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末將不會!”擔心拓拔昊對我動真格,他話音一經落,動作還沒有上來,我緊隨著打斷他,關於我前半刻猶豫不決,我特意替自己找尋了一個掩飾的理由,“末將方才隻不過在想,究竟該怎麽樣去做,才不會又一次傷到南明皇。南明皇……”我解釋萬般結結巴巴的,最後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勉強補充,“你多慮了。”


    “哦!果然,朕多慮了。”拓拔昊喃喃地說著,不過他的那些話是夾雜著懷疑的情緒的。


    我輕輕地比劃出一個讚同的動作,於是抬起兩條胳膊,手怎麽都不自然地落在他衣衫上麵,停留在他衣衫的帶子上麵,顫顫巍巍地解開那係成結得帶子,我手抖得的確厲害,接下來手指一滑,剛好碰到他傷口上,重重的一砸之後,拓拔昊吃痛的倒吸一口氣。


    “將軍下手真重,是想間接性的害慘朕嗎?”他痛苦的表情寫滿整張臉,這一次,他看我的神情更加嫌棄。


    望著他的神情,我以為拓拔昊已經放棄了讓我幫他上藥的想法,並且把手下意識的縮了迴去,內心裏充滿高興——他能放棄要我幫忙上藥的想法,這簡直再好不過。


    “為夫與將軍可曾對天對地以及眾將士麵前立誓,將軍如今可是為夫名正言順的娘子,娘子如此折騰為夫,內心裏過意的去?”


    待她說完這句話,我內心裏其實最想說的是,你又不是我,怎麽會知我內心裏過意不去。於是索性我接下來就是按照自己的內心,拍拍胸脯去迴答他提出的問題。


    “當然過意的去!”我坦率直言道。


    我的話不免立即引起了某人的不愉快,他頂著張黑如碳的臉,不樂意地說道:“將軍過意得去,為夫過意不去,將軍覺得為夫如果過意不去的話,將軍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嗎?”


    仔細思索片刻,某人舉起手,一一掰著手指頭,羅列出我的罪刑。


    “朕首先,當然會先每天找將軍的事,之後,朕還會想辦法提出將軍身上的一些‘小秘密’,然後,抓住將軍身上的這一點兒小秘密不肯放手,最後,朕會追究將軍經常以下犯上的所有罪責,直到將軍完全服從朕為止。”


    我張口結舌,惱怒地看著他,氣得跺了跺腳,指向他大喊一句:“拓拔昊,你可真夠過分!”


    激怒我之後,某人這次可顯得異常淡定:“過分嗎?”他撓了撓頭,“如果這也算是過分的話,那朕還有比這更加過分的行為,將軍要不要試試看。”


    “你?”我又一次張口結舌,無理應答他。


    見我次次應答不上他,拓拔昊此時倒顯得無比愉悅,“所以呢!將軍還是乖乖聽從朕的命令最好不過,否則的話……”他挑眉不慌不忙地說,“朕可能後麵還會有更過分或者更更過分的行為和舉動。”


    “那就試試看啊!”我重重拍了一下大腿上的肌肉,震得大腿直打哆嗦,麵對他的要挾,我大義凜然,毫不畏懼,倘若我不反抗的話,或許他還會提出更無理的要求,思前想後,我不如選擇去搏一把,管他會把我怎麽樣,我並不害怕他。


    “好。”拓拔昊替我此番話鼓掌喝彩,“果然符合將軍的氣勢!朕早猜測出,將軍不困能會聽從朕的命令。”此言罷了,某人的精神狀態,異常得好,好像他是在刻意等我說出反駁的話似的。


    我在底下捏一把汗,此人性格變幻莫測,我預料不出下一秒他又會變成什麽樣子,不得不埋頭聽他把話說完,再另做決定。


    其實心裏麵早已緊張的不是自己了,想來,我又走迴桌前,繼續趴下熟睡。


    我想我可能怎麽也想不到,拓拔昊會在我熟睡的時候借機抓住我雙手,強行把我拖到床上,趁虛而入,他左胳膊托起腦袋,然後側身躺在我身邊,望著我熟睡的樣子,他一言不發,呆呆地凝望著我。


    我那個時候本來就睡得不怎麽沉穩,再加上被他那麽一抱,其實早就醒過來了,之所以一直閉上眼睛裝作睡覺的樣子,我也想知道他接下來會對我做出什麽。


    某人到不覺得累,始終保持原先的姿勢,我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躺著,久而久之,身體麻木不仁,我學著輾轉反側,換下一個姿勢又一次睡去,不過這一次我是真的睡去,並非在裝睡,好不容易換了一個環境,不用趴在桌上睡覺,我應該好好珍惜這一次的機會。


    但是換了一個地方,反而一下子睡不著了,我躺在柔軟的床榻上,翻來覆去,依舊還是難以入睡,正是這樣一些舉動,被拓拔昊看出來了破綻。


    “朕知道將軍沒有睡去,將軍如若睡不著的話還是盡早作罷。”拓拔昊坐起來,順意把我也隨之扶起來,然後依靠在床頭旁邊,對我說道:“將軍睡不著的話,不如陪朕敘話片刻,好不好?”他支起身子,受過傷以後的他,在這會兒狀態好了一點兒,可到底也好不到哪裏去,猛然間過量的運動,使他傷口又一次疼痛起來,拓拔昊露出一張痛苦的表情,難受的捂住受傷的痕跡,血液,浸透他的衣衫,順著他的指縫流出來。


    眼睜睜地看他流血,即使我是個物體的話也會替他難過,我決不能眼睜睜地坐以待斃,不管不問,我慌張地跳下床,激動地著急去找傷藥,並臨時交代拓拔昊:“你先躺下別亂動,我現在就去幫你找傷藥敷上。”


    我從桌子上拿走傷藥,慌裏慌張地跑過來拓拔昊旁邊,連衣衫都忘記幫他脫下,就去打開藥瓶,準備幫拓拔昊敷藥。


    當我看見他裹得嚴嚴實實的衣衫時,才發覺我忘記幫愛他脫掉衣衫的事情。不過他那件衣衫現在也該換掉了,因為它已經髒了,不能再穿了。我想我下午出去的時候必須要買一件新的衣衫幫他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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