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急了,給玉笙簫打了個電話:“笙簫,我覺得不正常,顧暖打了個出租車在錦園小區附近失蹤了,我覺得她有危險,請支援。”


    玉笙簫知道事態嚴重,命令全京都搜索顧暖那輛出租車的去向和下落。


    顧暖坐著車,隨著車越走越偏僻,心裏也開始覺出不對來,不過,她是見慣了世麵的人,先是不動聲色的看著那個司機,看看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發現司機專門往偏僻的地方開時,忽然想起了淩寒和她說過的連環強奸案,她從觀後鏡裏看了眼司機的臉,賊眉鼠眼,鞋拔子臉,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


    看來,她是遇到那個兇手了。


    顧暖昨晚出來時,為了方便走路,特意穿了一雙平底靴子,前些年每天都生活的膽戰心驚的,所以,為了避免危險,她就習慣性的在靴子裏塞一柄小刀,是那種小巧玲瓏的,又比較好攜帶的,鋒利的小刀。


    她看著司機,出聲問他:“司機師傅看你這是打算把我帶到哪兒啊?”


    司機獰笑了兩聲:“到了你就知道了。”做了這麽多起案子,他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是會被抓住了,可是在被抓住之前,能嚐到這麽帶勁兒的妞兒,也算是值得了。


    司機之所以開始幹這個,是因為他身材矮小,開出租車每個月也掙不了多少錢,到了適婚年齡,姑娘們和他一相親,不是看不中他這個人,就是看不中他的工作,所以,耽擱了這麽多年,他都快四十歲了,也沒有找到老婆。


    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沒有媳婦兒的日子,最初的時候,為了解決生理需要,他就去那種場所找那些女人,可就是找那種女人,姿色稍微不錯一點兒的太貴,長的太看不過去的,他又看不上。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的車租車上坐了一個姿容上佳的年輕女人,也就是一個邪念,他就將那個女人綁架到了郊外,強奸了她,然後殺掉,埋了。


    那件事過了好長時間才被人發現,因為他埋屍的地方離城裏很遠,屍體都已經腐爛了,根本看不出作案工具,也沒有留下作案痕跡,荒郊野外也沒有什麽監控,所以,他就沒有被發現。


    從那以後,他就嚐到了甜頭,強奸女人和去找那種女人的感覺不同,更加刺激,滿足他的征服欲,而且,殺完人後,他心裏有種變態的滿足,覺得那是世界上最令他開心的事情。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殺掉一個目標,那些女人無一不是年輕貌美的,殺了她們,還將她們的包拿走,把裏麵的現金都搜出來,既滿足了欲望,又得到了金錢,嚐到了甜頭後,他便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公安也抓到幾個嫌疑犯,可都因為證據不足而釋放,在鄰居的眼中,他就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每天早出晚歸,勤勤懇懇的工作,為了在某一天攢夠娶媳婦兒的錢而努力著,誰都沒有把他往殺人強奸犯上想過。


    如今,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看到了顧暖,雙眼露出淫光,他開車這麽多年來,還真沒見過這樣的極品,如果嚐嚐她的味道,想想就讓她興奮的不可自拔。


    司機將車一直開入郊外的一片小樹林,因為已經是冬季,這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少,這個時間段更是沒有人,正好方便他行兇。


    司機將顧暖扯下車,從車上拿出一柄家裏用的大刀,揮舞著大刀獰笑道:“如果你老實聽話,我可以考慮對你溫柔一點兒。”


    顧暖甩開他的手,站到離他兩米遠的地方,亮出那柄小刀,手指靈活的玩著花樣冷笑道:“嗬嗬,你還真是遇到了犯罪的祖宗,知道老娘幹什麽的嗎?你著中國把戲我見得多了,誰死在誰手裏還不一定呢,我勸你還是放下刀,去警局俯首認罪,不然,待會兒我殺了你,可是算作正當防衛的。”


    司機愣了一下,他殺人這麽久,還從沒遇到這麽鎮定的女人,不過,他很自信,前麵那麽多起事件他都得逞了,這麽有經驗的他沒道理弄不到這個女人。


    “嗬嗬,在老子的字典裏,還從來沒有認罪這一說,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揮舞著菜刀,就衝了上來。


    顧暖飛起一腳,踹掉了他手中的菜刀,然後有一腳,踹到他的嘴上,頓時,鼻血橫流的跌倒在地上。


    司機開始害怕起來,向後退縮著,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顧暖玩著手裏的小刀,冷笑著問:“那些被你殺掉的女人是不是也像你這樣求饒過?你是不是也一樣不放過她們?因為你的良心已經被狗吃了,你胸膛裏的那顆心髒是世界上最黑的心髒,或者說,你的心已經沒了。”


