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環境幽靜,而且又處於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況且,四周除了林子以外,連一間房子都沒有,若說是關押囚犯,此地未嚐不是一個好地方。”我想了想,便立即去四處找尋暗門。


    我忽然間想起了我第一次去暗夜門的時候,顏如塵似乎也把暗夜門設立在了地底下。


    既然他都能達到這樣的水平,那麽,我也是可以達到這樣的水平的。


    於是,我就把心思放到了周圍的那幾課大樹上麵,我想,他們如果在地底下關押囚犯的話,那麽,在這些大樹上動手腳,未嚐不是不可能的。而且。用這些樹來做打開地下牢房的機關,是最實用的。


    我先是在四處兜兜轉轉了一圈,然後,我在一處樹木比較稀少的地方停留了下來。


    眼下正值春季,萬物複蘇的時節,其餘的樹枝上都長滿了新葉,發出了一些嫩芽,可唯獨這一棵樹,仿佛像是在沉睡一樣,別的樹身上都長滿了新葉,而這棵樹,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光禿禿的一片,和其它樹相比,顯得格外荒涼。


    如今正值春季,若說不發芽,自然是不可能的。除非它是一棵已經枯萎的樹,但如果說它是一棵枯萎的樹,應該早就被人砍掉重新栽別的樹了,誰還會把它保留到現在,除非他們留下這棵樹別有目的。


    我一步步的推理下,緩緩走到了那棵枯萎的樹木前,我盯著那棵樹看了許久,總算是在這棵樹身上察覺出了不太對,按理說正常的樹不僅長滿了新枝幹,其餘的枝幹,除了一些主要的枝幹是往同一個方向生長的,剩下的那些枝幹,根本不是往同一個方向生長的,可這一棵樹的主要枝幹和次要枝幹,都是往同一個方向生長的,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棵樹必定使他們所設立的一個機關。


    我伸手往相反的方向摸索去,剛開始我還沒有發現事情的不太對,可後來,經過我細致的敲擊,我忽然間發現,這棵樹竟然是實心的,而且另一側,還是空心的。我抓住樹幹,使出渾身的力氣,搖晃這棵樹幹,劇烈的晃動過後,這棵樹立刻倒下了。


    中央空地上的暗道被打開時,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我走進了密道,本以為密道裏麵應該是黑漆漆的一片,上麵也看不見,可當我踏入這間密道裏時,密道裏的燭燈頓時全部都被點亮了,整條通道裏,燈火通明。


    我奔跑著往密道裏走去,這條路我是一口氣跑到盡頭的,路的盡頭是一大間牢室,師父和師祖都被關押於此,連幽冥也在這裏。


    此時的幽冥,他手裏拿著鑰匙,打開了牢房的房門,被他營救出來的師父一臉驚恐地抓住了幽冥的衣衫,他俯身質問他:“誰準許你帶她來這裏的?”


    “司徒大人,你應當明白,這不隻是屬下一個人的意思,更是西州南明皇的意思。”幽冥毫不猶豫地迴答著他。


    師父憤恨地甩開幽冥,他走到我麵前,抓住我的肩膀,焦急地對我說道:“音淚,你聽著。這可能是最後一個命令,拿著這把血殷之扇,趕快跑。”


    “師父,徒兒此行是來救你的,無法救下師父。徒兒堅決不會臨陣脫逃。”我遲遲不肯離開。


    師父一把推開我,這一推,足足把我推到了十多米以外。


    我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拂去身上的塵土,對師父說:“今日救不出師父,徒兒堅決不會離開。”


    “再不走,為師便就地處決了你。”師父拔下了身上的佩劍,朝我攻擊了過來。


    我死死地盯了師父許久,一抹不爭氣的淚水,終是毫不留情地滑落了下來,我紅著眼睛對師父說道:“師父,你為何要這樣?這樣對徒兒來講,很不公平。”


    “走!”師父手裏的銀劍再次朝我這裏指了過來。


    我已是失魂落魄,掛在嘴邊的話語終究是難以說出口。


    我吃力地轉過身,抹去眼角的淚水,邁開腳步,往外麵跑去……


    密室裏傳來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音,似乎突然間已預知到情況的不對,我即刻調頭,一邊喊一邊往密室裏衝過去。


    “師父,徒兒這便去救你,你一定要支撐下去。”這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麽的突然,在我還來不及去麵對時,它們就一下子降臨了。


    密室裏的燈在一夕之間,全部熄滅了,明顯是有人早就知道了這一切的來臨,故意製造的,我一邊跑著一邊默默地祈禱著師父不要發生什麽意外。


    黑暗中,忽然間閃過一個黑影,那黑影仿佛飛起來似的,一下子閃現在了我的眼前,黑影措不及防地將我推到在地。


    沒有想象的那般疼痛,我跌倒時正好倒在了這個黑影身上。


    “音兒,跟我走。我們迴去。”那黑影將我拖出外麵,並且對我說道。


    外麵的燈光很明亮,這一次,我看清了那個黑影,他是拓拔昊。


    我厭惡的推開他,不敢情願地對他說:“你算計了我師父還不夠?難道非得連我也算計著嗎?”


    他扶起我,抓著我的手腕向我解釋,生怕我會從他眼前逃離似的。


    “你師父還有幽冥,他們都是天朝的敵人,音兒,你應當明白,朕為天朝除害,天經地義!”


    我拿起師父給我的血殷之扇,拔下其中一根扇骨,我對他說:“他們不是天朝的敵人,他們是我的親人。”


    “音兒,朕不會改變主意,哪怕你費盡心思的勸說。”拓拔昊拽著我往前快步走著。


    “費盡心思?哈哈哈!”我冷笑,抓起扇骨,朝我自己的手背上紮去,我告訴拓拔昊,“拓拔昊,見不到我師父,我是不可能跟你迴去的。”


    血液,從我手背上漫延,我感受著疼痛逐漸降臨,最後,手掌也無力地落了下來。


    掙脫了拓拔昊,我拚命地往密室裏跑去。


    密室裏此時已經沒了聲音,隻有燈光此時還在亮著,即使我還沒有見到師父,在密室裏慌亂穿梭中的我,也已經預料到了事情的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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