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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宏三到了農莊,也不下馬,直接找到趙狗蛋。趙狗蛋今年十九歲,身高將近兩米,朱宏三給他做了一個五百斤重的杠鈴天天讓趙狗蛋臥推鍛煉身體。趙狗蛋現在渾身都是腱子肉,一身古銅色皮膚,如同西遊記裏的巨靈神一樣。


    趙狗蛋看到朱宏三找自己,叫道:“三娃子,我在這。”


    走到趙狗蛋跟前朱宏三說道:“錢胖子逛妓院不給錢讓人扣了,狗蛋穿上裝備,跟我走去救人。”


    “好。”趙狗蛋答應了聲,進屋把鐵牛打造的那個鎖子甲穿在身上,在外麵套上了一件罩衣。如果穿鎖子甲在外麵招搖要砍頭的。鐵牛走了過來問道:“大哥怎麽了?”


    “沒什麽。”朱宏三說道:“錢胖子逛妓院不給錢讓人扣了,我帶狗蛋去救他。”


    “靠,錢胖子這點出息,大哥用我去不。”


    “不用了,狗蛋自己去就行了。”


    趙狗蛋穿妥當出來,拿著鐵牛給他打造的長柄狼牙棒。朱宏三一看這不行,拿這個去了一棍子就打死了,不能打死人。想弄死他們招有的是,但是現在不行。朱宏三說道:“狗蛋,把狼牙棒放家,你拿那兩個鐵棍就行。”鐵棍是鐵牛準備打造橫刀的原材料。地條鋼出品,長約一米,正是打架的好兵器。狗蛋一手拿了一個,騎上馬。和朱宏三奔縣城而去。


    很快就到了南街胡同口,在很遠哥倆就下了馬。步行到胡同門口。朱宏三指了指那個月亮門,對趙狗蛋說道:“看到沒,就在那裏麵,進去後看好,他們大概七八個人,除了錢胖子,把他們手腿都打折,但是不要殺他們,殺人不好解釋。”


    趙狗蛋點了下頭,手拿兩根鋼棍衝了進去。就聽月亮門裏先是叫道:“誰啊。。。你是誰。。。。。哎啊媽啊。。。。。靠打上門來了。。。。。動手吧。。。。爺爺饒命啊。。。。。”就聽裏麵撲通叮當各種聲音響起。


    大概響了五六分鍾沒聲了,朱宏三知道完事了。趙狗蛋戰鬥力超強,現在街頭打架他自己對三十人沒問題。以後在係統的學習應該不比項羽一次殺死九十八人差多少(真的,司馬遷在史記裏麵記得,九十八人全是項羽一人殺得。)


    推開月亮門,看到趙狗蛋站在院子中間,錢胖子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其他青皮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雙手雙腿都變形了,連老鴇子雙手雙腿都打折了,靠連看門的大黃狗腿都打折了。趙狗蛋你到到底有沒有人性。


    朱宏三對趙狗蛋說:“狗蛋,騎馬迴農莊吧,這裏我解決就行了。”趙狗蛋答應一聲轉身走了。朱宏三照著地上趴著的錢胖子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錢胖子完事了,起來。”


    錢胖子抬頭一看完事了,立刻跳了起來,上去就給那個青皮一腳,說道:“讓你他娘的在裝逼,起來了,不服再來啊。”


    朱宏三說:“好了,你出去報官。”


    錢胖子叫道:“還報官?咱們快跑吧。”


    朱宏三不滿道:“讓你去就去,那麽多廢話幹什麽,要問就說咱們正常合法合理的**被搶劫,快去吧。”


    錢胖子心想到:“你還是不是人,打折人家雙手雙腿還反告人家搶劫。”但是朱宏三的話不敢違背,跑出去找巡街的巡檢司去了。


    過了一會巡檢司來個十多個人,為首一個小旗,進院就問到:“怎麽了,誰報的官。”


    朱宏三站了出來說道:“我。”


    那小旗說道:“你膽子不小啊,打了人還不跑,走吧縣衙去吧。”


    朱宏三說道:“我和我兄弟正常來***已經交了每人一兩銀子。完事後他們看到我們人少,見財起意,想動手搶劫我們兄弟,不過被我兄弟打傷了。”


    小旗奇怪的問道:“他們八九個人加一條狗被你們倆全部打斷四肢?”


