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藍堂易索進來,一小隊侍衛上前給藍堂易索行禮道:“殿下!”


    “四娘來了嗎?”藍堂易索目不斜視,看都沒有看那些侍衛一眼,直接問道。


    “四娘正在房中等您呢?”其中一個貌似侍衛頭領的男子立刻迴道。


    藍堂易索聽後徑直向前走去。沒走多遠便看見一個氣派不凡的莊園,莊園門口也守著一眾侍衛,見到藍堂易索立刻行禮。


    藍堂易索揚起手,示意他們起身,便大步向那侍衛統領說得房間走去。


    季四娘待得房間是四周都掛著布幔的超大的房間,四周的布幔將那偌大的房間分割成五個部分,一部反裏麵是一張巨大的床和衣櫥,一部分裏麵是一個桌案和書櫥,一部分裏麵是一個臥榻和床頭高腳凳,高腳凳上放著一盆不知名的植物和一個熏香,靠門的部分則是一片空地,直連著中間的部分,中間是一個低矮的桌案,桌案便放著幾個蒲團,桌案上放著一套煮茶的器具,季四娘正盤腿坐在桌案邊品著剛剛煮好的茶,翻閱著書籍。


    “怎麽又在這裏看書了,光線不好!”每次隻要看見季四娘那如同尤物一般的女人,藍堂易索那糟透了的心情便會忽然雨過天晴,開朗起來。


    “事情辦妥了嗎?你的速度比我預想的要慢好多!”季四娘沒有迴答藍堂易索的問題,而是提起茶壺動作優雅的幫藍堂易索倒了一杯水,淡然的問道。


    藍堂易索在季四娘的對麵盤膝坐下,接過季四娘遞過來的茶杯,在鼻子上聞了一下,接著嚐了一口道:“香氣醇正撲鼻,味道清爽。恐怕隻有四娘才能煮出這樣讓人心曠神怡的茶!”


    季四娘淡然一笑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種的都是品種簡單,極易存活的茶。煮茶的方式也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手法,哪有你說得那麽好。隻不過這是人類的東西,你們血族中沒有,你感到稀奇而已!”


    藍堂易索心情平靜的坐在季四娘對麵喝了一會茶,接著問道:“我讓你辦的事,辦成了嗎?”


    “我已經將她們請到了峽穀,不過,她們好像更想看見你,你要不要去看看?”季四娘已經是那清冷的語氣說道。


    “你吃醋了?”藍堂易索眯起雙眼。看向對麵兩隻眼睛一直盯著書,從自己進來到現在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的季四娘,問道。


    “你覺得會嗎?”季四娘終於放下了書,抬眼看向藍堂易索淡然的問道。


    看著季四娘那張精致到無懈可擊的臉,藍堂易索出了神,知道季四娘又埋下頭翻閱手上的書,才緩過神來,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容,舌頭在唇邊打了一圈,心說道。真想將你壓在身下,好好寵愛一番。


    “不要在我房中想那些事,這幾天是我的生理期。想了也是白想,或許,你可以去找那幾位風韻誘人的俘虜。”季四娘好像看穿藍堂易索心思一般,看著書漫不經心的說道。


    “放心吧,就算你行,今天我也沒有那個興致!”藍堂易索自己提起茶壺給自己添滿茶,同時也幫季四娘的茶杯斟滿,語氣平淡的說道,抬眼看了一眼。依舊隻是看書的季四娘說道:“血域中出現了一個能量極強的人類,是一個叫做蠍子的女人。我今天就是因為她而落荒而逃的,陪了一眾殺手。也沒有撈到一星半點的好處。你們情報售賣店,可有關於她的消息販賣?”


    雖然季四娘是仰仗著藍堂易索父子在血族立足的,但是近三萬年來,她一直周旋於血族的貴族之間,自然而來也就有了一些自己的關係網,同時也有了自己一條獲取機密情報的渠道,從某種意義上說,情報售賣店的情報網要比藍堂易索的情報網強大很多。抱著僥幸的心理,藍堂易索問向季四娘,期待從季四娘口中知道一些關於蠍子資料。


    季四娘果然沒有讓藍堂易索失望,在沉吟片刻後,季四娘抬起頭來看向藍堂易索說道:“關係歸關係,規矩不能破,報酬是三顆甲骨石!”


    “你還真是貪財!”藍堂易索笑著搖搖頭,隨即臉色凝重了起來,問道,“你真的有關於蠍子的情報!”


