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不上沈慕楓,陸瀟瀟十分焦急,別的什麽事情都麽有心情去做的,但是許言的話對陸瀟瀟的影響也很大。


    許言說,哪位出了車禍的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女士,叫做陳慧祥,小名叫做西西,而那位跑出來的女士是陳慧祥的姨表姐姐張子涵。


    許言說,癔病是有遺傳基因的精神病,陳慧祥的母親和張子涵的母親是親姐妹,這對親姐妹兩個人都有精神病病史。


    二十多年前陳慧祥丟失女兒之後,犯了精神病被她婆家人送人精神病院耘。


    張子涵是在陳慧祥被送到精神病院幾年後,再一次出遊中,丈夫和兒子同時出了車禍,搶救無效去世,她受不了打擊也犯了精神病,被福利署送到精神病院。


    這表姐妹兩個在精神病院住院,居然就這樣一起在精神病院住了十來年。


    這些都是在去醫院的路上許言告訴陸瀟瀟的。


    陸瀟瀟聽著這些,心就慢慢的往下沉踝。


    不會真的這麽巧吧?


    有人跟她長相相似就算了,還一樣有遺傳性疾病?


    難道自己真的跟那個陳慧嫻有什麽關係?


    車子在醫院停住,許言的同學陳衝就是那位學習委員大大在搶救室的門外等著。


    陳衝見她們來了就迎上來說:“你們來了。”


    很意外,之前在路上被那些醫生們製止住的,嘴裏叫著‘西西’女人,應該叫張子涵吧,她還穿著病號服裝,雙手抱著雙腿縮在走廊的椅子上。


    許言說:“學習委員,你在電話裏說的不清不楚的,現在你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在電話裏說的意思是,那位在搶救的人有個女兒?”


    “是一兒一女。”陳衝說,他話音剛落,一直低頭坐著的張子涵突然抬起頭:“是一兒一女,兒子被他爸爸帶出國了,女兒丟了......”


    陳衝看了她一眼又扭頭小聲多許言說:“她的情況本來就比陳慧祥輕一點,等到她到我們醫院住下之後,兩個人住在一起,症狀都輕了些,今天陳慧祥出了事,她似乎是突然清醒了。”


    許言點點頭走過去問:“你是叫張子涵嗎?”


    張子涵點點頭:“我是。”抬頭看到許言,然後看到了她身邊的陸瀟瀟,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許言下意識的擋在陸瀟瀟身前。


    張子涵瞪大了眼睛滿是驚喜:“妞妞啊,你是妞妞吧!轉眼就這麽大了!妞妞我是你表姨,小時候還抱過你呢!你那時候才這麽大。”張子涵比劃了一下,也就一個手臂那麽大。


    許言說:“你先坐下好不好。”


    而張子涵根本就不跟許言說話,眼睛直盯著陸瀟瀟說:“妞妞你不認識我了嗎?妞妞我真的是你表姨啊!”


    “我不是妞妞,我叫陸瀟瀟。”陸瀟瀟看著她,拍拍許言的肩膀,然後走到前麵,張子涵一把拉住陸瀟瀟的手說:“你胡說,你分明就是妞妞啊!你雖然小時候丟了,但你跟你媽媽長得一摸一樣啊!妞妞我跟你說,裏麵搶救的那個是你媽媽!你媽當初因為你丟了受了刺激,所以就犯病了,然後就被你那個狠心的爸爸送進了精神病院。”


    “其實你那個畜生爸爸早就在外麵有人了,想要跟你媽離婚,你媽不同意,他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你媽給送到精神病院了!”


    陸瀟瀟聽著張子涵說的,心裏也塞塞的,那位跟她長得很像,叫陳慧祥的女士真是可憐的很。然後張子涵就拉著陸瀟瀟坐在走廊上,一直在說陳慧祥的事情。


    “她不是精神病患者嗎?怎麽說起來頭頭是道的?”許言拉著陳衝走到一邊問:“你確定她是精神病患者?”


    陳衝說:“今天我們給他抓迴去之後,她突然不鬧了很冷靜的說要跟醫生談談,後來她的主治醫生過去,不知道談了什麽,後來就把她送過來了,她的主治醫生給我打電話說,她做了測試,證明精神意識暫時正常。”


    “正常?”許言難以相信。


    陳衝點點頭說:“你也知道精神方麵的疾病,可能因為刺激而發病,但是也可能因為刺激而正常的。”


    幾個人在走廊坐的坐站的站,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一個推車被推出來,主刀大夫似乎跟陳衝認識,上去打了招唿,大夫說:“患者目前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還需要觀察,都是同行大概情況你也應該了解的,我接下來還有一台手術就不跟你說那麽多了,醫囑我已經下了,有什麽別的問題迴頭咱們再說。”


    “好,謝謝你了,迴頭請你吃飯。”


    然後醫生就迴了手術室,陳衝轉身,看到許言跟陸瀟瀟還有張子涵一起跟著推車走遠了,就連忙追了上去。


    陳慧祥的情況已經穩定但是暫時還沒有清醒,在病房外,已經意識清醒的張子涵拉住陸瀟瀟,堅持要做dna鑒定。


    陸瀟瀟有些不願意,雖然張子涵說的每句話都在暗示她是陳慧祥的女兒,但是她心裏一直非常的抗拒。


    雖然說


    ,如果她是陳慧祥的女兒,她跟沈慕楓就不是兄妹了,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但是媽媽呢?


