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給我磕二十個響頭我就放過你。”顧暖繼續向她靠近,夏雪最近一段時間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如果換了平時,她肯定會仔細思考一下顧暖的話,可現在,她隻想讓顧暖離開,不要來糾纏她。


    “好,我磕......”她匍匐在地上,磕了一個頭,顧暖皺眉說:“不夠響,要磕響頭。”


    夏雪聽話的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額頭上滲出了血,可這種關頭,容貌什麽的已經不重要了,受點兒疼痛,如果能讓顧暖放過她,也隻值得的,隻要能活下去。


    她一下比一下重的磕在地麵上,磕到最後,額頭上的鮮血開始流出來,看起來甚是可怖。


    有男人輕笑出聲,一道身影從陰暗處移到顧暖身邊,寵溺的說:“調皮,看她那個樣子,現在真的和鬼差不多了。”


    “別亂動,我可是鬼,小心半夜敲你的門。”顧暖也忍不住笑出來,沒想到夏雪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受的刺激不少,有些神誌不清了。


    夏雪後知後覺的抬起頭,屋裏的燈全開了,顧暖美豔依舊的臉就在她的不遠處,穿著一件寬鬆的裙子,果然已經懷孕了,隻是,並非一屍兩命,而是活生生的人。


    “你,你沒死?”夏雪又羞又怒。


    “你還沒有死,我怎麽能死?總得親眼看著你下地獄才行。”顧暖痛恨夏雪,就是這個蛇蠍女人,裏間了她和淩寒,讓他們兩個落得如此淒慘的收場,她的父親更是害死顧暖父親及那些兄弟的罪魁禍首,她又怎麽能繞過她?


    夏雪挺直腰板,眼珠轉了轉,覺得顧暖的命實在太大了,那麽大一場火災,居然沒有被燒死,真是可惡。


    她站起來,腳步有些虛浮,向t這邊倒了一下,媚眼如絲,輕輕的掠過t年輕俊美的臉龐。


    不得不說,夏雪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而且,這麽多年來,一直在男人堆裏廝混,頗是掌握了一些挑逗男人的技巧。


    t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慢悠悠的對顧暖說:“親親,你不理我,這個女人可是在勾引我呢?怎麽辦?”


    “那你把她受了吧,如果不怕她身上的細菌的話,我可告訴你,上過她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顧暖斜睥了他一眼。


    “不行,我怕她半夜一包毒藥把我毒死,畢竟,上次她被**,是我派人做的,搞得挺轟轟烈烈,硬是把一個名門淑女,變成了一個下作的**,是不是我的傑作?”t說這件事就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雲淡風輕的,卻險些將夏雪氣個半死。


    原來,就是這個容貌妖嬈不屬於顧暖的男人害了她,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人,從此隻能背著人盡可夫的惡名,為了生計不能不混在男人群中,成了一個公共的小姐。


    “你們......”夏雪簡直不知該說什麽好了,她惡狠狠的等著顧暖和t,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我們什麽?待會兒還有一個有趣的節目呢,來人啊,送這位小姐去參加節目。”顧暖一揮手,立刻有兩個麵無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將她拖了出去。


    “你們要幹什麽?”夏雪淒厲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很快,她就再也喊不出來,因為她所有的 體力都用來對付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在這座孤島上,許多男人被送來訓練成殺手,成年的男人都是有欲望的,為了讓他們不影響訓練,島上定期會送來一批女人,以滿足他們的需要,那些女人通常都是從死刑監獄裏提出來的,比起直接被槍決,這些女人能出賣身體保住命,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其實,這些女人說的好聽點就是島上的女人,說的不好聽點兒就是軍妓,人盡可夫的軍妓。


    夏雪當然就是被充作軍妓的,隻不過,她和那些軍妓不同,那些軍妓可以決定自己接客不接客,決定接一次客能掙多少錢,可以賺些錢花,夏雪就不同了,不僅沒有錢,還沒有隻有,隻要還有口氣,就必須伺候那些男人。


    在被一個一臉橫肉的男人壓在身下時,夏雪才真正開始顫抖起來,這樣的命運真是可怕,這樣的生活沒有盡頭。


    “為什麽不直接弄死她?”t問。


    “因為我恨,讓她直接死了,我心裏會不好過,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她招招手,有人將夏銘帶了過來,夏銘已經沒有了過去的意氣風發,形容枯槁,滿臉憔悴。


    看到顧暖時,也是一驚,他知道自己完了,果然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這既是夜路走多了,遇到了鬼撞門。


