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討論的過於激烈,以至於他們已經忘卻了時間,直到他們走到靠著窗邊的走廊的時候,他們才從窗外的夜色意識到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為此,範曉奇更是加快了腳步帶領著四名好兄弟向*師楊雲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當他們打開*師楊雲的辦公室大門的時候,他們吃驚的發現他老人家的辦公室裏邊已經站了不下於七八名‘將軍’。


    “找到人了?”*師楊雲坐在辦公桌前的辦公椅上,向剛剛進門的範曉奇問道。


    “是的,*師。他們幾個都願意跟我一起赴湯蹈火!”範曉奇指了指身邊的幾個人說道。


    “好,好。都進來吧。”*師楊雲繼續道。


    於是幾個人一起走到了*師楊雲和幾個將軍們的麵前。


    “這幾位是我派去熾焰帝國邊境地區,為了以防萬一,當你們遇到危險情況時前去用軍隊接近你們的將軍。”*師用那隻蒼老的手指了指身邊的幾位將軍說道。


    七八名軍官也配合著*師楊雲的手勢,向幾位勇士禮貌的行了個躬身禮。


    包括範曉奇在內的幾名勇士也馬上向幾名軍官迴敬了一個躬身禮。


    “嗬嗬。”*師楊雲微微一笑接著道:“我來問一問,你們幾個確定都要去不顧自己的生命去完成這個艱巨而意義重大的任務嗎?”


    “是的。”


    “我們願意為了這個任務為您赴湯蹈火!”


    ………………


    幾個人信誓旦旦的道。


    於是,*師楊雲接著道:“好,非常的好。但是……由於這個任務事關重大,關係到整個白馬國國家的身世存亡,所以……”當他說道這的時候,他故意停下來瞧了瞧幾個人的表情。他發現,包括範曉奇在內的幾個人的臉上紛紛露出了一絲凝重和擔憂。於是,*師楊雲接著又道:“所以,盡管我相信你們和範曉奇一樣英勇無比,但是我卻不得不對這件大事謹慎從事。”


    “*師,你的意思是……”範曉奇疑惑道。


    “我一開始就和範曉奇交代過,這件事情成功之後,你們能得到相當大的利益。直接加入特種部隊,這對這個監獄中的任何一囚犯來說,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因此,你們付出的代價將是很大的。出了生命危險之外,你們還必須向我證明你們百分之百的忠誠。”*師楊雲表情嚴肅的陳述道。


    “證明我們的忠誠?”


    “證明我們的……忠誠?”


    幾個人一臉疑惑的麵麵相覷了一陣。


    “是的。”*師楊雲接著說道:“有關這個問題,我和黑水島空中監獄的最高層一起商量了很久,最終我們一致認為,隻有一個辦法能夠證明你們的忠誠。那就是……”說道這的時候,*師楊雲從辦公室的抽屜裏邊拿出了一個木夾子。


    幾個人緊張兮兮的望著*師楊雲手中的木匣子,似乎是預感到了什麽。


    於是*師楊雲一麵打開木匣子,一麵繼續說道:“這裏是幾瓶含有劇毒的慢性毒藥。也是我們黑水島空中監獄特製的毒藥,隻有我們的人才能夠解這種毒。如果你們真的是忠心耿耿的話,那麽請將這幾瓶毒藥服下。兩個月之內,如果你們不迴來,你們個個都會毒發身亡,而且將死的很慘。”


    “什麽……”


    “什麽,這也……”


    “*師!”


    ………………


    幾個人聽完之後,同時驚歎了起來。


    “也許你們會覺得這中做法,有點逃過冷酷無情,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正義,為了千千萬萬人民的生命。所以,如果你們同意去執行這個任務的話,就必須這麽做。”頓了一下,*師楊雲接著又道:“當然啦,如果你們此時已經後悔了。我也不勉強你們,你們可以馬上走出我的辦公室,我就當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聽完*師楊雲的這番袒胸露肚之言,幾個人馬上陷入到了激烈的討論之中。由於在場的人非常多,所以他們討論的聲音並不大。但氣氛卻是異常的緊張。最終大家爭來爭去還是決定,為了能夠獲得自由,死了也是值得的。因為,對於一個要一輩子呆在監獄裏的人來說,跟直接宣布死刑其實已經意義不大了,所以他們這次不管怎麽說都是賺了。


