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撥昊,你不用對我說任何廢話,你我之間,隻能做敵軍。既然你鐵了心要抓我迴去,那麽就看你先打贏我再說。”我拔出劍,轉身對幽冥說。


    “衝出去!”


    幽冥同樣拔劍和拓撥昊帶領的那些殺手打鬥起來。


    我迴過頭將手裏的劍指向拓撥昊,等待他出劍。


    換做以前,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今日,我敢篤定,我是打得過他的,即便我劍法不如他。


    使用點兒我師父教我一些逃走的小伎倆,打不贏,我便使法子逃走。


    拓撥昊如木頭一樣立在那裏不動,我手裏的劍都快架在他脖子上了,他腰間明明掛著劍,卻始終都沒有拿出來和我打鬥,他不停地在猶豫。


    “你還在猶豫什麽!若不想打的話!現在就放我們走!若要開戰!那就戰鬥到底!反正你我早就是敵人,敵人與敵人之間,有的,隻是開戰!”


    我轉換手中的劍所指的方向,指向拓撥昊刺過去,他竟然半分也不曾躲開,直接被我刺進胸膛,他原本可以有機會躲過去的,隻要他快速抽出手裏的劍,便能與我的劍相互抵過。


    “你喜歡打的話,就一直打下去。我不會動一步,等你打完,我們一起迴家。”拓撥昊強忍劍傷,對我說,他沒有先去捂住流血的傷口。


    我手裏緊握的璃蕭劍霎時軟了下來,再也無法和他繼續打下去。


    拓撥昊,你說,為何我一時間會對你心軟,你是我的敵人,我怎麽會突然間心軟,我決不能心軟。


    “本君天涯海角,四海為家。你說的迴家,他不是本君的家!”


    “是!他是你的家,也是我們的家。”拓撥昊拔下腰間的銀劍,對我說,“你不是對朕說你我乃敵軍嗎?那好!正如你所言,你我大戰一場,倘若你輸了,任憑朕處置,若你打贏了,朕允諾放你們走。”


    “一言為定!”我重新握緊璃蕭劍,時刻防備,先讓他出招。


    拓撥昊顰眉,做出一副舉止優雅的樣子,朝我這邊步步緊逼,每一招都狠毒,他攻的那些招式,不論哪一招,都可以結束掉我的生命,但當他碰到我時,那些招式全部都被他軟化,他是想利用那些招式困住我。


    我的劍與他的劍相互抵過,拓撥昊並沒有因此轉換招式,他迎麵向我刺過去,我再次想以劍相抵,但卻隻有一步之遙的差距。


    我承認,即便是拓撥昊受著傷,他的劍法也比我高深許多;我承認,這次和拓撥昊比試劍法,我輸了。


    與拓撥昊之間的賭注,如果我輸了的話,便任憑他處置,以前師父曾經教過我,倘若在緊要關頭,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逃走。


    師父曾經教給我一些小把戲,我準備利用他教給我的這些小把戲逃走。


    我的胳膊被拓撥昊束縛著,璃蕭劍被他丟棄在地上,拓撥昊並沒有說一句話,他想從中作梗,強行拉我離開,銀劍都被他收迴腰間了。


    “既然本君輸給了你,你不用強迫,本君自然會和你走。可你得先將本君放下,本君不喜歡被人強迫著。”我嘴上和他一心一意的商量,實則心裏麵並不是這樣想的,我想利用他將我放下的這一時機,成功逃脫他的視線。


    我袖口裏放置著一包迷藥,倘若我想逃跑的話,隻需要將它拿出來,揮灑在空中,我知道這些藥對於拓撥昊來講起不到任何作用,它大大可以遮蔽他的眼睛,這便是我最想要的效果。


    拓撥昊並未理會我,他幹脆用手捂住我嘴,不過這一次,他總算舍得開口說句話了。


    “你之前答應過,你如果輸了,甘願認輸,且任憑朕處置你,暗夜門門主難道是要對朕耍無賴嗎?”拓撥昊揚唇輕笑著,他好像很在乎我提議的條件。


    “本君並沒有說……”索性再懶得和他解釋,或者說無心繼續與他頂撞下去,我並沒有因而把話陳述完整。


    “沒有說什麽?嗯?”拓撥昊臉龐故意與我靠近一些,貼近我麵頰。


    我搖頭,但在搖頭的時候,我借此打散拓撥昊的注意力,袖口裏的那包藥粉,從我袖口裏滑落,白色的粉末,散落到天空上。


    他肯定是注意到我灑出的那些粉末,繼而抬頭仰望天空,但他沒有去捂住自己的鼻子,而是立刻抓住我的手腕。


    他擔心我會逃跑。


    我出手飛快,借著這白色粉末飛向天際的時刻,銀針迅速出手,素手彈指一揮間,射到拓撥昊手臂上,我在銀針上放了一點兒可以暫時麻醉的毒液,我想這一次我終於能光明正大的被他放下,又終於可以在他眼下逃走。


    拓撥昊,你我終於可以揮手說再見了。我從他身上滑落,霎時,重獲自由的興奮,如流水般一下子湧入心裏,我縱身一躍,逃向他身外,離他遠遠的。


    “百裏音淚!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的!哪怕你再逃脫,哪怕你逃脫進天涯海角,朕都會尋找到你的下落,你無論走到哪裏,朕都會清清楚楚查出來你的足跡,立刻出現在你眼前!”


    “門主,要不要?”沒走多遠的路程,幽冥忽然間問我這些被他製服的殺手該如何處置。


    “不用理會他們,他們的事情,你無須再管,盡力做好你身為一名護法應盡的職責。”我這樣對他說,實則也不過提醒他。


    幽冥當然是對我的命令言聽計從,我的命令對於他來說,是不可違抗的指令。


    原本計劃一個星期,卻拖延了兩個星期,慶幸的是,經過了接連兩個星期的長途跋涉,我總算是抵達西州,這幾日的長途跋涉,我雖然是辛苦了一些,但是我並不認為它是辛苦的,原本我這兩個星期可以練出璃蕭劍法的精華,但想象隻是想象,現實距離它有很大的一段差距,這兩周的夜晚,我隻能做到不斷的提升自己,做不到領悟它其中的精華。


    然而盡力了,總歸是好的,我要做的,也僅僅是這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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