    朱宏三正色說道:“不是我們倆,是他自己。”說完用手一指錢胖子。


    錢胖子嚇得當場沒昏過去。


    小旗看了看錢胖子,說道:“不管是誰,都押迴去,請太爺斷案。”說著招唿人手做了幾個擔架把地上的人抬了迴去。


    來到縣衙,縣衙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等一會太爺升堂。就聽裏麵說道:帶疑犯。大家一行人來到堂上。


    朱宏三一看縣太爺換了,換成一個三十五左右的中年帥哥。正在那翻看巡檢司的報告。報告很簡單,就是現場是什麽情況,疑犯都怎麽說的。一會縣太爺看完。說道:“你們誰是原告啊。”


    朱宏三照錢胖子屁股踢了一腳,錢胖子撲通跪在那,結結巴巴說道:“小人是原告。”


    那縣令說道:“原告說吧,當時是什麽情況。”


    錢胖子別看膽子小,但是一雙巧嘴真是會說,把自己二人如何去合理合法***又如何那幫****見財起意,然後自己怎麽神威無敵,以一記鴛鴦連環腳把眾人四肢踢斷。


    然後縣令又問那被告老鴇子,那老鴇子說道:“大人,我與小女賺一些辛苦錢,本人早年從良,本不想再操就業,但是今天這二人來到小人家中,那個胖子要了小女,這倒沒什麽,但是我都說了小人年老色衰不再接客。


    但是那個姓周的強行與小人發生關係,並還走了小人旱道兩次,還說什麽要把小人捅出屎來。小人不堪羞辱昏了過去。當我醒來他們二人竟然要給我一兩銀子,這一兩銀子都不夠小人買傷藥的。


    小人氣不過,就唿喊幾個幫閑不讓他們走,可是沒想到進來一個黑鐵塔,手拿雙棍,將小人和眾幫閑加一條狗四肢全部打折。這就是經過,請青天大老爺做主啊。”


    那縣令行政經驗十分豐富,一看就知道這老鴇子說的八九不離十。又看到朱宏三立而不跪,心裏有氣。問道:“原告,你沒有功名為什麽上堂不跪啊,拿大明律法當兒戲嗎?”


    朱宏三拱拱手說道:“太爺,不是我不想跪,隻是我為太祖親封的奉國中尉,按律不用跪任何官員。”


    那老鴇子一聽朱宏三是宗室,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大明的宗室什麽德行在湖廣可是人人皆知啊。


    就聽那縣令哼了一聲,說道:“本官在南直隸就聽說了湖廣宗室跋扈,沒想到真是這樣,我不管你是什麽宗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既然你站在大明的土地上就是皇帝的子民,來人,夾棍伺候,再不跪就上夾棍。”


    老鴇子一聽,眼睛一亮,碰都一個清官啊,看你個小**變成死******就聽那朱宏三大喊:“慢著,大人可以不顧我的宗室身份,但是我嶽父家大人想必聽過,到時候在官場上磕頭碰臉的相見不好說話。”


    “哦,你嶽父家是誰?說來聽聽。”


    錢胖子聽朱宏三這麽說真是替他臉紅,出去**被抓了還要報嶽父的名號解圍,太丟人了。


    就聽朱宏三說道:“我嶽父的大哥就是京城右都禦史馬國安,我大哥就是河南信陽知州馬濟遠,我妻舅就是河南巡撫馮若舒,我嶽父就是湖廣一門三進士的馬國祥,我兄弟就是江南四公子的侯方域,他的父親就是京城戶部尚書侯恂,不知道大人可否認識。”


    老鴇子一聽朱宏三報了這麽多官名直接昏了過去,覺著今天一定倒黴了,這些人那個都不是自能惹的起的。


    就看堂上做的那個縣令麵色古怪,待了一會問道:“朱宏三,你知道本縣姓什麽嗎?”


    我管你是誰。朱宏三答道:“本人不知。”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本官姓馮,你剛才說的你的妻舅河南巡撫馮若舒就是家父,你的未婚妻子馬小芳就是我嫡親的表妹。來人,給我上夾棍。”


    眾衙役上前扒掉朱宏三的褲子,把夾棍往腿上一夾,開始用力一拉,當時朱宏三疼的哭爹喊媽,喊道:“大表哥,不是我幹的。都是這個死胖子,就是他勾引我去的,還說什麽有老漢*推車,觀音坐蠟,妹夫我實在是不得不去啊。”


    馮縣令揮了揮手,衙役們放開夾棍。看著朱宏三的雙腿血肉模糊,其實都是皮外傷,衙役們也不是傻子,都聽說了縣太爺是這家夥的嫡親大舅哥,真要是給夾壞了以後還想不想混了。


    馮縣令說道:“案情複雜,現將一幹人犯收押,以後再審。”說完退堂了。錢胖子和朱宏三兩人都進了大牢。


    不過監獄裏麵牢頭早得了外麵的信息,給錢胖子和朱宏三準備了一間幹淨的牢房,過了一會還親自送來一罐傷藥給朱宏三敷上。朱宏三謝過,並問了牢頭姓名,並保證會和自己大舅哥說雲雲,忽悠的牢頭暈暈乎乎的。


    上好傷藥後疼痛減輕,其實就是皮外傷。朱宏三想著自己的處境,以及怎麽和馬小芳解釋不提。


    現在縣衙的後堂,朱宏三的二大舅哥就在馮縣令的內宅會客廳中。馮縣令真是馬明遠舅舅的二兒子馮自用,現年三十五歲,崇禎四年進士。以前在南直隸做知縣,今年剛運作來湖廣,主要是離sc老家進點,便於照顧。今天上午來到武昌縣,和前r縣令辦完交接,朱宏三這個案子就是第一個接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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