去的時間裏,劉蓮承受了太多來自連姐的唿來喚去,此時的劉蓮,有一種將一切都還迴去的快感。


    不過,這樣極致的享受,並不能讓劉蓮對連姐的刁難收手,此時的劉蓮,反而是為了滿足自己而愈發的變本加厲。


    “小蓮,咱們都是女人,女人何必要為難女人,對於你和辛武那狗東西的事,我...”


    “你說誰是狗東西了,你說誰是狗東西了,我告訴你,以後不準你對我的辛武哥吆五喝六,不要臉的臭娘們兒。”


    事情即便是發展到了如此境地,連姐也並沒有感受到辛武的身份即將變化,不知道身份即將轉換的連姐,還是持著舊語氣和風格稱唿辛武的連姐,招來了劉蓮打斷話語的責難。


    狗東西這個不太好又好像不太壞的詞匯,是連姐經常性對辛武的稱唿,這樣對辛武的稱唿,曾經的連姐,是不顧及場合和時間的。


    在辛武的公司裏,即便是一個最基層的員工,都知道老板娘對辛武這樣的稱唿,在私下裏的閑聊中,大家都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笑柄來戲弄。


    不過,員工之間對老板兩口子的調侃,是不可能讓老板和老板娘知道的,因此,辛武和連姐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所謂的昵稱,已經是眾人皆知的存在。


    對於劉蓮反客為主的態度,此時的連姐,依然是敢怒不敢表露也不敢言語的存在,自己有把柄在劉蓮的手裏,讓連姐已經不隻是被動那麽的簡單。


    “叮鈴鈴...叮鈴鈴...”


    此時的連姐,已經到了割地賠款甚至喪失主權的邊緣,就在連姐委屈至極卻還是極力求全的時候,劉蓮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辛武打來的,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為‘親愛的’時,劉蓮竟然先是按下了免提鍵,此時得意洋洋的劉蓮,接著便將電話放到了桌子上。


    “喂,人家餓了。”


    在劉蓮按下免提鍵前的這個過程中,辛武在電話中是說了一點什麽的,不過由於聽筒不在劉蓮的耳邊,劉蓮並沒有聽到辛武究竟說了什麽。


    其實此時想要將勝意極致的劉蓮,也並不在乎辛武究竟會說什麽無關緊要的話,對於劉蓮一定是前言不搭後語的答非所問,辛武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不過此時春心蕩漾陶醉其中的辛武,還是拋下了已有的話題,來遷就她的心肝寶貝兒劉蓮。


    當辛武聽得電話裏劉蓮的嗲聲之後,便十分慌張的對劉蓮說:“寶貝兒寶貝兒,怎麽能餓著自己呢?寶貝兒現在可是有娃的女人,一定要吃飽吃好才對,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人家不喜歡你這樣說,人家聽了這樣的話,好像感覺在辛武哥的心裏,我根本就沒有肚子裏的孩子重要一樣,你討厭死了。”


    劉蓮對辛武說每一個關鍵的嗲聲的時候,總要毫不忌諱的看連姐一眼,此時在劉蓮的臉上,顯露著一種得意洋洋的表情。


    本來聽到劉蓮這樣和自己的老公說話,連姐應該是很生氣才對,可是此時微笑著看著劉蓮發嗲的連姐,卻像是與劉蓮同樂一般的存在。


    其實不管是誰看一看連姐的表情,都會覺得連姐的笑容比苦相還要難看,可是連姐還是極力的保持著對劉蓮的所謂殷勤態度。


    “我的小蓮子,我辛武對天發誓,在我辛武的心目中,誰都沒有辦法和我的小蓮子比擬,這麽多年以來,那個臭娘們兒總是一顆蛋不下,雖然我想兒子都快要想瘋了,可如果要我在孩子和蓮子之間取舍的話,我一定選擇我的小蓮子。”


    辛武對劉蓮的迴應,是那種極度肉麻的表達,這種腔調和語氣,不論是任何人聽了,都會先灑下一堆的雞皮疙瘩後,再急慌慌的逃離。


    此時此刻,就連在五米開外站立著的服務生們,都感覺到了渾身的不自在,可身在事中的連姐,雖然在一些關鍵詞發出時,麵部表情多少有過那麽一點抽搐,可這樣的失控,卻隻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連姐這樣一閃而過的狀況,此時喜不自勝的劉蓮,根本就沒有發現,此時劉蓮對於連姐的得寸進尺,依舊一點都沒有收斂。


    “你騙人,你就是個騙子,我們在一起折騰的時候,看看你的那股子猛勁兒,就像是一輩子都沒有吃過好飼料的公牛一樣,說,那個臭娘們兒你計劃怎麽處理。”


    對於連姐身份的即將轉換,劉蓮竟然用了一個處理的詞匯,當那個‘處理’二字被劉蓮脫口而出的時候,連姐的臉部肌肉再一次的抽搐了一下。


    這次連姐臉部肌肉的抽搐,持續的時間要相對的長一點,當那個‘處理’二字被劉蓮脫口而出的時候,劉蓮也與此同時的再次得意洋洋的瞄了連姐一眼。


    這次連姐的抽搐,劉蓮是看得真真的,不過此時的劉蓮,還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過分,不僅如此,劉蓮反而有一種刺痛敵軍的暢快。


    在漢語詞典中,有一個‘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成語,還有一個‘得寸進尺’的成語,這兩個相對的成語,從兩個角度很好的詮釋了此時劉蓮的應做和過分。


    “怎麽處...處理?我覺得我和她畢竟是夫妻一場,雖然她是知道我發達後才決定要嫁給我的,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現在...現在我還沒有想好怎麽安頓小連,寶貝兒,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聽得辛武和自己商量的語氣,是一種近似乞求卻觀點明確的聲音,劉蓮的臉色立馬便呈現出一種晴轉陰的變換,可是聽到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在談論對自己的安頓問題,感覺到了辛丈夫對夫妻之情很是在乎的連姐,突覺特別感動和愧疚。


    此時的連姐,開始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顱,此時連姐的舉止表情,好像是在贖罪或者懺悔一樣。


    對於辛武的優柔寡斷,劉蓮不僅很是生氣還是有話要說的,隻見劉蓮嗖的一下拿去手機,繼而狠狠的對著話筒大聲的喊道:


    “你個綠帽男,你不覺得自己綠的像一棵夏天的玉米杆子嗎?綠的頭頂上都長花了都不自知,我個可憐的傻二楞的辛武哥啊。”


    起先所有對劉蓮的小心翼翼,連姐都是為了給自己遮醜,可是事到如今,一切好像已經沒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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