    在下定決心接受這個危險的任務之後,包括範曉奇在內的幾個勇士,吞下了毒藥。*師楊雲和幾個軍官再和他們詳細的交代了送信任務之後,將信交給了他們。


    幾個人接到這封價值千萬的信件之後,迅速的迴到了‘家’中,在稍作準備之後,出發了。


    範曉奇在這一過程中,利用了片刻空閑時間去李夢琪的房間看了看,準備去看看‘千年雪絨果’的情況,但是遺憾的是李夢琪剛剛好不在家,所以範曉奇隻好顧全大局,把這件相對較小的事情先放一放了。


    很快,一行人在*師楊雲的護送下走出了這座監獄大城堡。


    除了範曉奇之外的另外四人差不多都有好幾年沒有踏出這座城堡半步了,所以一時之間是忍不住表露出了自己激動的情緒,顯得激動萬分,甚至是歡唿雀躍。


    很快*師楊雲就將五個人送上了船,幾個置生死與度外,一心隻想成功的勇士,終於獲得了久違的自由,踏上了征程!


    到岸之後,他們告別了船夫和送行的幾個士兵和一名地級軍官,繼續向著赤炎帝國的方向前進。


    很快他們便在路邊找到了一家合適的酒店,住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他們起床之後繼續前行,大約用了兩天的時間,他們便抵達了熾焰帝國的邊境地區。在這個即將一去不迴頭的地方,幾個人稍作停留和整頓。


    他們詳細的考慮起了即將展開的突破熾焰帝國將信送到白馬國的計劃。在細致的考慮了危險係數和自己的能力之後,他們決定先不要動,用幾天隻見整頓一下裝備和人手的比較好。因為,如果能力不夠的話,就算是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衝擊,也隻能是飛蛾撲火,自找死路。


    第二天早上,範曉奇征求朋友們的意見,怎樣使用他從*師楊雲手中分到的那份錢。南宮無痕建議他去鬆球酒家美美地吃一頓;陳鐵建議他雇一個跟班;趙羽和蔣蓉建議他找一個稱心如意的情婦。


    酒飯當天就吃了,由跟班伺候著吃。酒飯是趙羽去訂的,跟班則是陳鐵幫助找的。這個跟班是庇卡底人,我們這位自命不凡的陳鐵,看見他站在杜奈爾橋上往河裏吐口水,觀看水麵漾起的一個個圓圓,便把他雇了來。


    陳鐵說,這個人當時那樣專心致誌,證明他善於深思熟慮,沉著冷靜,因此不用什麽人推薦,就把他領了迴來。這個庇卡底人名叫小趙,他被雇傭他的紳士的非凡派頭迷住了,以為自己找了個好主兒。可是,到了這個主人家裏一看,下房已經讓一個名叫小王的夥計占據了,而陳鐵對他說,雖然他的寓所相當寬敞,但容不下兩個跟班,他得去伺候範曉奇,他這才多少有些失望。然而,及至看到主人請客的那次晚餐,尤其看到範曉奇從口袋裏掏出一大把金幣付帳,他又以為自己福星高照了,暗暗感謝上天,讓自己跟了這樣一個富人。他是個長期混不飽肚子的角色,這次盛筵的殘羹剩飯讓他飽吃了一頓,所以直到飯後他仍然以為自己交了好運。不過,晚上為主人鋪床的時候,小趙的幻想破滅了。房子倒是有兩間,一間過廳,一間臥室,床卻隻有一張。小趙隻好從達達尼昂床上抽出一條毯子,睡在過廳裏;範曉奇呢,從此就少蓋一條毯子。


    南宮無痕也有一個跟班,名叫小李,是他用一種特殊的方法訓練出來,給自己當差的。這位高貴的爵爺生性沉默。這裏所說的爵爺當然是南宮無痕。五六年來,他與自己的兩個夥伴,陳鐵和趙羽,親密無間地生活在一起。在這兩個夥伴的記憶中,他們倒是經常見他露出微笑,但從來沒有聽見他笑出聲。他說話言簡意賅,說自己想說的,從來不多說一句,不矯飾,不做作,不賣弄,實事求是,絕不添枝加葉。


