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帶著滿腔抱怨的結果我最終還是去了,正當我準備拍一下賀蘭南歌的肩膀,打斷他們之間的說話之時,拓拔昊一個健步,衝在前,率先打斷我師父和賀蘭南歌之間的話題。


    “二位不管討論什麽,這種時刻應該也結束了吧。”拓拔昊直接出現在他們麵前,他話音一落,就被我師父改變了語氣有力的反駁一擊。


    “南明皇是又來懷疑本君的嗎?”師父依靠著城牆,仰天狂妄一笑,“如果此言非虛假,南明皇又想懷疑本君什麽?是懷疑本君是叛徒嗎?或者別的?”


    “血殷之主就是那麽看待朕目的嗎?”拓拔昊迴答道,“朕想知道,血殷之主到底是心屬哪一派勢力?倘若血殷之主願意歸降朕,過往浮雲,朕不追究。”


    “哈哈哈!歸降?”


    “對。正是歸降。”


    “本君歸降的話,怕是駁迴南明皇麵子了。本君不會站在哪一方,隻會站在自己徒兒身後,本君徒兒出現哪裏,本君也會出現在哪裏。本君不過在當自己徒兒身後的一座靠山而已。何來歸降二字一說?”


    “血殷之主不願意歸降,朕也沒有辦法。朕身邊的將軍必當由朕來保護。涯主,這邊請。”拓拔昊把請字的方向指到了城牆底下,“以涯主如今的功力,朕自然清楚不過。這種程度的難度,絕不會對涯主自身造成傷害,況且從此地跳下去,也是一條逃生的路線。不過下麵的埋伏多了一點,可能解決掉他們對於涯主來講還有一定的挑戰難度。”


    “等等!等等!”見拓拔昊要趕走我師父,我及時衝上去阻止下我師父和拓拔昊,然後焦急地指責拓拔昊對我師父不禮貌的態度問題。


    “城牆那麽高,底下埋伏著尉遲簫眾多殺手,你明知道那條是死路,還讓我師父去跳河。南明皇,你對我們還有沒有一點兒同情心!”


    “哈哈哈哈!同情?將軍,當初你入師門的時候,你師父他沒有告訴過你,敵人腳下沒有同情心可言。將軍現在跟朕提起同情心,莫過於在對牛彈琴,隻不過這頭‘牛’怕要換種方式了。”他態度隱藏內涵,字字揭示我不要處處和他作對。他要求我按照他的方案把我師父趕走。


    我豈會那麽如他所願,把我師父趕走是我永遠都無法從命的事情,師父他教導我一年還多,我不能坐以待斃,眼睜睜巴望師父被拓拔昊趕得除了跳河,無路可退。


    我理直氣壯地對拓拔昊說道;“眼下正直冬季,天氣寒冷,你是想將我師父凍死在河裏麵嗎?他是末將的師父!換做是你師父,你也會用這種卑賤的方法趕他走嗎?你無疑不會。那好!既然你都不會,你又何必將這樣的方法用在對我師父的身上,那樣的話南明皇一點兒也認知不到自己整個人很自私嗎?”


    “朕當然會趕他走。不管對象是誰,隻要是但凡涉及朕利益的,朕不會留下他,縱容換做對方是將軍,朕照樣不會更改方式。”我的理由起不到分毫的用處,或許對於拓拔昊來講,他是不需要我的理由的。


    我急得直跺腳,餘光瞥向了我師父,他始終都在沉默著,那樣的關鍵時刻,我多麽希望他可以站出來,替他自己講一句道理。替他自己駁迴一絲的希望,實在不行,我們合作也可以,我望了望麻木不仁的師父,心裏麵,可以說,有的也是萬分的無奈了。


    我扶額,沒能爭執過拓拔昊,我還得繼續同他協商,嘮叨一些沒有用的理由,借此把我師父留下來。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事情。


    “倘若末將的師父從城牆上麵跳下來的話,那麽下一秒,末將自然也會尾隨其後。”我一本正經地說完這些話以後,淡然自若的默默注視拓拔昊,仿佛不在意他接下來怎麽樣迴答我。


    我此番話下來,立刻引起了拓拔昊的不滿,他幹瞪著我,終究是禁止我離開,而且他嚴格禁止我說那些話:“將軍若不滿意,大可以抗議,但搭進去自己的性命,朕堅決不同意。將軍可別忘記將軍以往答應朕的那些條約。理論上,將軍應該算得上是朕的屬下,與西州早該沒有關係了。”


    “末將是西州沒有了任何關係,可師父依然還是末將的師父,即使你我之間的關係再怎麽樣,與我師父是沒有關係的,放過末將師父對你來講無非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難道真的就有那麽難嗎?”


    “對於朕來講的確不困難,可對於將軍你自身而言,恐怕是不簡單。光憑借將軍自身的薄弱能力是根本無法救得了你師父的。”他目光陰冷,容不得我前去抗議,他接著對我說道,“將軍不容再議,總之,不論結果如何,朕絕對不會同意放過你師父的。”


    “你……”我麵色鐵青,麵對拓拔昊不近人情味的話語,握住了一個拳頭,想與他作對,然而到口的話我又一次把它硬生生的給咽了迴去,一時間我充滿幽怨的注視著拓拔昊。


    “以將軍的角度來看,朕可能必須得放過你師父,可站在朕的角度來看,你師父是朕的敵人,將軍有見過會放過敵人的君主嗎?”


    我絕望地巴望著他,想到了一些反駁他的話,正打算張口去反駁他的時,卻被我師父硬生生給打了迴去。


    “司空奈,你已經盡力了。為師是注定不能留在這裏的。徒兒沒必要自責,這一別,為師不知要過去多時才能再見到徒兒,徒兒記住,一定要多加保重。”他說完從衣袖間拿出一把血殷之扇,交到我手裏,然後繼續對我講道,其實他那完全不是在向我講,反而更像在對我交代一些事情,“這把血殷之扇,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你先把它收下。以後總會有用的。還有賀蘭南歌,為師替你做了主,將她留給了你,倘若有一日你若是討厭賀蘭南歌,是生是死全在你手裏,你想怎麽樣處置他,為師不會過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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