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不怎麽辦,好像天塌下來了,我想到:小時候遭遇阿聰哥和三女姐的遭遇,原來三女姐褲子掉了就不想活了,我現在真的體會到了那份羞恥,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見我盲目地往一邊奔走,薑惠惠在後麵說:“喂!你走哪裏去呀!迴來!”。


    我馬上又機械地跑迴來,把頭趴在薑惠惠的肩膀上,跺腳,哭。


    薑惠惠也說:“不要緊!不要緊!不要緊!我跟你說不要緊!你知道沒有?不要緊!”她把“不”字拉得很長,她終於把我吼清醒了,我把頭抬起來,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我神誌漸漸恢複過來,視力也恢複了。


    她說:“你這個笨蛋,你別哭了好不好?你這樣哭太誇張了,引人注目,人家才會笑你,我跟你說,人家看不懂,以為這是你的獨特的款式,你裏麵不是有襯衫嗎?也沒看見肉,有什麽要緊?是不是?”


    經過她這麽一說,我漸漸地停止了情緒波動,瞬間,我就調整好自己,想開了,不管!反正,裏麵有襯衫外麵的裙子沒有拉上拉鏈,也不會看到裏麵的內容。對!就這麽想,管他呢!不然能怎麽辦?


    看來在這種糗事發生以後,首先自己要堅強,並且要無視,多說幾句“不要緊,不要緊,不要緊”就可以了。如果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很在乎,不能放過自己,誰來拯救你?隻有自己無視了才能迅速調整自己,不然就陷入無盡的羞愧和自責之中不能自拔了。


    我看見阿魚滿臉通紅,背過身去,說:“我沒看見!我沒看見!”。好一會覺得他這樣顯得太在意也不好。又才轉過身來。


    這時候,又有一個人從打牌桌子那邊走過來加入我們的隊伍,正好接上話,說:“沒看見什麽?我看得見,我視力好,我來幫你們照相!”。


    小蔡說阿魚人很好講,話很多。很會開玩笑。果然是這樣。


    阿魚和我們一見如故,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找到第二個如此幽默如此愛說話的人。


    等我們互相熟悉之後。阿魚悄悄地問我:“小楊,你是怎麽樣認識蔡師長的?”。


    我驚訝,說:“誰?誰是蔡師長?小蔡?”。


    阿魚說:“是呀,他是師長。你不知道嗎?”。


    我說:“小蔡?小菜一碟是師長?”噢!吃驚不小啊!也不知道為啥,“小菜一碟”竟然脫口而出。


    阿魚說:“你不是蔡師長的女朋友嗎?”。


    我說:“不是啊。堅決不是,我隻知道他是小蔡,誰管他是師長還是誰啊?什麽女朋友啊?女妖就差不多,我才認識他幾天。他說帶我來認識一個老鄉,就是你吧?我就跟著來了。”。


    阿魚還是不相信,說:“你說的真的嗎?你對他沒有感覺?他在我們的圈子發布謠言說看上了一個純美的姑娘。讓我們都來參加活動,都來幫他參考……”。


    我說:“你們都想哪裏去了?”。暗想:難怪我今天周身不舒服。


    跟阿魚接觸reads();。我現在知道了我自己在外麵交往喜歡和什麽樣的人相處了,因為我害羞,膽子小,我沒有組織能力,與人相處打不開局麵,我就喜歡話多、愛開玩笑、有說不盡的笑話、特別會照顧人無微不至的體貼和關懷的人,我最喜歡跟這種人相處了。我自己不怎麽會說話的,如果都不說話,就冷場,沒話找話說最尷尬最麻煩。所以,我喜歡和話多並且幽默的人相處。


    可能我和薑惠惠有同感,她老是誇阿魚好玩,她這種人就是這樣,她對誰有好感,就說人家好玩。老是誇他說:“阿魚,你太好玩了!”。


    阿魚也知道我們兩個喜歡和什麽樣的人相處,看來他很會討我們開心,笑話把握得很到位。一顰一笑都很滑稽,都讓我們大笑不止。


    這次遊玩迴來,薑惠惠總是興奮地說:“阿魚這個神經病,太好玩了!笑得眼睛都掉了。”。


    迴到宿舍,剛才休息一會,某局值班室人員就來叫我去聽電話,說有人找,我覺得很奇怪,不知道是誰知道我在這裏住?我能有什麽電話?誰打來的?不會是黃朝宇吧?是許明?都不像啊!不會是我家有什麽事情吧?也不像啊,我家裏不知道我在這裏,那是學校打來的吧?啊!趕忙加快了步伐。


    我一陣小跑,路過張亞傑的房門,他正好出來看熱鬧,他又對我很惱怒地瞪眼,那表情總是像看不慣我一樣。他可能也在奇怪,是誰會給我打電話?


    我接起來聽:“喂,你好,你是誰呀?”。


    對方的聲音很像女聲,但實際上是男的聲音吧?說:“喂,你是姓楊是嗎?”。


    我說:“是!我姓楊!你是哪位?”。


    對方又問:“你說你叫什麽名字?”?


    我趕緊說:“我叫楊小雨!”我猜測十有*是學校打來的了。心裏一邊在猜測,學校找我有什麽事啊?現在在核實我的名字,核實之後就說重要通知了吧?


    但對方還是沒有說重要通知,還在核實我的身份,說:“喂,你再說一次,你叫什麽名字?我記一下!”。


    我說:“喂,你好!我叫楊小雨!”。


    對方說:“你叫楊小雨是吧?楊是什麽楊?你的名字怎麽寫?你說說!”。這核實夠嚴格的,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啊?


    我說:“我是木易楊的楊,大小的小,下雨的魚!”。


    對方說:“那另外一個呢?”。


    我一下子不知道是問誰,“另外一個?我沒有另外一個啊!”。


    對方提示說:“就是跟你一起來實習那個呀!”。


    我說:“她叫薑惠惠!”。


    對方又問是怎麽寫?我又告訴他怎麽寫。


    我說:“你是學校打來的嗎?是有什麽事嗎?”。


    到現在為止,我猜測得到對方應該是學校值班室值班人員打來的,因為他一點也不熟悉我們,他在反複核實我們的名字,看來隻能核實清楚了才能把重要通知告訴我們,這個重要通知,很可能是和分配有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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