    南宮無痕雖然年方三十,儀表堂堂,思想高雅,卻誰也沒發現他有情婦。他從來不談女人,不過也不阻止別人當他的麵談;他偶然插兩句話,也多是尖酸刻薄,憤世嫉俗。顯而易見,這類談話令他非常反感。他矜持孤僻,沉默寡言,顯得像個老頭兒;這些多年的習慣他不願拋棄,便把格裏默訓練得能根據他簡單的手勢或嘴唇簡單的動作行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對格裏默說話的。


    小李對主人的品格深深熱愛,對主人的天才極為敬佩,但在他麵前總是誠惶誠恐。有時,他自以為完全領會了主人的意圖,雷厲風行去執行主人的命令,所做的卻與主人的意旨背道而馳。每每遇到這種情形,南宮無痕聳聳肩膀,並不動怒,隻是揍格裏默一頓,也隻有在這樣的時候,他一天才說幾句話。


    陳鐵呢,正如我們所看見的那樣,性格與南宮無痕完全相反。他不僅話多,而且愛大聲嚷嚷,至於別人聽不聽,則全然不在乎——這裏得為他說句公道話:他說話是圖痛快,是圖聽見自己說話那份痛快。他無事不談,隻有學問除外。對於這一點,他自己解釋說,那是因為他從小就對有學問的人,抱有根深蒂固的厭惡。他不像南宮無痕那樣氣宇軒昂,也感到自己氣質上不如南宮無痕,所以在他們交往之初,他對這個氣度不凡的人,往往表現得不公正,因而極力想超過他,辦法就是追求服飾的華麗。可是,南宮無痕雖然穿著普普通通的外套,但隻要他一昂首邁步,便立刻顯出獨領風騷的派頭,使穿著講究的陳鐵,顯得相形見絀了。陳鐵為了自我安慰,就常常在外邊吹噓自己如何大走桃花運,說他從黃袍貴族變成佩劍貴族之後,情婦也就由村婦換成了男爵夫人,而眼下呢,確確實實有一位外國王妃對他恩愛有加呢。這類事情,阿托斯向來閉口不談。


    常言道:“有其主必有其仆。”現在且按下南宮無痕的跟班小孫不談,而來談談波托斯的跟班小李吧。


    小李是諾曼底人,本來有一個溫厚的名字,叫李如鋼,主人給他換成了小李這樣一個非常響亮,非常容易記的名字。他給陳鐵當差的條件僅僅是穿、住不愁就行,不過要穿住得講究。他沒有別的要求,隻要求每天有兩個鍾頭的自由時間,去搞點什麽名堂,滿足自己其他方麵的需要。這條件波托斯接受了,覺得挺相宜。他拿出幾件舊衣服和替換的鬥篷,去為小李訂做了幾件緊身短上衣。多虧了一個心靈手巧的裁縫,把這些舊衣服翻成了新的。不過,有人懷疑裁縫的老婆想讓他放棄貴族習慣,屈就於她。小李到處跟著主人,可神氣了。


    至於南宮無痕,他的性格介紹得夠充分的了。再說,他本人的性格也好,他的夥伴們的性格也好,我們可以在其成熟的過程中隨時介紹。趙羽斯的跟班,名叫小王。由於他的主人希望有一天能當上教士,所以這個跟班像教士的仆人一樣,總是穿著黑衣裳。他是貝裏克人,三十五到四十歲光景,性情溫厚,文靜,人長得胖胖的,在主人留給他的空閑時間,常讀宗教書籍,必要的時候,也為主人和他自己做飯,菜的樣數不多,但極為可口。除此之外,他算得上又啞,又瞎,又聾,忠實得死心塌地。


    現在,我們對這幾個主人及跟班,至少有了表麵的了解,下麵就來看一看他們每個人的臨時住所吧。


    南宮無痕住在費魯街,和戶森堡公園相隔不過幾步遠。他的寓所是一套兩小間房子,布置得挺講究,是連家具一起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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