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內。


    林東有些疑惑地對著坐在對麵沙發上一身侍應生打扮的男人問道。


    “你是鐵血人?”


    “是的,亞裔而已,林先生不必奇怪。”


    這位自稱鐵血人的男子輕笑著解釋道。


    “亞裔麽...”


    林東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作為一名曆史盲二戰盲林東對於大名鼎鼎的納粹還是知道的,這個世界在二戰結束後不久便被塞壬大舉進攻導致各個國家自顧不暇,林東一直意淫著如今的鐵血掌管者還會不會是當初逃過審判的納粹殘黨,不過看到這名亞裔竟然在鐵血陣營中任職並且職位不低的樣子,林東猜測目前的鐵血應該不再是納粹掌控著才對。


    “有何貴幹?”


    林東一通胡亂分析後再次開口問道。


    “此行前來的目的主要是想邀請林先生到我們鐵血發展,待遇方麵我們保證會比東煌給的更加豐厚。”


    男子開門見山地說道,這次找上林東可是擔著不小的風險,時間緊迫之下他不也敢太過拖遝。


    “我考慮一下吧,你留個聯係方式給我。”


    林東自然不可能放棄如今好不容易在東煌站穩腳跟的局麵再拖家帶口跑去鐵血,但向來喜歡留後路的林東也沒有把話說死,畢竟以後可能還有合作的機會。


    “好的,那就不打擾林先生了,希望你可以慎重考慮。”


    男子也沒有繼續說服的打算,此行的他本來就沒抱有多大的希望,隻是希望在林東內心種下一顆種子等待著它的發芽而已。隻見他說完便留下了一張名片,隨即便推著小推車退出了房間。


    ‘叩叩’


    還未等那位侍應生離開多久林東的房門便再次被敲響。


    “齊柏林啊,來,進來坐會。”


    打開房門發現是來者何人的林東熱情地朝黑絲禦姐說道。


    齊柏林輕輕點頭後便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指揮官房內。


    “齊柏林,你手受傷了?”


    林東看到齊柏林擦拭著手的那條滿是血跡的毛巾緊張地問道。


    “路上碰到了一條鐵血的臭蟲子,被我順手殺了。”


    齊柏林漫不經心地迴道,說完便將毛巾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內。


    “......”


    林東替那位鐵血老哥默哀了三秒鍾後便開始為齊柏林衝起了茶,看過官方人設的他知道齊柏林痛恨世界的同時更加憎恨把她建造出來的鐵血。反正鐵血的聯係方式也拿到了那位倒黴鬼死不死其實跟林東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來,喝茶。”


    “指揮官你跟鐵血打成什麽協議了嗎?”


    齊柏林接過了指揮官遞來的茶水冷冷地問道。


    “沒有,就留了一個聯係方式而已。”


    林東拿出了先前那名男子留下的名片在手裏揮了揮,隨即又口花花地說道。


    “沒有我們齊柏林的同意我哪敢跟鐵血合作啊。”


    黑絲禦姐難得露出了笑容,龍顏大悅的她又把站在一旁的指揮官拉到了自己腿上坐下。


    “好像弄反了吧?”


    被齊柏林抱著的林東提出了抗議。


    齊柏林將抗議的指揮官按進了自己懷裏讓他閉上了嘴。


    ....


    天府寬窄巷子,茶館內。


    “指揮官,快走吧,好無聊。“


    z19雙手托腮百般聊賴地催促道。


    “來,錢拿著自己去玩,指揮官老了玩不動了。”


    林東此時正睡在摩耶腿上享受著愛宕的按摩服務,隻見他懶散地說完便用腳趾頭夾著錢包放在z19麵前的桌子上,臨末又用腳趾頭夾了夾z19的臉蛋這才收迴了腳。


    z19先是嫌棄地用手抹了抹臉蛋上被指揮官用腳趾頭碰過的地方,最後才拿著錢包帶著妹妹們跑出了茶館。


    寬窄巷子是天府惟一遺留下來的前朝古街道,由寬巷子、窄巷子和井巷子三條平行排列的老式街道組成,青磚牆,四合院,高門樓,花牆裙各類古建築讓來到這的人好不愜意。


    “愛宕你會不會掏耳朵?”


    林東突然想起了林向導離開之前說過這裏有個特殊的職業叫做“舒耳郎”,是專門給遊客掏耳朵的一門職業,看著隔壁茶桌上的客人正被一名舒耳郎掏耳朵掏得一臉高潮的模樣讓林東不禁有些心癢癢。


    “我...我來吧。”


    還未等愛宕迴話,一直想要盡妻子責任的摩耶便自告奮勇道。


    “咳咳..那啥,突然有點困,我先睡一會。”


    害怕就此成為殘障人士的林東連忙閉目裝死。


    “哼!”


    感覺被看不起的摩耶對著睡在自己腿上的指揮官胸口就是一拳。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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