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著,廣播裏那優美的女音已經響起。


    看著出口的方向,幾人等了良久,直到人都走光了,卻是不見人。


    “咦,我記得是這班飛機啊!難道我記錯了。”施陽博臉上一臉的疑惑,說著還拿出手機確認了一下。


    “還有五分鍾。”這時一旁的秦天想突然開口,目光卻是望向s市到j市的時間,施陽博皺眉,還沒明白是什麽意思,突然見一旁走過幾個形色怪異的人,匆忙的朝著機場大門走去。


    “不是叫你看住嗎?一群飯桶。”


    隱約聽到那人的咒罵聲,“這是……”施陽博臉上閃過怪異,猛然反應了過來,“這次還真的攤上大事了啊!不會到時真出什麽事吧!”


    一旁的秦天想清冷的眸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隨即邁步朝著一旁走去。


    隻見那出口處相繼走出來的人中,一個個的,都沒有他們要來接的人,施陽博臉上閃過一絲急切,然秦天想那冷峻的麵容卻是一臉的淡漠和冷靜。


    就在相繼的人出來後,最後都看不到人出來,也就在這時,從裏麵緩緩走出來一對互相挽著手的老夫妻,兩人的打扮很是時髦,穿著雖然顯眼,但是乍一看卻是像來旅遊的夫妻。


    秦天想沒有作任何的思考,邁步朝著兩人走了過去。


    “兩位,恭候多時了,請吧!”說著他做了一個禮貌的手勢。


    那對夫妻抬頭,兩人的樣貌可以算很是出眾的那種,五官出色,氣質盎然,特別是女的,明明是六七十歲的高齡了,可是卻保養得極好,那麵容看起來像是四五十多的婦人。


    兩人見著秦天想,眼眸裏閃過一抹驚訝,不過隨即便是露出了淺淺的笑,看著兩人,不知為什麽,頓時讓秦天想有種說不出的一種感覺,總覺得有種隱隱的熟悉感,而他之所以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是他早就叫嚴墨調查過資料背景了,這是他做事的原則,他從不會在沒有任何準備下去做一件不了解的事。


    三人沒有言語,在秦天想的帶領下朝著機場大門走去。


    身後的施陽博還沒有反應過來,楞楞的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三人,他以為最起碼是z國的總統,雖然來這這裏是要低調,但是怎麽也沒想到會低調成這個樣子。


    “院長,剛才那是我們……”


    “行了,先出去再說。”施陽博說著已經率先轉身。


    兩人來道外麵的時候,機場門外除了他們的車輛,多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而秦天行,正打開車門,讓汀赫總統和夫人上了車,而他緊隨也走了上去,然後……車子離開。


    “誒……”


    看著離開的車尾,葛天很是無語的轉頭看著一旁的施陽博,“我說院長,我們是來接機的還是來兜風的啊!”


    施陽博也顯得有點尷尬,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目光轉向了一旁,“汀赫總統本來就是為了秦主任來的,你就別給我囉哩囉嗦。”說著他率先上了一旁的轎車。


    車內。


    秦天想開著車,汀赫總統和他夫人坐在後座,車內寂靜無聲,從上車起就沒有人開口說話,然而後座卻有目光定定盯著前麵後視鏡裏的秦天想。


    “汀赫總統,有什麽事就說吧!”秦天想目視前方,深黑的眸子裏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波瀾,清冷的嗓音亦是平淡的沒有任何的起伏。


    汀赫總統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開口道,“秦教授,我希望我的手術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完成。”他說著,那蒼老的麵容上帶著一絲疲憊,但是雖如此,那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質卻是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有所影響,臉上恢複了他那一貫的冷峻和沉穩。


    他身旁的婦人看了他一眼,隨即轉頭看著秦天想,麵上露出擔憂。


    “秦教授,麻煩你了。”婦人的聲音很好聽,給人一種舒緩清透的感覺。


    “放心,這些我們院長之前應該就已經保證過,這是我們的職責。”秦天想說著看了眼後視鏡裏,深黑的眸子裏帶了抹深沉,隻聽他那清冷的嗓音問,“我冒昧問一句,如果兩位有什麽麻煩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如實相告,因為我不希望我的病人在還沒有手術前出現別的什麽事故。”


