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安排在最後一場考核,伊水不得不先看其他人比試,他發現大部分人都是武師的實力。這很正常,第二關推石考核想要一拳將數百斤重的大鐵石推出兩尺以上的距離,除了天生神力,必須擁有武師的實力才行。


    經過這些天拚命修煉,伊水已經打通十二正經中的三條,已經達到小成階段。他看出很多考生的等級比自己高一些,但如果打起來,伊水還是很有信心打敗他們的,不靠神識的優勢,單單以功法武技而言,伊水就比他們強上一籌,畢竟中界的普通功法武技,比小地強得多。


    不過,還是有極少數考生,伊水並沒有十足把握打敗他們,其中有一個考生明顯達到武師圓滿的階段,隻差一步即可晉級宗師,即凡境衝脈期。伊水衡量了一下,跟他打,如果自己拚命的話,最多隻有五成勝算,當然指的是公平切磋,如果伊水拿出冰鋒匕首,那勝算會變得很大,畢竟奇兵的威力超乎想象。


    “不知吳景良的實力怎麽樣?有沒有達到武師圓滿階段呢?”伊水很快搖搖頭,否認了這個想法,之前被自己一拳打退了數步,雖說吳景良沒準備,但伊水也不是盡全力。


    如此過了一天,第二天終於輪到伊水上場了。


    “接下來進行最後一場考核,這一場比試由前兩關都獲得優秀的伊水,對陣前兩關成績排名第五的吳景良。”非常意外,一個監考老師站起來,向著在場的考生、老師等人介紹。這種做法在之前是沒有的,其他考生最多報一下名字,甚至有人連名字都沒有報,直接報編號。


    在場的人並沒有什麽反應,第三關的考核成績還沒有公開,之前已經考完的考生沒有離開,都在等待著排名的公布,因此他們都留下來看比試。此外還有很多春秋學宮的老師,從宮內出來看比試,算是提前認識一下未來的學生。


    伊水迅速走進比試場,一個五十米直徑的圓形石階矮台,他挺有禮貌的,一進場便向監考老師行了一個禮,他不認識這些老師,自然無法打招唿問好。


    此刻在比試場的邊上,除了剛剛介紹伊水和吳景良的老師還依然站著之外,邊上還坐著四個老師,全都沉默不語,臉上沒任何表情。


    吳景良跟著走進比試場,非常意外的是,他也十分有禮貌地向監考老師行禮,行完禮後他又向依然站著的老師道謝:“嚴前輩,謝謝您。”


    顯然吳景良認識這個姓嚴的老師,這一句道謝來得十分突然,讓人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麽吳景良要向嚴老師道謝。頓時,伊水心中浮現一絲醒悟:“吳景良很可能作弊,他一定是想跟我交手,然後買通這個姓嚴的老師,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讓我剛好跟他交手,這一定是姓嚴的老師安排的。”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雖無法證實,但伊水堅信事實就是如此。


    “哈哈!伊水,現在終於有機會跟你動手了。”吳景良發出暢快無比的笑聲,他打得好主意,之前伊水獲得兩個第一名,一旦這一戰他打敗伊水,那麽伊水這些天的風頭將移到自己身上。至於會不會輸給伊水,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比伊水強半個等級,認為自己不可能輸給伊水。


    “這一場比試是不是你找人安排了呢?”伊水冷冷問道,他心中既然產生了這個疑問,自然不客氣地問出來。


    殊不料吳景良竟然沒有否認,先是笑著,隨即變得咬牙切齒:“沒錯,我不教訓你一頓,此恨難消!”不過,吳景良還不至於猖狂到極致,當著這麽多人說出來,他輕聲低語,隻有伊水聽到。


    按照吳景良心中的設想,此刻伊水應該勃然大怒,如此一來他能從伊水的憤怒之中感受到爽快之極的快感。沒想到他的設想泡湯了,伊水並沒有生氣,反而嗤之以鼻地笑道:“這很像是你的風格,你隻會耍一些陰謀詭計,其他的一點用都沒有。”


