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吃瓜的蔣寒,突然聽到她call到自己,驚的瞪大雙眼。吞咽口水,這不是在折磨他嗎!


    唐北諶扭頭看他,咬牙切齒,“行!”


    三十個俯臥撐,背著蔣寒去完成。


    好不容易見到了紀染,又到了找婚鞋環節。即便再怎麽好耐心的薄瑾梵也還是被氣笑了,這幾個女人湊一起就沒好事!


    宋妤辭看他這是把她也給帶入進去了,有些不爽的說,“別把我帶入,我可什麽都沒幹。”


    找了好半天,結果還是宋妤辭暗示的,天花板上和梳妝台後麵。


    看著她們幾個,五個伴郎,氣的一個比一個牙疼。


    “挺好。”天花板都能藏,兩三米高都能藏上去,也是個狠人!也不知道她們幾個怎麽藏上去的。


    穿上婚鞋後,紀染被他接走。去了薄家,才出發去酒店。


    他們在籌備婚禮過流程的時候,紀染和薄瑾梵意思一致,不把改口和感人情節放在婚禮上,改口在婚禮開始前,兩家父母在一起,敬茶改口。


    新郎終於可以帶著新娘走向婚禮的殿堂了。伴郎們鬆了口氣,互相打趣著接親時的狼狽。


    流程走完,做花童的宋瀟和宋怡送上對戒,兩人交換對戒後,就是扔手捧花的環節。


    手捧花用的是鮮花,被處理的很好,沒有刺。


    即便有的有一點點凋零,也很精致,很鮮豔。


    一朵花,不夠分,但一分為二也不合適,最終決定拋,搶到是運氣,那麽下次要麽脫單要麽結婚。


    紀染背對著眾人,手上拿著手捧花輕輕往後一拋。一群未婚的女孩和男孩都躍躍欲試。隻見手捧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後竟直直朝著蔣寒飛去。蔣寒瞪大了眼睛,下意識伸手接住。周圍頓時一片哄笑聲和歡唿聲。


    唐北諶一臉戲謔地拍著蔣寒的肩膀,“看來你要脫單或者結婚嘍。”蔣寒尷尬地撓撓頭,臉上泛起紅暈。而一旁的宋妤辭則偷偷抿嘴笑著,眼神有意無意地瞟向蔣寒。


    這時,薄瑾梵拉著紀染走到舞台中央,“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希望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收獲幸福。”說完,便擁吻起紀染。台下又是一陣歡唿尖叫。


    音樂聲響起,大家紛紛走向舞池跳舞慶祝。蔣寒站在角落,看著手中的手捧花發呆,心中想著剛剛宋妤辭看向自己的眼神,心跳不禁加快起來,也許這束手捧花真的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緣分呢。


    紀染轉身朝著更衣室走去更換敬酒服,此時唐北諶終於抓住了這難得的空隙,邁步走到宋妤辭麵前,壓低聲音問道:“那麽高的地方,東西到底是怎麽藏上去的?”


    宋妤辭一臉狐疑地瞪著他,沒好氣兒地道:“你問我?真是莫名其妙!”


    唐北諶挑了挑眉,理所當然地反問道:“不問你問誰?。”


    宋妤辭翻了個白眼,雙手抱胸道:“我沒有參與這件事啊!是暮暮叫我把東西藏起來,但我當場就拒絕了。”其實她也隻是在最後關頭幫了點小忙,將那物件給放到指定位置而已。


    然而唐北諶卻不依不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緊緊鎖住宋妤辭,悠悠說道:“就算你說自己沒參與,可不見得就真的一點忙都沒幫吧。”


    宋妤辭被他這副模樣氣得夠嗆,忍不住吐槽道:“哼,照你這麽說,幹脆你別做生意了,轉行去當個算命先生得了!”說完便扭過頭不再看他。


    蘇暮和夜斯南他們走過來,唐北諶在原地,宋妤辭離開了。


    “這是怎麽了?”


