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言將沈澤蒼迴到京城的事情用書信告知了沈澤淵。


    沈澤淵知道後,在禦書房裏擰眉深思過後,說道:“你們覺得他迴來時想要做什麽?”


    沈澤淵把書信命人遞給了書案前站著的大臣們。


    心腹大臣們閱讀過後,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沈澤淵,發現他威嚴甚重,瞧不出有什麽打算。


    “這,陛下,戾王突然迴京,可這書信上所說的要是真的,那也合情合理。”左相說道。


    “哦!”沈澤蒼的那點小心思,他隻是從腦海裏麵轉幾個圈圈就知道是什麽意思,無非是抓住這一次機會。


    大臣們即便敢從心底下揣測這一位帝王的想法,可卻不敢把自己的揣摩給說出來。


    左相看到他們一副不願意說話,欲言又止的模樣時,扯了扯嘴角又關了一抹帝王的神色,恍惚間覺得這一位帝王是要人去注意一下這一位戾王。


    “啟稟陛下,戾王竟然迴到了京城之中,原先的住所此時恐怕已經積攢了灰塵,不如重新搬進一抹新的穀底來居住,也好慰了風塵。”左相說道。


    “正記得左相的府邸倒是有不少。”沈澤淵說道,就是這些府邸都是屬於他的私人府邸,而非王府什麽的。


    一些大臣們觀著眼鼻子,心下也知道這一位帝王是在派前左相大人去看住他。


    沈澤蒼迴到京城,沒有見到皇帝就被左相給傳了話,說:“戾王殿下從南蠻迴來,曆經風塵,原先的府邸已經積攢了灰塵,陛下命臣掃出一道府邸來給殿下慰一下風塵。”


    沈澤蒼隻能忍著怒氣來說一句:“麻煩左相了。”


    左相:“不麻煩的。”


    沈澤蒼入了新的一座府邸,發現這其中的奴仆剛剛好,不多不少,可他也知道,這些人裏麵肯定是有沈澤淵派來盯著自己的人。


    可他也明白,貿然借口迴京,也就這次機會,等到這一次過去了之後,他得要安穩一段時間才行。


    宋舒言在京城之外找到了這一味藥材,和采藥人商量好,並交付價錢之後,她就帶著帶著藥材迴到了宮中。


    宮中。


    “外公,你看看是不是這一道藥材?”宋舒言命人拿出從采藥人手中買到的金線蓮,遞到她外公的麵前。


    “是!就是它,這就是金線蓮,也是最後一味藥了。”外公特別激動地說著,喜極的樣子,渾黃色的眼裏閃爍著一絲淚花。


    “外公先別太激動,我們得趕緊拿它配置出解藥去救母親才是。”宋舒言說道。


    “對對對,你看我這一副樣子,當真是老糊塗了。”藥王穀穀主頓時抹了一把眼淚,去到裏頭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拿著一個罐子就跑到一邊上去煮了。


    “等這湯藥熬製了出來,我們再拿去給你娘喝下去,等到體內的毒給去了幹淨,它就可以醒過來了。”想到女兒受到的這種災難,心頭便難以忍受。


    可已經發生了,他也無可奈何。


    取出原先的解藥來和金線蓮熬成湯藥之後,他便將其打包了起來,和宋舒言一起出了宮門,去了宋府。


    宋府。


    宋舒言和她的外公迴來了,同時手上也帶著一個提桶裏頭裝的,便是已經熬製成湯的解藥。


    “微臣參見皇後娘娘。”宋齡知道自家女兒的身份不比從前,就行了這一道禮。


    “爹,你先趕緊起來,外公已經為娘研製出了解藥,隻要讓娘喝下去就可以解開體內的西域之毒了。”宋舒言說道。


    宋齡聞言當下一喜,頗為老淚縱橫。


    “你哭什麽哭呢?流啥子的眼淚,趕緊帶我們去見我女兒才是最重要的,耽擱他的病情,你是要她死了才甘心是吧?”藥王沒有好氣地說了句。


    宋齡自知理虧,便帶著他們去到了枝歌的院子裏頭。


    宋舒言從提桶子裏頭拿出了解藥,用勺子小心翼翼的喂著下去,一碗湯藥總的來講,她母親也就吃了半碗的樣子。


    “唉,就知道會是這一副樣子,還好多煮了幾碗。”藥王慶幸的說道,要是這些藥物沒有喝足,就解不了這毒了,到時候就算解了,也是結了一大半。


    剩下來的一半還留在身體裏頭,這也會造就愈後這個是屬於多災多病的身體。


    宋舒言聞言,從提桶子的下頭又拿出了一碗還熱著的湯藥,又喂了下去。


    “行了行了,已經把藥都給喂完了,接下來就是等她什麽時候醒過來了。”他上前去替枝歌把了把脈,發現一切都往良好的方向發展之後,這才說的這話。


    宋齡暗自鬆了一口氣,既然枝歌已經喝下了解藥,那麽想必也就不會有性命之憂。


    宋舒言同樣也鬆了一口氣,隻是枝歌還沒有醒過來,這邊讓她沒有多少的安心。


    “娘還沒有醒過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宋舒言說道同樣也是他外公的心裏話。


    “嶽父?”宋齡有些猶豫。


    藥王瞪了他一眼,想著這女婿壓根就護不住自家女兒,這要不是因為自己會一點醫術,恐怕她人都已經下去了。


    因此,藥王現在對他是格外的沒有一點好脾氣。


    “言兒啊,既然你不放心你娘,不如你就在這兒等一會兒吧,也當做是出來歇息歇息了。”藥王說道。


    “嗯。”宋舒言點頭。


    然而,臨近傍晚,枝歌也沒有醒過來。


    宋舒言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心底下不禁有些著急。


    宋齡想到她如今的身份已經不是宋家大小姐了,而是當今天下的一國之母,在外頭不歸宮,也不知道在明天早上會有多少朝臣上奏,私底下議論。


    他上前,憂心忡忡地說著:“娘娘,天色已晚,還請先迴宮吧,這裏,微臣會好好的照顧枝歌的。”


    “爹?”宋舒言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比從前,也因此,有些事情注定了無可奈何。


    尊容和無奈會伴隨著她,隻是她沒有想到,會在這時候到來。


    宋舒言知道早晚會有那麽一天,歎息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枝歌,“爹爹,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阿娘。”


    “嗯。”宋齡點頭,他雖然落下來一顆堵在嗓子上的心,可始終是不安的。


    等到宋舒言離開之後,便是宋齡一直在親手照顧著枝歌。次日一早,枝歌便看到趴在自己床前睡著的宋齡,眉心一皺。


    看來,一直是他在照顧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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