    吳景良生氣了,不過現在他終於可以不用想以前那樣克製怒火,隻見他大喝一聲,不等監考老師下令,馬上朝著伊水直撲過來,雙手拍出十多下掌影,朝伊水籠罩過來。


    伊水也不客氣,五散手馬上施展出,迎向吳景良戰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場外,宣布比試的嚴老師,剛剛坐迴座位,馬上遭到旁邊一個老師的質問:“老嚴,我們學宮不是嚴禁摻合入學考核嗎?你怎麽幫助這個學生呢?”


    顯然,嚴老師暗中將吳景良安排與伊水比試的事,已經泄漏了出去,從而引得這個老師的不滿。


    “這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讓兩個最厲害的學生打一場,打得激烈一些,對我們學宮的聲勢更有幫助,院長不是老是說要引得更多人的習武興趣嗎?”嚴老師對這個問題有準備,一下子就答出來。


    “哼!問題是你假公濟私!不知道收到什麽好處?”這個老師似乎與嚴老師有罅隙,竟然如此不留情麵地當麵指出來。


    頓時嚴老師怒火中燒,眉頭一豎,大叫道:“陸必,你這是在汙蔑我,你有證據證明我假公濟私嗎?沒有就閉嘴,不要以為我怕了你。”


    “嚴奇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要以為沒有證據,就奈何不了你。”這個叫做陸必的老師馬上反擊,一副不惜動手的架勢。


    嚴奇山待要反擊,坐席上正中的一個老師馬上攔住說道:“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也不想想這是什麽地方,被那些學生看笑話了,有什麽事迴去再吵。”


    頓時,兩人不再爭吵,隨即將目光集中在場中的比試。


    “咦!這個少年施展的好像是五散手,這不是中界流傳的武技嗎?”突然,另外一個監考老師看得十分驚訝,忍不住脫口而出。五散手在中界隻是普通的武技,雖在小地很少見,但不代表沒有人認出來。


    “是的,這是五散手,我們學宮也有這本秘笈,非親傳弟子不能學,這個少年怎麽會這門武技呢?”嚴奇山也認了出來,但他的語氣不善,有著質疑伊水的意思。


    陸必馬上抬杠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很明顯這個少年有過一番際遇,說不定遇到某一個中界下來的高手教給他的。”


    嚴奇山冷哼一下,倒沒有反駁,似乎認可陸必的說法,不過他口頭上不肯示弱:“迴頭讓人查查這個少年的來曆,不要出了什麽問題。”


    對此,其他人都沒有意見,這是春秋學宮的規矩,對內宮弟子勢必要調查清楚來曆,免得混入奸細之類的。


    此時,伊水與吳景良交手了數十招,吳景良不斷翻動變化的手掌,讓人眼花繚亂。一時間伊水感到有些棘手,倉促之間奈何不了吳景良,不過伊水將五散手的前四招反複施展,不斷變化,吳景良也完全奈何不了伊水。


    “五散手雖是中界的武技,但它隻有凡級高階,威力終究弱了一點。你們看,吳景良的千葉掌也是凡級高階的武技,但一點都不弱五散手。”嚴奇山有著明顯偏袒吳景良的意思。


    其他老師沒有說話,因為從場麵上看,伊水與吳景良的確打得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但陸必肯定不認同這個說法,馬上反駁道:“未必,吳景良隻是仗著內功深厚而已,修煉千葉掌久一點而已,如果兩人的內功修為差不多,說不定他早就被人打敗了。”


    “哈哈!陸必,要不我們打一個賭,我賭吳景良可以獲勝。”嚴奇山笑著挑釁,可是他的話剛落、陸必還未答話之際,比試場中卻出現了驚人變化,頓時讓兩人忘記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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