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腥,好苦澀,好難喝。無論我喝的東西,吃的上麵食物,到嘴裏,都是難吃的,像藥一樣的味道。


    “是不是和你喝下去的藥物一樣的味道,音淚。”師父責問我,看了一眼桌子上他放的肉脯。


    “師父,你知道我叫百裏音淚。你怎麽知道的。”我疑惑不解。


    “這天下,沒有為師不知道的事情,想知道自然沒人阻攔,不想知道更無人會讓為師知道。”我師父說得話我大抵也能明白一些,師父曾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能查出我的身份,並沒有多奇怪。


    “我的名字……恐怕並不難調查。天下應該無人不知,無人不羨慕。”我冷漠的說道,自己嘲諷自己,“可真正理解的,恐怕隻有我自己罷了。”


    師父沒有接我的話,轉身,臨走前留下話。


    “那解藥都是為師的血配置的,喝多了未免不會產生反應,過段時日毒解了自然就會有所好轉。”


    “明日正式拜師,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在你床頭,明日記得穿上。”


    “遵命,師父。”


    ……


    清晨,我換上師父拿來的衣服,然後去拜見師父,師父在血殷之海,我是知道的,他時常沉睡在血殷之海,足不出戶。


    我這幾日身受劇毒,還未曾踏進血殷之海——師父睡覺的地方半步。


    今日,我是第一次進入這裏。


    之前我所進入的,並不是真正的血殷之海,僅僅是它周圍的一處小海罷了,也是小機關,這是師父前幾日告訴我的。


    “徒兒拜見師父。”我俯首作揖拜見師父,卻沒有絲毫的認真嚴禁,我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周圍的環境上麵了。


    血殷是一種耀眼的美,明亮的血紅,美豔卻毒性強烈的血殷之海使人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血殷美豔無限,毒性強烈,別被它的外表迷惑,音淚。”


    血紅的血殷緊緊包圍著我師父,紅袍與血殷相稱,他手捧一株血殷,輕輕往半空中一拋,血殷瞬間化為紅色的顆粒,飛揚空中。


    師父站起,從那片血殷之海走出,時有血殷碰到他衣袍,卻絲毫傷害不到師父半分。


    一束束血殷與他擦邊而過,搖搖欲墜卻從未倒下,血殷的生命力強,除非用火燒,不論經曆春夏秋冬,或者遭遇洪水衝刷,都不會傷害血殷半分,血殷是不滅的象征。


    師父寬大的衣袍遮住他走過的血殷,他離我逐漸近了,我清楚的看見,他血紅的衣袍什麽的刺繡,刺得就是簇簇血殷。


    “以後在這裏,你可以不必行這些繁瑣的禮節,為師本就不在意那些太過於繁瑣的俗禮,所以才從世間搬進這裏,與世隔絕。”師父彎腰扶我起身,對我提出要求。


    “這就當做你如師之前為師對你提出的第一個要求。”


    我在師父的攙扶下起身,謹記師父命令。


    “為師這裏素來自由,為師從不喜歡為難自家徒弟,主要你乖乖聽從師命。”他仿佛都如同事先計劃好的一樣,師父不折不扣的對我說道。


    “從今日起,到很久以後。我司徒瑾奕就是你師父,你既承為師門下,便不可再入它門。否則,血殷之海的威力徒兒見識過。”他不可抗拒的對我說,容忍不下我有任何背叛師門的舉動。


    “我及其討厭背叛。師父,徒兒既已拜你為師,不管光陰如何變遷,你依舊是我徒兒最尊敬的師父。”我高舉手勢立下毒誓,“如有違背,天地可鑒,徒兒願接受師父的一切懲罰。”


    即便立下毒誓,師父他也並不信任我。他說,為師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到的事實真相。


    師父從不教我任何劍法,他遞給我一本厚厚的劍法書,給我幾個月時間,讓我在這些時間之內把他給我的這些東西學習會。


    師父說,倘若我不明白隨時可以去血殷之海請教他,他在血殷之海等待我去求教他。


    師父還說,他從不收女弟子,而我隻是破例收的一位女弟子,在血殷之海,或者說是在我拜他為師期間,我必須以男裝的身份行動。


    師父特意為我準備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離他的房間很遠,理我學習武藝的地方卻是很近,環境也比較寧靜,相比起師父居住的地方,少了許多的血殷。


    我居住的地方,隻有一些花草樹木,還有一間不大不小的建在山洞裏的房屋。


    我擇日搬進去之後,而後一連數日,我除了對比師父給我的武藝書研習了一些基本武藝之外,餘下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做別的事情。


    我將那些花草整理了一下,在房屋前建立了一片屬於自己的花圃,每天一有時間,便養養花,種種草,調解一下自己疲倦的心情。


    就這樣過去一個多月,轉眼間,也快進入初夏時節,師父從未出現過,基本的武學我都在自學中慢慢掌握。索性並未請教過師父親自教我。


    漸去的一個多月,每天,也都在匆匆忙忙地練劍生活和養花生活中走過。


    師父不知何時來到我這裏,手裏,拿著我昔日留在血殷之海的璃蕭劍。


    “最近你劍法練習的如何?”師父還給我璃蕭劍,“你拿著此劍把這一個月以來你自學的劍法在為師麵前顯露一番。”


    我有些猶豫不決,又有些緊張,緊張的是我擔心我這些時日所學白費,或許在師父麵前,肯定又有諸多不足。


    猶豫的是我並不想在師父麵前展露自己的劍法,即便是學習的很好也不想展示。


    師父對我要求苛刻,倘若差了,未免少不了師父的一頓批評。


    “怎麽還不開始?是要為師重新教你嗎?”師父對我做法不太滿意。


    “哦!徒兒這便展示給師父看。”我緊張地拔出璃蕭劍。


    執劍走到一片空闊的場地,我長歎一口氣,按照從書上學來的劍法,一步步練習起來。


    師父站在我正前方,看著我練習劍法,特別無奈地扶額搖頭,眼眸陰冷,額頭上,布滿一條條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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