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書桌旁地上坐著一個男人,他旁邊是三個東倒西歪的酒壇子,這得喝了多少酒啊?


    聽到她的唿喚聲,男人也隻是隨便抬眸看了看她,沒有說話,舉起手中的酒壇子,又往嘴裏狠狠地灌了一口。


    司徒月兒哪裏見過這樣的冷幽夜,頹廢,無助這一切都不應該是用來形容這個男人的。可這一刻,他真的頹廢地坐在地上,還不停地往自己的嘴裏灌著酒。


    冷幽夜沒有管她,繼續喝著自己手裏的酒。


    辛辣的味道度入口中,心裏卻是鈍鈍地痛。他不知道為何從那個女人的院子裏迴來後,他的心就一直痛著,未曾停息過。


    都說酒是忘憂水,他就想用酒來麻痹自己,麻痹自己心裏的痛。可不知道為何,越喝,就越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在痛。


    司徒月兒見冷幽夜沒有理會她,還在喝。


    上前一步,一把奪過男人手裏的酒壺:“夜哥哥,我是月兒,你最疼的月兒。你看看我,咱不喝了行嗎?”她雙手捧著男人的俊臉,男人的手還不停地往旁邊尋找著酒壇子。


    聽到了司徒月兒的話,他眼神有些迷離起來。又好像是透過司徒月兒看向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大手一揮:“嗬嗬!本王不需要你,不需要你的憐憫。你不是要跟你那個野男人雙宿雙飛嗎?本王不答應,看你怎麽跟你那個野男人去雙宿雙飛。哪怕是死,你也是我夜王府的鬼……”


    他不停地嘟囔著,低吼著。


    卻讓眼前的女人對另外一個可憐的女人產生了濃濃的恨意,還產生了要讓她消失的念頭。


    她再次伸手去捧著男人的臉:“夜哥哥,你看清楚了,我是月兒,你最疼的月兒啊!”


    男人的眸光再次看來,這是好像是看清楚了似的,開口道:“月……月兒,你怎麽來了?”他迷離的雙眼,這一刻,也不迷離了。


    司徒月兒開口,臉色有些不好看。開口嬌嗔道:“夜哥哥還說我,之前說要去我院子裏跟我說說話的,可我等了很久,依然不見夜哥哥,所以就過來看看夜哥哥在做些什麽了。可是,可是我……”她後麵的話沒有說出,掩麵跑了出去。


    冷幽夜看人都跑出去了,想要去追,可腳上哪裏還有半分力氣。


    林優璿不知道,就因為冷幽夜的一次醉酒,給她招來了殺身之禍。


    看著昨天整理好的菜地,林優璿在一旁,指揮著翠玉幫忙著在地麵上散了些草灰,又往上澆了水。她想著,上午澆了水,下午應該就能開始撒菜種了。


    中午,火辣辣的太陽高高掛起。哪怕昨天受了再大的委屈,林優璿今天依然跟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撐起精神謀生計。人活著一天,就要吃要喝。她不能讓自己跟翠玉還有肚子裏的孩子被餓死。


    坐在桌子旁,開始一針一線地往那些翠玉買迴來的絲帕上繡著什麽。


    翠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在那邊不停地繡著什麽。放下手中的托盤:“小姐,你先吃點東西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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