    唐北諶意味深長的看蘇暮一眼,沒頭沒腦的說一句,“挺厲害。”轉身也離開。


    夜斯南聽明白了,看來是在說接親時找婚鞋的事,在宋妤辭那裏沒問出來。


    “那鞋你們幾個怎麽藏上去的?”他也挺好奇的,那麽高,一個個身高連一米八都沒有,也就宋妤辭身高一米七二。


    想放上去也不容易。


    “就……就……就那麽一放,放上去的。”蘇暮一邊說著,一邊有些不自然地將眼神移向別處,似乎想要避開什麽。


    實際上,這個主意是紀染想出來的,而那雙鞋則是由宋妤辭放上去的。就在不久前,當她們麵臨著要藏匿這雙鞋的時候,蘇暮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把鞋子藏到哪裏才好。而此時的宋妤辭也顯得極不情願,她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不想拿著這雙鞋,嘴裏還嘟囔著:“薄瑾梵根本就不怕我,讓我拿鞋,門兒都沒有!”那表情簡直就是把“拒絕”兩個字明晃晃地寫在了臉上。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坐在床上靜靜等待被人接走的紀染突然靈機一動,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天花板,然後伸出手,朝著上方指了指,說道:“藏那裏。”


    聽到這話,蘇暮和宋妤辭不約而同地順著紀染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兩個人都不由得大吃一驚。因為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誰能想到會把東西藏在那樣一個地方呢?


    然而,新的問題緊接著就出現了——究竟該如何才能把鞋子放到那個高高的位置上去呢?


    宋妤辭在意的點是——紀染真狠。給薄瑾梵他們八百個心眼都想不到鞋會被藏那裏。


    最後是宋妤辭椅子壘椅子的給放上去,還專門用氣球擋著,就為了不讓他們那麽容易找到,本來想的是,放那麽高了,也發現不了。沒成想宋妤辭還專門用氫氣球擋著,結果後來還是宋妤辭給提示,他們才找到。


    夜斯南威逼利誘的給她問出來,才知道怎麽放上去的。


    “這要是讓唐北諶給知道,你猜他倆能不能打起來。”


    “……不會吧?”


    “宋妤辭跟皮猴似的,一言不合就用拳頭說話,但唐北諶最怕的就是她受傷,雖然大椅子上放小椅子,有人扶著,不算什麽不安全的,到底還是會有隱患在。”


    以唐北諶對宋妤辭的緊張程度,別懷疑別質疑,這要是知道了,真能倆人吵起來,一個覺得有危險有什麽,一個覺得沒危險沒什麽。


    婚禮終於圓滿地落下帷幕,蘇暮如釋重負般撇撇嘴,心中暗自感歎:這結婚可真是一項累人的活兒啊!瞧瞧自己和其他伴郎伴娘,忙前忙後的,簡直快要累癱在地了。


    再看看宋妤辭那家夥,卻是最為愜意舒適的一個。也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沒有人膽敢去使喚她做事兒。隻見她敬完寥寥幾桌酒之後,便優哉遊哉地坐到席位上去大快朵頤起來了。


    “哼,等將來輪到我結婚的時候,才不要像今天這樣累得死去活來呢。”蘇暮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迴想起今日所經曆的種種忙碌與疲憊,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就在這時,旁邊有人調侃道:“行啦,還是先想想怎麽脫單再說吧。”


    聽到這話,蘇暮不禁嘟囔起來:“誰說我還需要脫單呀?我明明就已經不是單身狀態了好不好……”聲音雖然不大,但宋妤辭可聽清楚了。


    早就看出兩人有情況,看來不假。


    “坐等你喜酒,等你結婚,紅包禮物也不差。”


    “真的?!”


    “前提,你和誰談了?”


    “……”你屬狗的吧!


    “夜斯南吧,不想說就不說,等你倆喜酒。”宋妤辭笑笑,剛好唐北諶和夜斯南站在不遠處抽煙聊天,夜斯南看過來和她的視線對上。


    “……”瞞挺好,咋就看出來了?紀染都沒看出來。


    “紀染不拘謹小細節,沒發現是正常。”


    “……”合著你那警惕觀察之心全用我身上了唄。“沒有的事,再說吧。你和唐北諶準備什麽時候辦婚禮?婚訂了,也求了,婚期一年多沒定下。”


    “還不想。”


    “我聽說有一些想要和星海合作的有想法,沒少動心思。”自從去了自家公司上班,蘇暮對商戰的也有了了解,什麽手段都有。


    “我相信他,他不說,是不想讓那些人鬧到我麵前,不想讓我生氣動手。”唐北諶什麽意思,她都懂,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她都知道,也都清楚。不想讓她操心這些。


    “但那些人總有會得到的。”


    “那就去死。”


    “還是宋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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