    司機臉色煞白,爬著想逃跑,被顧暖一刀射中他的手掌,將他手掌釘到了了他身後的那棵樹的樹幹上,隻聽他發出像殺豬一樣的痛嚎聲。


    他的痛唿引來了隨後趕來的淩寒,淩寒衝到林子中,看到淡定的站在那裏的顧暖,終於舒了一口氣看,雖然知道這個女人有足夠的自保能力,隻要不是遇到團夥犯罪,她應該是沒有安全問題的,可關心則亂,他剛才可是記得心髒差點兒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暖暖,你沒事吧?”他激動的將顧暖攬入懷中,被她嫌惡的推開:“離我遠點兒,看到你就沒有好心情。”


    顧暖話音剛落,隨後趕來的玉笙簫就笑出了聲:“淩寒,你還真夠失敗的啊。”


    淩寒黑了臉,把一腔怒火都發泄到了那個強奸殺人犯上,一腳踹過去,那人的手掌生生從刀子中拔了出來,鮮血淋漓,看起來甚是恐怖。


    “啊啊啊,饒了我吧......”顧暖斜睥著那個男人,皺了皺眉頭:“就你這麽個慫貨,居然也敢做犯罪的勾當?”


    司機疼的臉色煞白,還不忘跪在地上磕頭,玉笙簫實在看他煩,一招手,身後的警察衝上來,將那個家夥雙手反剪,帶走了。


    顧暖看了看時間,簽協議的時間早已經過去了,好心情都被破壞掉了,看來,想要再簽協議,還得另約時間了。


    她給冥天打了個電話,那邊冥天正忙得焦頭爛額,接到電話時,還唿唿的喘著粗氣,顧暖直覺著不對,便問他:“那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冥天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有人舉報我們公司做假賬,現在正在接受調查,不過,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遲早能還我們清白,你放心。”


    顧暖沉默了,看了眼立在不遠處的玉笙簫和淩寒,她怎麽覺得事情就這麽湊巧呢,剛好她來了京都,剛好寒暖公司就出了問題,好像就是單純要把冥天和黑子拌在那邊似的。


    對於寒暖公司的賬務,她是絕對放心的,因為在從淩寒手裏接過來時,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賬,賬目很清楚,絕對不沒問題。


    可是,如果是政府要查他們的帳的話,估計短時間還弄不完,她有皺了皺眉頭,轉身對玉笙簫說:“太子殿下,有沒有開車過來,我趕著去簽約?”


    玉笙簫看了眼淩寒說:“我坐警車,淩寒開車送你過去吧。”說著,把車鑰匙遞給淩寒,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顧暖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既然隻有淩寒有車,就讓他送送又何妨,能掉層皮嗎?反正,昨晚又不是沒有近距離接觸過。


    她沉默的上了淩寒的車,坐在後座上,從兜裏摸出手機,給將要簽約的那家公司總裁打了個電話,對方很有派頭,電話總裁沒有親自接,是秘書接的。


    秘書委婉的轉告了他們總裁的憤怒,簽約這樣大的事情,顧暖居然也能放人家鴿子,以後還有什麽誠信可言,所以,人家不願意再和她約時間了。


    顧暖懊惱的抓抓頭發,雖然不是說明這件事一定就不成了,可如果不是說昨晚那麽一出,她也就不會遇到這個該死的司機,也就不會因為和他周旋耽誤了這麽長的時間,所以,歸根結底都是淩寒的錯。


    想到這裏,顧暖的小眼神如刀子似的,一刀刀飛向淩寒,他坐在駕駛位上開車,都已經感覺到了後背森冷,十分不適。


    淩寒知道顧暖心情不好,昨晚的事加上今天的事,事情真是湊到了一堆,能心情好才見鬼了。


    他盡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加速把車開到顧暖即將簽約的那家公司門口,去停車場停了車,問顧暖:“要不要我陪你進去?”


    顧暖抬起頭,看著那家公司高高掛著的燙金牌子——風華貿易總公司幾個字,歎了口氣說:“不用了,如果你有空兒,就等我一會兒,等我見過了這家的總裁,然後和你一起去雲舒家,如果沒空兒,那就算了,我打車迴去。”


    淩寒一聽她又要打車,立刻心裏緊張起來,雖然今天那個司機不是顧暖 對手,可他還是擔心,可不敢再讓她隨便打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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