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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達嶽陽府城外已經是二月二十五日。從蒲圻出來沒有什麽事,加上越往南溫度越高,大家都把這當成一次野遊,每天走個十幾裏,看到風景名勝就留下來玩幾天。這一個月走的十分愜意。


    到了嶽陽府外五裏出紮營,嶽陽可是有大量官軍的,朱宏三交代所有人要出去玩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惹事,出了事後果自己負責。由於錢胖子的前科擺在那,大家紛紛點頭答應。


    朱宏三對佟養甲說道:“佟先生咱倆遊一趟嶽陽怎麽樣?觀看一下洞庭風光?”


    佟養甲笑道:“敢不從命。”


    二人也沒帶護衛,就帶上朱宏義一人,三人三馬進了嶽陽。


    這是朱宏三長這麽大第一次來這麽大的城市,以前是因為宗親不能遠走。現在是忙於逃命,沒有空。


    嶽陽府是湖廣的三大重鎮之一,武昌、長沙、然後就是嶽陽。承天府是因為出個皇帝才改的名,但是從曆史、經濟、人口來說比這三個地方差得遠了。


    嶽陽城牆有十米高,一共有九個城門兩個水門,城牆周長二十餘裏。城中有人口七十多萬。這種規模就是在後世也是個地級市的規模。


    城中繁華異常,大街小巷都是人流,商業街就有五條,上麵商鋪茶館飯店林林總總不下千餘家。


    三人一邊走著一邊讚歎著嶽陽真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


    中午三人餓了找了一個酒樓上去吃飯,吩咐夥計上一些當地特產的美食,一會兒酒菜上來,每上一道夥計就要在邊上介紹菜的名字和來曆。銀魚雞蛋羹、迴頭魚、蝦餅、醬板鴨、醋水豆腐、嶽陽三蒸。真是吃的朱宏三大開眼界。


    吃完飯後夥計沏上一碗君山銀針,真是酒足飯飽啊。


    朱宏三問道:“夥計,你們嶽陽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夥計說道:“我們嶽陽人傑地靈,要說風景名勝當推嶽陽樓,三位如果沒去過真要去看看。”


    朱宏三眼睛一亮,心道怎麽忘了這個,嶽陽樓啊,三大名樓。一會兒一定要去看看。


    喝完茶出來,問清方向,三人騎馬趕奔嶽陽樓。


    嶽陽樓很好找,出城順著人流去就行了。大概走了三裏就到了。嶽陽樓建在嶽陽府城西北的巴丘山下,挨長江、伴洞庭,於洞庭湖居其口,於長江居其中。朱宏三三人登上頂樓,看著浩瀚的洞庭湖,朱宏三脫口而出初中背的那片嶽陽樓記,“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嶽陽樓,增其….增其….”


    朱宏三小時候背的挺熟,但是都上班多少年了,前世今世四十年了,早忘沒了。邊上佟養甲也不敢笑,正要提醒他後麵是什麽。邊上一個聲音說道:“就這種水平也來登嶽陽樓?真是貽笑大方,我要是你直接跳樓得了。”


    朱宏三一怒,這幾年朱宏三手握近萬人的生殺大權,自然而然有一種號令天下的氣勢。迴頭一看,站在自己後麵白淨的書生,個子和朱宏三差不多,一米七五左右,長得白白淨淨的,邊上跟著一個書童。書童倒是挺漂亮,長得唇紅齒白。


    朱宏三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女的,因為皮膚。朱宏三前世和後世玩過的女人比這家夥見過的男人都多。這家夥皮膚毛孔細膩,汗毛短小,還沒有喉結,雖然他和那個書童都用顏料染了麵孔,看著有點蠟黃。但是從領口、袖口不經意間露出來的皮膚卻是白若凝脂。


    朱宏三對美女是沒有抵抗力的,特別是這種長腿美女。朱宏三細細打量這個家夥,大概年紀在十八九歲,傳了身湖藍色的衣服,帶了個頭巾,手拿一柄折扇。天氣本來不冷非要附庸風雅的緩緩地扇著。


    朱宏三笑了笑說道:“這位兄台莫要笑話我,剛才我忘了。”


    那家夥剛才被朱宏三氣勢所鎮,現在才反應過來,冷哼一聲說道:“朱某平生最討厭你這種附庸風雅之人。”


    朱宏三笑道:“朱兄不要隻說我,你不也一樣,現在剛二月,沒有蚊蟲你搖個扇子幹什麽?莫非朱兄有狐臭,怕被人聞到?”


    朱宏三這一話氣的那家夥滿臉煞白,用扇子直接朱宏三說道:“你太無恥了。”說完就要下樓。


    朱宏三在後邊說道:“既然朱兄要下樓我就等一個時辰在下樓好了,要不樓下無通風之處,豈不要被朱兄的狐臭熏死?哈哈哈。。。”


    那個家夥走到半路聽朱宏三這麽一說差點沒摔下樓去。狠狠瞪了朱宏三一眼後下樓了。


    朱宏三從樓上看下去,看到那家夥出去騎馬走了。朱宏三對朱宏義說道:“大哥你去跟著他,看看他是哪的人。注意不要讓他發現。”朱宏義點點頭下去。


    佟養甲不明白了,問道:“主公,那人有什麽可疑嗎?”


