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貪婪之主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被大哥誤會了,可他剛想解釋,暴怒君主擺了擺手,滿臉失望的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貪婪之主頓時無語,一臉無奈的看著暴怒君主,嘴巴微張,似在思考如何反駁,他這大哥的腦洞也太大了吧,他隻不過是愛心泛濫,收留了這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大哥怎麽能聯想到那種事情,咦,真是相由心生,口味夠重的!


    這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暴怒君主,任誰聽說一個人半夜喝酒擼腰子後,從河邊抓了條狗帶去酒店開房,都會想歪,尤其是暴怒君主還親眼看見了這一人一狗依偎在一張床上,地板上還散落著撲克牌套套。


    “淦!大哥,我隻不過是點了一個瀉火套餐而已,你想哪去了!”貪婪之主氣的猛抽了一口煙,而後將其擲於地上,一腳踩滅,都怪那隻死狗!沒事跑自己的床上幹甚!


    “瀉火套餐?”暴怒君主一臉遲疑,不知道這個小老弟經曆了什麽,聽上去像拔火罐,可是沒聽說過酒店還有這種服務,難不成那種非常隱晦的活動?


    “是這樣......”貪婪之主一臉委屈的跟暴怒君主解釋了這個瀉火套餐為何物,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貪婪之主趴在床上沒有迴自己信息,看他這一臉黑眼圈的樣子,也不像個打持久戰的人。暴怒君主在心裏忍不住又詆毀了貪婪君主兩句,的確他有這個資本,在足療店折騰了一晚上才心滿意足,最後妹子都哭的求饒,這才放過了她。


    “啊?我說貪婪啊!你怎麽能這樣呢?還專門來酒店裏找靚女,不是哥哥說你,男女相愛乃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你不能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妹子,就隨隨便便去找靚女,腦子裏光想著去青樓尋花問柳,享受得了一時,享受不了一世!”


    暴怒君主很不讚成貪婪之主的做法,男女之事,並非苟且之事,最起碼要雙方都願意,而且要彼此相愛,總之是一件很複雜的東西,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嗬,要不是懶惰那個家夥,勾搭了妹子就扔掉了我,我至於流落到橋下嗎?又何以撿到那隻死狗!”


    貪婪之主越想越氣,他何嚐不是滿腹詩書的牢騷無人傾聽,哪怕是跟一隻狗說話也好,他不想渾身的細胞都被抑鬱所吞噬,他還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怎麽可能向生活低頭,他是誰?他是諸天萬界的夢魘,他是貪婪!隨時都可以斬滅星辰,毀滅一方宇宙。


    “還有啊,要不是大哥你,你跟我通訊時刺激到了我的神經,我也不至於忍不住啊!”


    貪婪之主親眼見證了懶惰和暴怒君主在泡妹子,他承認自己勾搭妹子的手段不如這兩人,他隻能拿著錢去救濟一下那些陷入迷茫的女子。


    這三人明顯都是渣男,彼此之間半斤八兩,又何必相互攀比呢......


    “唉......”暴怒君主掐滅了手裏的煙,搖著頭拍了拍這位小老弟的肩膀,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了,不是人狗情未了就好,著他就放心了。


    年輕人嘛,去酒店裏宣泄一下身體內的擠壓也無可厚非,畢竟大家都是第一次當人,哪裏有什麽是非對錯,哪有什麽好壞之分,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恩怨分明,隻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所謂的黑暗與光明,正義與邪惡,也不過是糊弄人的把戲,倘若沒有對比,黑白顛倒又如何,一樣分不清楚。


    曆史從來都是勝利者所書寫的,勝利的一方就代表著光明與正義,哪裏有什麽區分可言,自古成王敗寇,勝利就是一切。


    “好了好了,大哥知道了,咱們進去說話吧!”


    聽到貪婪之主的心聲,暴怒君主也不想過多諷刺於他,年輕人嘛,誰還不犯點錯誤,用於闖蕩,勇於幹事情,總是好的,龜縮在偏僻的角落裏,享受著別人的遮風擋雨,終究無法活出屬於自己的一方天地。


    兩人站在走廊裏分別抽完了一支煙,而後又迴到了8080號房,這家酒店設計的屬實新穎,門縫和牆壁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隻需輕輕觸碰,就可自動閉合,進門就如同穿過了一到水簾子,從瀑布外麵進入到裏麵的山洞,別有一番滋味。


    走進房間內,昏暗的燈光照射在貪婪之主的身上,竟然折射出光線,暴怒君主忍不住摸了一下貪婪之主的光頭,還挺滑溜:“你這頭被狗盤的晶瑩剔透,上麵的唾液還在發光......”


    “額......”


    貪婪之主下意識摸了摸腦殼,果然有點黏糊,他一臉厭惡的衝去了洗手間,打開噴口狂洗,他是個潔癖男,若非是喝醉了酒,又經過了一場策馬大戰,是斷然不可能讓那隻死狗睡在他的床上的,為此他還特意定了雙人床,卻沒想到這狗趁著自己熟睡鑽到了自己的被窩,還被趕來的暴怒君主看到了,這才引起了剛才的那一幕。


    “我洗洗洗洗洗......”


    貪婪之主直接倒了半瓶子洗發露抹在自己的光頭上,反正自己都花錢了,不用白不用,隨即搓的腦殼通紅,一碰就要皺起一層膜,沫子在他的頭頂發生反應,產出了無數的泡泡,竟然多到沾滿了天花板。


    非常想不通,到底是髒頭發起沫子多,還是幹淨頭發起沫子多,還是洗發露本身沫子就多,如果按照與頭皮屑發生反應來看,應該是髒頭發起沫子多,可往往有時候因為洗發露和頭皮屑中和了,髒頭發反而不起沫子。


    你還真別說,洗光頭還挺舒服的!貪婪之主越搓越起性了,重生為人的感覺真好,他刺激到飛起,歡樂水流將泡沫衝掉,他拿起毛巾包裹著頭,朝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兩眼。


    說實話,他長的還挺別致,五官是那種很古典的美男型,就是缺少了頭發,倘若有一頭烏黑秀發,何愁沒有女人對他投懷送八,貪婪之主歎著氣走出了浴室,心中還是對這光頭耿耿於懷。


    獲得了新生後,一切都好,世界寂靜,萬賴無聲,唯獨對自己的發型,貪婪之主非常不滿意,等他恢複了法力,定要第一時間塑造個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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