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想和他繼續迴憶以前的往事,我隻想趕緊離開他,我苦苦掙紮著,他死死地攥緊我手腕,怎麽都不肯放開我,末了,見我遲遲不跟他走,他居然還想將我打暈,強行將我拖迴皇宮。


    “音兒,對不起。原諒朕,朕已經三個月沒有見你,三個月以來,朕無論怎麽樣忘記也忘不下對你的思念,沒了你,對朕來講,一切都很孤獨。”


    剩下的一些瑣碎的事情,都是我昏迷過去以後所發生的。


    “放下她。本宮不想與你動手,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懷中的哪位女子,是本宮的人。”


    我師父司徒瑾奕,穿著一身紅袍穿過森林,扇著血殷扇。扇子上麵的圖案,正是用刺繡繡出來的血殷,他雙眸血紅,怒意驟然就要爆發。


    拓撥昊自然不會收手,將我交給司徒瑾奕更不可能,他將我放在亭子下,拔下自己腰間的劍。


    “她是朕萬裏紅妝迎娶而來的皇後,怎麽能是你的人。血殷宮主——司徒瑾奕,朕與你無怨無仇,也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朕手中的劍不留情。”拓撥昊率先動武,他們廝打一起。


    “以你的劍法,根本打不過本宮,你曾使過互換血液之術,內力損傷一大半,到現在還不能恢複,所以你根本不是本宮的對手。”司徒瑾奕換個方向使用血殷扇攻擊,招數朝拓撥昊周身襲來,攻勢狠毒。


    拓撥昊執劍阻擋,“即便不是你對手,朕也會和你搶!音兒她永遠都是朕的皇後!不容更改!”他輕輕揮劍,必須要把自己僅存的力氣使出來,用來抵抗司徒瑾奕的進攻。


    “嗬嗬!想借此襠下本宮的血殷扇?拓撥昊,你的這半分還不到的武功,抵擋不過血殷扇的一片扇骨,乖乖束手就擒,本宮饒你不死。”司徒瑾奕用上血殷扇隻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他在手底下埋藏了有毒的銀針。


    又是幾迴合打下去,鮮血,從拓撥昊嘴角滴下,他捂住胸口,銀劍上,滴落著從他身上流下的血液。


    “本宮可沒說過自己是什麽君子。你抓走本宮的徒弟,等於抓走本宮一樣。”司徒瑾奕優雅地合上扇子,“本宮要帶走自己徒弟,迴血殷之海,你身上這傷,恐怕得過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哈哈哈!拓撥昊,本宮祝福你,傷勢早點好轉!”司徒瑾奕帶我離去,迴血殷之海。拓撥昊在我被師父抱走的那一瞬間想從師父手中奪下我,不料被師父一掌打昏。


    ……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間,師父剛剛從房門外走進來。


    “徒兒是渴了還是餓了?”師父問我,“為師幫你倒杯茶水,先喝點水,餓了的話吃點玉米餅,桌子上麵有。”


    師父倒了一杯水端給我,我喝完水,起身站起,要拿桌子上的玉米餅吃,補充饑餓。


    “這些食物是為師出去時順手買迴來的,今晚夜色已深,吃完以後,你早點休息,明天清晨記得早起練劍。這幾天你也該玩膩了,是時候該收收心迴歸練劍的生活了。”


    師父離開時,對我遇見拓撥昊以及被他打昏抓迴宮的事情,隻字未提,他僅僅是安排一下我明日要早起練劍,除此之外,其餘的話,什麽也沒說。


    玩了大半天,我疲憊不堪,吃飽喝足以後,洗漱一遍,我倒頭躺在床上便休息了,連衣服都懶得動手換。


    昨日睡眠的時辰過於充足,今日清晨,天還黑著,我就坐起來了。


    除了頭睡得有點兒暈暈乎乎以外,其它的,到沒有睡眠不舒服的地方。


    我頭依著床頭靠了半會兒,總算是清醒過來了,我打算起床將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換掉。


    我打開衣櫃,我的衣服不多,兩三件夠換洗的而已。


    接下來映入我眼前的景象令我完全震驚住,我的衣櫃裏,何時多增添了十幾件衣服,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衣衫,全部都整齊排放在衣櫃裏麵,雖說都是練劍時所穿的男裝,但畢竟是樣式不同,衣服上所繡製的花紋和圖案也不同。


    我挑出一件裏麵我最喜歡的夏季所穿的服裝,換掉自己身上穿了一天一夜的衣服,照著鏡子將自己頭發挽起,戴上發籫。


    之後我對著鏡子照了好半天,自己感覺很好,我便拿起璃蕭劍,走向屋外去練劍。


    因為是清晨的原因,天氣涼爽,正適合我練劍。


    “看來這身衣服對於你來說再合身不過,也不枉為師這幾天的挑揀。”


    “師父……”


    “別說話!劍的位置不對,應該這樣,恩,對。擺正姿勢,平靜心情,調整好人與劍之間的距離。”


    師父靠近我,仔細調整一下我劍所指向的位置,他還端正我斜成一條曲線的身體。


    “恩!這樣就比剛才要完美許多,繼續往下練習,為師站在一側指正你不足的地方。”


    夏去秋來,我來血殷之海已經五個月有餘,劍法,經過我五個月勤奮練習,璃蕭劍,我已經掌控自如,師父說,再過一個月,他就正式教我璃蕭劍法。


    我自然是很興奮,這一個月內,便認真地練習劍法,等待下個月初詢師父正式教我璃蕭劍法。


    一晃眼就熬到了下個月初,師父對我說,他又要出去一次遠門,教我璃蕭劍法的事情,不得不再次往後延長一個星期。


    師父的行動總是很古怪,又那麽神秘,幾乎每隔一兩個月他都要離開血殷之海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以後他又會迴來,誰也不知道師父究竟出去做什麽,師父連我都沒有告訴過。


    他隻是刻意提醒我,不該管的事情不能質疑這麽多,把我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


    “為師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把這本《璃蕭劍法》拿去,大概瀏覽一遍,剩下的,是你分內的事情,為師不想多說。”


    師父順手將《璃蕭劍法》放在桌子上麵,他一向隻交代一些有用的事情,其餘無關緊要的事,師父半句廢話也不多說,跟著師父這幾個月,他一向是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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