    朱宏三笑了笑說道:“佟先生沒發現她是女子的嗎?”


    在明朝人眼中女人都是弱不禁風、三寸金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佟養甲說道:“那有這等傷風敗俗的女子,竟然大白天出來遊走,看樣子還沒有裹腳。”


    朱宏三說道:“嘿嘿,我就喜歡這樣的。”


    佟養甲心中想道:“這個主公審美觀點和正常人真不一樣,馬小芳就是個例子,多難看一個丫頭他卻喜歡的不得了。”但是佟養甲想了想也沒說什麽,畢竟這是主公的個人愛好。


    二人在上邊看了會兒洞庭湖的風景,半個時辰後朱宏義迴來了,和朱宏三說道:“那人住在北城的陳家老店,住在天字一號院子。登記的名字叫朱佑,路條開的是長沙府。”


    原來是長沙人啊,姓朱,弄不好是宗室。不過這名字太也坑爹,叫朱佑。


    三人下來後也去北城陳家老店住宿,朱宏三用了十兩銀子包下了天字二號院子,就在那個朱佑隔壁。


    傍晚出來吃飯,正好看到朱佑出門,朱宏三一拱手說道:“兄台原來也住在這啊。”


    朱佑明顯一愣,說道:“你怎麽也住在這?”


    朱宏三說道:“簡單,順著味道就來了。”


    那個朱佑瞪了朱宏三一眼出門吃飯去了。


    晚上朱宏三坐在院子裏,聽到邊上院裏迴來人,應該是那主仆二人迴來了。等了一會兒聽到那書童讓夥計燒水,大概是要洗澡,這可樂壞了朱宏三,自從他初中畢業後再沒偷看過女生洗澡。記得以前大家逃課去學校邊上一個澡堂看女生洗澡,一個家夥近視看不清太往前了,盡然從窗戶掉了進去。想到以前的荒唐朱宏三不由得暗暗傷心,再也迴不去那種時候了。


    朱宏三等了一會兒熱水打來,看樣子應該洗上了。朱宏三迴屋換了套深色的衣服,來到一號院子門口,用匕首劃開裏麵的門栓。然後輕輕的推開門。來到正房窗外。


    窗上糊的窗紙,朱宏三用舌尖點開一個小孔,用一隻眼睛偷看。裏麵正是那個朱佑在洗澡。白天應該是用布把胸部纏住了,這次讓朱宏三看個仔細。有36d啊,比馬小芳的都大,加上一雙長腿,真是頂級名模啊。關鍵還是天足,這更堅定了朱宏三把她弄到手的決心。


    房中主仆二人正在談話,那丫環說道:“今天嶽陽樓那個家夥真是可惡,竟然說郡主有狐臭,郡主每天都用花瓣洗澡的。”


    朱宏三一驚,竟然是郡主,家還是長沙。那是長沙吉王的女兒了,這個不好辦。


    裏麵那朱佑說道:“別提他,一提他就一肚子氣,明明不懂還非要附庸風雅,真是可笑。”


    丫環說道:“和姑爺比當然不能比了,姑爺可是大才子啊。”


    朱宏三一聽,原來結過婚,還是人妻,這個好。


    朱佑說道:“出來十五天了,不知道洪兒怎麽樣,想沒想娘親。”


    丫環說道:“郡主,要不咱們明天迴去吧,小少爺也會想娘的。我想姑爺這應該在家著急呢!”


    朱佑說道:“他能著急,天天就知道會友,什麽時候管過我們娘倆?”


    丫環說道:“還是迴去吧,小少爺要是哭了怎麽辦?”


    朱佑說道:“我也想孩子,好吧。明天咱們迴去。”


    聽到這朱宏三基本上摸清情況了,這女的是長沙吉王的女兒,看樣子還是嫡出,身份不低。嫁給一個書生,還有一個孩子。


    聽到裏麵水聲,大概洗完了。朱宏三悄悄退出來關好門,迴到自己房中。心中合計:“這事有點麻煩。明天他們要迴長沙,正好我們後天走,去長沙找機會。”


    想完朱宏三也就脫衣睡了。


    第二天在嶽陽城裏又玩了一天,走了幾個名勝古跡。晚上迴到城外大營中。問道看家的錢禮德有什麽事。錢禮德被朱宏三嚴令在營中看家,懲罰他在蒲圻的事。


    錢禮德說沒有事,出去都平安迴來了。


    朱宏三很滿意,迴到自己帳中看了看女兒小魚兒,然後讓丫環抱走女兒,和董環來了幾次。朱宏三迷迷糊糊的把董環當成了那個叫朱佑的女子,心中喊道:“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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