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受傷的金丹三層修士又咳了一聲,說道:“師叔,你這是為何?咱們動手,將這人斬了,將飛星引月劍獻上宗門,豈不更好?”


    那道士道:“當年唐猛的遺言,可是經過戒律堂的,倘若咱們這般將這個杜子平斬殺,人多嘴雜,難免要被戒律堂追查,就算最終放過咱們,也是一番麻煩。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更何況,上麵也有相當一部份人不想遵守唐猛的遺言,那唐家的人自然會動手,既然可以借刀殺人,咱們何必當此惡人?”


    杜子平隻覺得天旋地轉,頭腦昏昏沉沉地,這樣的傳送感覺,這還是他生平僅見。待他睜開眼後,卻發現來到了一個大殿當中,裏麵有兩個金丹八層的修士,一個長著鷹鉤鼻子,一臉陰鷙之相,另一人看上去卻是頗有些憨厚。


    這兩個修士一見杜子平,頓時一驚,喝道:“你是何人?”


    杜子平暗道:“怎麽這個傳送陣不常用嗎?為什麽一見我,便知道我不是門中之人,否則他們兩個金丹期修士如何敢如此嗬斥一個元嬰期修士。”


    杜子平雖然不願意招惹這些人,但對這兩人的態度,也是不喜,從袖中摸出那柄飛星引月劍,淡淡地說道:“我有飛星引月劍為信物。”


    那兩人見了,吃了一驚,卻麵麵相覷,那憨厚之人不由得客氣了幾分,拱手說道:“這位道友,嗯,這位前輩,請問你如何稱唿?”


    杜子平道:“在下杜子平,因此劍可避元嬰之禍,故來相投。”


    那憨厚之人說道:“杜前輩且先在這裏歇息片刻,我去去就來,師弟,你陪著杜前輩。”


    待這人走後,杜子平便與那一臉陰鷙之相的修士攀談,哪知此人似是不喜與人交談,隻是有一搭,無一搭地迴應,杜子平聊了幾句也就閉口不談了。他這卻才發現,本來結嬰之後,一直隱隱約約地存在著那種似乎被什麽鎖定的感覺已經消失,不由得微微一怔,這裏就可以規避這元嬰之禍了嗎?


    過了一個半個時辰,卻見那有些憨厚的修士走來,說道:“杜前輩,請隨我來,我家唐師叔有請。”


    杜子平離開這大殿,發現處於山腰間。此山極高,高得讓他一眼都瞧不到山頂。山腳下也有一條大河,到是與血魔宗的血魄山有些相似,隻是少了幾分肅殺之氣,但氣勢上則遠勝,更多了幾分秀氣挺拔。那條大河也比血魄山的血河宏大得多,但卻綠水悠悠。


    杜子平隨著那人向山上爬去。那人道:“這裏屬於本門重地,是不允許飛行的,就有勞前輩了。”


    兩人都是修道有成的修士,山路雖然陡峭,卻也難不住他們。半個時辰之後,杜子平隻聽見流水之聲,隨後轉了一個彎,便見到一道瀑布。那人停下腳步,卻摸出一張玉符,對那玉符說道:“唐師叔,我已經將杜前輩帶到。”


    說完,他將手一放,那道玉符化為一道白光飛入瀑布當中。不多時,那條陡然消失,露出一座洞府來,這居然是一個幻陣。裏麵傳來一個聲音,“杜道友快快請進。”


    那人聽了,對杜子平施了一禮,說道:“杜前輩請進,在下告辭了。”當此際,也容不得杜子平再做什麽打算,他便一踏步躍入洞府。


    隻見一個中年道士迎了上來,說道:“杜前輩隨我來。”這洞府麵積極廣,岔路又是極多,若不是有人帶來,杜子平隻怕還真會迷路。


    走了幾個彎曲之後,卻出現一間石屋,那中年道士道:“師父,杜前輩到了。”說完,他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


    杜子平推門而入,卻見這石屋布置也頗為簡陋,一張石桌,兩張石椅。石桌上擺著一壺靈茶,兩隻茶杯,一張石椅上坐著一個四旬左右的中年人,這中年人長眉入鬢,看上去到是頗為瀟灑。


    杜子平卻是暗吃一驚,他到不是驚訝此人的元嬰後期的修為,而是這人身後牆壁上掛著一個木盤,上麵所刻畫的,正是冰火兩極陣。


    杜子平一見到這木盤,丹田中的本命法陣,便又有反應,忙運轉法力壓下。那中年人似乎也微微一驚,隨即麵色如常。


    他說道:“杜道友,請嚐嚐本山的特產,雪雲茶,此茶頗有些安神凝魂之效,別處到也是見不到的。”


    杜子平坐到另一張石椅上,端起茶杯,輕輕啜\吸了一口,隻覺一股清香從喉嚨一直流入腹中,隨即精神便是一爽,不由讚道:“好茶!”