    想到遠在瑞士的媽媽,這個人怎麽可能不是自己的親生媽媽呢?


    小時候她生病,衣不解帶的照顧她。


    後來她們陸家遭逢變故,媽媽始終帶著她,不讓她吃一點苦。


    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麽可能不是自己的媽媽呢?


    這件事情,陸瀟瀟不同意,別人也勉強不了,但是張子涵就拉著陸瀟瀟不讓她走,到最後見陸瀟瀟態度堅決,撲通一下就跪下了。


    “你這是幹什麽?”陸瀟瀟連同許言都嚇到了。


    張子涵抬起頭懇求的看著她:“妞妞,不......陸小姐,你就當可憐可憐裏麵的那個人,她二十幾歲就住到精神病院,妞妞有多少歲,她就病了多少年,住了多少年的精神病院,昨天,就是昨天,她看著電視突然大叫,指著你叫女兒,叫妞妞所你一定是她女兒,當時她可能就已經清醒了,所以千方百計的逃出來,但是太急了,一下子就出了車禍!”


    “她想了女兒二十多年,求求你了!你就當可憐一個失去孩子的不幸女人女人好不好?”張子涵跪著、哭著,懇求著,見陸瀟瀟還是不為所動居然開始磕頭。


    陸瀟瀟哪裏受得了這個,蹲下身子拉張子涵,最後咬牙點頭。


    陸瀟瀟跟陳慧祥一起抽了血樣,這樣還不夠,又分別拔了兩根頭發,分為兩組,由許言以最快的速度送出去,鑒定結果是三天後出來。


    張子涵對於他們非常的感激,陸瀟瀟隔著玻璃看著病房裏麵躺著的女人,帶著唿吸麵罩,看不清臉麵,但是那是一個消瘦的女人,摟在外麵的皮膚枯瘦。


    這個女人,有可能是自己的媽媽嗎?


    如果她是,那麽遠在瑞士的媽媽又是怎麽迴事?


    出事之前媽媽已經知道沈慕楓是她的親生兒子,但是她一直沒有說,他們一直認為,是媽媽不想再刺激陸瀟瀟,但是現在看來,如果陸瀟瀟不是陸家的孩子,那麽媽媽早就應該知道沈慕楓跟她不是親兄妹,看著他們兩個痛苦又為什麽不肯說出真相呢?


    陸瀟瀟前後想不明白,就決定反正要做鑒定了,就等鑒定出來吧!


    等待結果的時候往往是最令人惶恐擔憂的,但是陸瀟瀟反而對這個事情沒有太多的期待,因為相比這個目前她最擔心的是沈慕楓。


    沈慕楓你去哪裏了?


    秦書豪見過沈慕楓之後,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進來兩個男人,個頭高大,孔武有力,但是手上動作很麻利的給沈慕楓鬆了綁,兵器說,秦先生已經吩咐,隻要沈先生不企圖逃跑,就對他禮遇。


    沈慕楓終於被解除了捆綁,不知道現在在什麽地方,身邊還有這樣兩個孔武有力的人,想逃跑也跑不了,何況他沒有那麽蠢,剛一鬆綁,渾身無力的,身邊還有人他就逃跑?


    沈慕楓叫了吃的,然後洗了一個澡,換上秦書豪為他送過來的新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他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秦書靜了,他雖然現在受製於人,但是一定不能氣勢輸人。


    秦書靜現在想看的一定是她沈慕楓有多麽的狼狽,她一定想要他求他,然後她就狠狠的羞辱他踐踏他的尊嚴。


    為什麽抓了他之後綁著他?為什麽不來見他?


    秦書靜在磨他的脾氣,磨他的耐力,在消磨他的一切。等待是令人恐懼的事情,秦書靜就是想要讓他在等待中畏懼,在等待中害怕,然後見他的時候可能一點小小的威脅就讓他崩潰。


    但是他不會上當!


    雖然他心髒不好,但是心理還是堅若磐石的!


    就像一場遊戲,他在明處她躲在暗處,她觀察著他,他靜待她來,挑戰還是廝殺,他都會迎戰!因為他知道陸瀟瀟在家裏等著他呢。


    “咚咚咚”敲門聲在屋裏想起來。


    沈慕楓對著鏡子整理著領帶,頓了一下說:“進來。”


    之前自己被綁著,來來去去的人都不會敲門,一鬆綁就換了待遇?


    門被推開,很意外,門外的居然是安娜。


    安娜雙手絞著有些扭捏的站在門外。


    一個火辣無節操的女人居然突然扭捏了起來?


    沈慕楓笑了笑沒有吭聲繼續打理領帶。


    安娜見他不理自己,就蹬蹬蹬的走過來:“喂!”


    “恩?”沈慕楓終於停下了動作。


    安娜猶豫了一下氣勢洶洶的問:“亂.倫真的比偷.情更刺激嗎?”


    沈慕楓心中一頓,沒想到安娜會問這個問題。


    之前他那麽說,不過是想禍水東引,讓安娜放開他,因為當時自己被綁著,不能阻止,為了陸瀟瀟,他絕對不想要跟別的什麽人有什麽的。


    但是現在,他已經活動自由,他隻要不逃跑就會受到禮遇,這樣,他還要把這樣的事情說給她,讓她衝破一場禁忌...


    ...


    她不是因為愛,隻是想要追求刺激,刺激的話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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