    “當然了,不要問我為什麽這麽問,你們既然那麽小心的直接先到達距離j市最近的s市。然後轉機過來,這就已經說明很多事情了。”


    秦天想的話從一開始就是一種態度,那就是禮貌中帶著淡漠的疏離,他沒有因為汀赫的身份而對他有什麽討好或者奉承,有的隻是那種形式上的基本禮儀和客氣。


    秦天想的話讓汀赫總統的臉色有微許的變化,那雙老成的眸子裏有一閃而逝的沉凝。


    車子到達醫院,秦天想把兩人帶到了早就準備好的病房,手術日期定在了一個星期後,所以這期間,他們就是在醫院裏。


    而z國的汀赫總統的到來,j市除了施陽博和秦天想還有葛天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警局都隻是接到了上頭的通知說要保護好一位大人物,沒說具體是誰。


    “這位田先生到底是誰啊!竟然要秦主任和院長親自去接來醫院。”


    “院長倒沒有什麽,關鍵是秦主任,而且我看這次醫院好像很重視的樣子,估計來人肯定身份不一般。”


    “行了,我們就別八卦了,免得到時說了什麽不該說的。”


    護士站,小護士們八卦著,一旁走過去一個婦人,低垂著頭,臉上一臉的深思蒼白。


    秦天想安頓好汀赫總統和夫人之後便離開了病房來道了喬念的病房。


    此時顏酒酒和唐糖早已經迴去,喬念已經熟睡了,窗外隱約的月光投射進來,朦朧的視線下,女人那淺淺的唿吸睡得很是安慰。


    輕輕的走上前,秦天想在床邊坐下,看著女人那緊皺著的秀眉,他伸手準備去撫平,手還沒靠近,卻聽喬念突然驚恐的喊道,“不要,不要。”


    秦天想擰眉,忙伸手去撫摸女人的臉頰,“喬喬。”她輕輕的碰觸著她,可是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有嘴裏那一個勁的喊著不要不要,那放在身側是後死死的攥緊,像是在用力的抓著什麽東西。


    “喬喬。”秦天想想叫醒她,可也就這時,女人突然一聲驚唿,然後喊著的同時,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隱隱可見細密的汗珠。


    “做噩夢了嗎?”看著她醒了,心裏頓時鬆了口氣,秦天想伸手把她抱入了懷裏,伸手去擦她額頭的汗珠。


    喬念的身子一僵,伸手推開了他,“你什麽時候來的?”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黯然,清淡的聲音開口,“剛道。”


    “希望你以後進門麻煩先敲門。”喬念冷然道,心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喬念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那個噩夢裏,自然臉色也很是不好看。


    男人麵對她的態度,冷峻的麵容瞬間似罩了一層寒霜,隻聽他硬邦邦的開口,“你睡了。”


    “那就別來打擾我。”喬念冷然的說著,扭過頭沒有再說話。


    兩人就這樣靜默著誰都沒有再開口,突然,喬念聽到了男人離開的腳步聲,隻不過卻不是朝著門邊的,而是朝著一旁的浴室去的。


    喬念皺眉,這時一旁的手機響起,她摸索著拿過接聽。


    “親愛的,怎麽,在那過得還好嗎?”


    電話剛被接通那頭便響起一個清涼調笑的嗓音,喬念擰眉,“有事嗎?”


    “幹嘛這麽冷淡,好歹我們曾經可是有同住一屋簷下的親密關係,可以算是親密相間的朋友了吧!”唐湛北的聲音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卻是又給人一種正經的嚴肅。


    “如果你沒什麽事的話我掛了。”喬念說著準備掛斷手機,那頭卻再次響起男人的嗓音,“你別對我這樣無情,我可是要告訴你好消息的。”


    喬念聞言,秀眉擰得更深了,他口中的好消息通常對於喬念來說可是比壞消息都還要壞。


    她想掛斷,可是心裏有一個聲音卻在告訴她要聽。


    喬念沒有說話,聽著她那淺淺的唿吸聲,唐湛北知道,她在聽。


    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他磁性低沉的嗓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好像已經有你母親的消息了,而且她就在j市。”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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