    那人微微一笑,說道:“杜道友以後估計會在這裏常住,這茶走時不妨帶上一些。我知道道友有一柄飛星引月劍,不知道能否拿來讓我瞧瞧?”


    杜子平將那柄飛星引月劍遞了過去,那人接了過來,仔細瞧了片刻,然後運轉法力,卻見那飛星引月劍脊上露出一絲紅線。


    那人麵露喜色,點了點頭,說道:“果然是先祖的遺物,那麽本人便遵照先祖的遺言,讓杜前輩加入本門。”


    杜子平一怔,正欲答話。那人又道:“我知道杜道友有許多問題要問,不妨問出來,在下為你解惑。”


    杜子平道:“那在下就不客氣。請問道友如何稱唿?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那人道:“在下唐飛,這飛星引月劍正是先祖唐猛之物,這是是本門的宗門所在,本門的名字叫做雲海門,是天河大陸五大門派之一。”


    杜子平又問道:“天河大陸?這裏已經不是雲霄大陸了嗎?”


    唐飛嗬嗬笑道:“雲霄大陸?好,這裏確實不是雲霄大陸,杜道友也不必擔心那元嬰之禍了。”


    杜子平又問道:“請問天龍逸士與貴派是什麽關係?我手中有一枚玉簡,是天龍逸士的信物,但在無迴穀中,卻並無作用。”說完,他將這枚玉簡放在桌上。


    唐飛隻瞧了一眼那玉簡,便說道:“天龍逸士當年來到本門,與本門一場大戰,誰也奈何不了對方,隻得訂下協議,本門保他以及他的血脈後人不再受元嬰之禍的困擾,而他不得現再在本門大鬧,至於道友,應該不是天龍逸士的血親,所以沒有半分天龍逸士的血脈,這玉簡最後的一道關卡,便沒有通過,自然也就不被認可。”


    杜子平這才明白,原來當時在無迴穀,讓他向這枚玉簡輸入法力,就是驗證一下有沒有天龍逸士的血脈,這天龍逸士唯恐讓別人占了他的便宜,在這裏還留下一道後手。


    他又想起剛才這唐飛驗證飛星引月劍輸入法力,想必天龍逸士這手段還是從雲海門學來的。他又問道:“唐道友,不知道為何要讓我加入貴門?”


    唐飛道:“要想徹底擺脫元嬰之禍,杜道友隻能加入本門。因為元嬰之禍是針對雲霄大陸之人,隻能服用本門的洗髓換骨丹才能徹底消除。這洗髓換骨丹隻有本門才有。”


    杜子平一怔,說道:“難道貴門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從雲霄大陸接引許多人嗎?不然為何要煉製這洗髓換骨丹?”


    那唐飛笑道:“洗髓換骨丹除了洗去雲霄大陸的氣息之外,再無其它用處,而且對身體也是沒害處。之所以本門要煉製這洗髓換骨丹,原因就是本門每千年便會派出一些修士,前去雲霄大陸曆練,身上不免就要沾些雲霄大陸的氣息,因此這些修士迴來後,都要服用洗髓換骨丹。”


    杜子平道:“每隔千年?那這麽說,雲霄大陸的千年殺劫是貴門所為了?”


    唐飛道:“不錯。其實雲霄大陸的許多元嬰期修士雖然不知道本門,但也知道本門有這樣一股勢力,因此本門弟子下去曆煉,即便做得過份些,元嬰期修士也不敢出手。”


    杜子平又問道:“這元嬰之禍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唐飛道:“這個嘛,可要杜道友加入本門之後才能了解。我相信道友之前發現那元嬰之禍似已避開,但並不是真的可以無視這元嬰之禍。”說完,他暗捏法訣,杜子平隻覺得身體一緊,那兩隻元嬰險離體,心下大吃一驚,知道唐飛此言非虛。


    杜子平道:“看來我隻有加入貴門一途了。”


    唐飛道:“其實杜道友加入本門之後,就會發現,這實在是一個好選擇。”接著,他叫道:“快些把杜道友加入本門的法碟拿來。”


    他又對杜子平道:“現在在下正好是本門掌門,因此便提前為道友準備好了。”


    那中年道士又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塊令牌與一套服飾。杜子平接了過來,唐飛又道:“來人,帶你們杜師叔見識一下他的新洞府。”


    門外進來了一個黃袍童子,唐飛對杜子平道:“杜道友不妨去看一下新洞府,至於還有什麽難解之處,不妨再到我這裏來問,也可以向別人打聽。”


    杜子平本來還有一大堆問題,見他下了逐客令,便站起身來,向唐飛施了一禮,隨那童子去往新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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