    他一臉絕望,卻比他女兒要清醒些,顧暖看著他,已經懶得和他多費口舌了,直接命兩名殺手將他困到木架上,雙手成十字形。


    顧暖從旁邊的小框裏摸出一柄小刀,瞄準他,比劃了比劃,夏銘的臉色就衣襟慘白了了,等她轉過身,從後麵忽的拋出小刀時,他已經嚇得尿到褲子裏了。


    那柄小刀像長了眼睛似的,直接飛到夏銘的頭頂,割斷了他一綹頭發,卻沒有傷到他分毫。


    t讚道:“暖,你的身手還是那麽好,我真為你驕傲。”


    “那是當然。”顧暖又捏起一柄小刀,像耍雜技似的在空中輪番拋著,落下時又穩穩的接在手中。


    然後,她又緩緩轉過身去,“嗖”一柄飛刀射出去,夏銘本來以為她飛刀技術比較好,此番就是炫耀一下,哪知,那隻飛鏢直直的飛向他的而過,將他的一隻耳朵生生的割了下來。


    顧暖冷漠的看著那隻耳朵說:“拿出去喂狗。”


    夏銘開始痛哭起來,痛的想打滾,又掙脫不了木架,他咬牙切齒的罵道:“顧暖,你這個魔女。”


    “魔女,你還沒見到魔女的真實麵目呢。”顧暖笑了笑,又轉過身去,同時射出幾柄飛刀,一刀割了他另一隻耳朵,一刀刺瞎了他的一隻眼睛,一刀割斷了他腿上的大筋,一刀割掉了他男人的驕傲。


    夏銘渾身是血,痛的暈了過去,顧暖看著他,想起自己的父親,當初,父親就是慘死的,死不瞑目,都是拜這個人所賜,她這樣對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給他包紮傷口,留著他的命,我要日日將她送到他女兒的房間裏,親眼看著她女兒是怎麽接客的。”顧暖說。


    t覺得有些不寒而栗,這仙女似的顧暖的確有一副冷硬的心腸,這麽折磨夏銘,還真不如一刀砍了他痛快。


    不過隻要是他的暖暖願意做的,他都不會反對。


    “不要動怒,小心咱們寶寶。”t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胳膊。


    顧暖白了他一眼,什麽叫咱們的寶寶,她肚子裏的孩子和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夏銘的傷口好些的時候,就被送進了夏雪的房間裏,親眼看著他的女兒是怎樣在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身下被蹂躪的,夏銘雖然混蛋,但這個女兒卻是從小到大被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他每每看到女兒的那副樣子,心就痛的在滴血。


    幾天之後,不堪忍受的夏銘瘋了,神誌不清,滿口胡言亂語,鼻涕眼淚的亂流。


    t告訴顧暖的時候,顧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既然他感受不到外界的情況了,那總要讓他感受到痛才行,不是心裏的就是身體上的。把他送去給兄弟們練習飛刀吧。”


    被當做人肉靶子練習飛刀的通常是島上犯了大錯誤的人,許多手生的兄弟一時手抖,飛刀就不長眼睛的亂紮,送夏銘去連飛刀,不就是想讓他成為一個人肉靶子,這比古時候的淩遲處死還要狠一些啊。


    t當然是不會反對的,他現在一心在追求顧暖,隻要是顧暖想做的,他一定舉雙手讚同。


    這天,顧暖坐在長椅上曬太陽,有人來報:“顧小姐,有黑子和冥天的下落。”


    “真的?”顧暖驚喜的從椅子上坐起來,卻因為用力過猛扯動了肚子,裏麵一抽一抽的痛,現在,肚子裏的小家夥已經過了最危險的前三個月了,開始有輕微的胎動。


    她撫摸著肚皮,安撫了一下小家夥的情緒,然後抬眸問那個報信的兄弟:“他們在哪兒?”


    t慢悠悠的走過來,“你想知道?”


    顧暖點點頭:“當然。”


    “如果想知道看,恐怕就得陪我迴趟大本營了。”t的神色難得肅然,望著遙遠的天邊,眸中染上清愁。


    “大本營?”顧暖這還是第一次聽他這麽說,一直以來,t給她的感覺都很神秘,他就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五年前她來島上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背景不簡單,可是,她從來不知道他是什麽背景,今天,他終於願意提了嗎?


    “你不會是以為我是像孫悟空一樣的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t啞然失笑。


    “不是,隻是從來沒聽你說過。不過,你的家族想必不簡單吧。”顧暖問。


    t冷笑:“是不簡單,你也許不會相信,我是r國皇室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從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將我丟到這座孤島上,任我自生自滅,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在為家族效力,為家族培養大批殺手,他們利用我,可其實,我也在利用他們,利用他們的人力物力財力,他們以為那些殺手是他們上位的助力,可其實,我自己訓練出來的殺手隻有我能使用,是不是很具有戲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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