    季四娘微微一笑說道:“蠍子不是血域的人,她是從外麵進來的,來血域的目的隻是想衝血域借一條去東荒的路。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我讓你找那張最原始的血域地圖嗎?就是她向我買的,此人出手十分闊綽,為人也很爽直。事情沒辦成,她的甲骨石卻一分都沒有少!”


    “地圖?”提到蠍子來此的目的,藍堂易索忽然想起剛剛與蠍子交手時蠍子說得話,心中暗歎道,原來她是為了那張地圖?僅僅是一張地圖,一張兩萬多年前,隨處可見,個把個甲骨石的碎片就能買到的地圖,那個蠍子便願意幫助藍堂宏宇對抗自己,為他保住王位,而自己也很有可能因為沒有捷足先登得到那張能夠控製蠍子的地圖,多了一個勁敵,甚至是一個會影響自己整盤布局計劃的關鍵人物。頓時,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藍堂易索陷入了沉思。


    “你若是想和藍堂宏宇一決高下,最好繞過蠍子,她很可能比你想象得要厲害得多。她有目的,絲毫沒有損傷的進入血域本身就不容易,那皇宮中,檔案房被毀也很有可能和她有關,畢竟時間上的切合點很多,另外,她是找一條去東荒的路,也就是說她遲早會離開這裏。能自由進出那個封印的,在我的印象中隻有一天到晚到血域騙錢的神凰,也就是說那個蠍子要麽就是和神凰一樣有著神獸的血統,要麽就是擁有比神凰要強悍很多的實力。”雖然,季四娘對藍堂易索一直都很淡然,冷漠,可以說凡是都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畢竟是近兩萬年的相伴,和無微不至的照顧,從內心,季四娘不希望藍堂易索有事,所以她破天荒的開口提醒道。隻是為了避免麻煩,惹出再多的事,季四娘沒有說出蠍子要帶她離開血族的事。


    “你是在關心我?”藍堂易索竊喜的盯著季四娘,這是自從父親死後,自己接手父親心愛女子,季四娘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季四娘其實也是一個有溫度的人,也是有可能會給人溫暖的。


    “你說是就是吧,總之小心蠍子!”季四娘抬頭誠懇的看著藍堂易索又重複了一遍。


    “地圖,居然就是為了一張地圖?藍堂宏宇還真是會計算,居然用一張不值錢的地圖就騙了一名虎將!”藍堂易索似乎沒有聽到季四娘的忠告,自顧自的在一邊冷笑,嘲諷道。


    季四娘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問道:“你不會為了得到蠍子的幫助,去藍堂宏宇那邊偷那張地圖吧?”


    藍堂易索寵溺的敲了一下季四娘的腦門,麵帶微笑的說道:“你總是這樣聰慧,讓我怎麽舍得放開你呢?”接著臉色有沉了下來,沮喪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偷地圖可能比殺了藍堂宏宇或者是蠍子還要困難,因為若是藍堂宏宇真的重視蠍子,那必定會將那張可以拴住蠍子的地圖,藏在他的血色世界裏。除非他自己取出,其他人都沒有這個可能,就算是殺了藍堂宏宇也未必能進入他的血色世界,取出那張地圖!”


    季四娘愣愣的看著藍堂易索,心說,原來他們藍堂家族的人都是這般變態的,看來藍堂易索還算是正常的一個,希望那個蠍子不要像自己一樣被困在此處,到最後習慣此處不願出去,淪為某個貴族,甚至是王的玩物。


    看著季四娘盯著自己,出了神,藍堂易索以為季四娘是在為自己擔心,心中又是一陣暖意,再次寵溺的敲了一下季四娘的腦門說道:“想什麽呢?”接著表情嚴肅了起來道,“放心吧,我會繞過蠍子,竟然不和他產生正麵衝突。”說完站起身,說道,“不能在這裏坐下去,要是再坐下去,我還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控製自己,不把你撲倒,吃幹抹盡!哎!該死的生理期,不知道老天爺造出那些東西幹什麽?是不是故意用來折磨我們男人的!”說完搖搖頭向屋外走去。


    季四娘看著藍堂易索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


    藍堂宏宇坐在大殿上,眉頭形成了一個很深的川字,因為就在剛剛,前一秒鍾,侍衛過來通報說除了大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外的十七位夫人統統不見了,而且十七位夫人宮中五一例外,全部都是屍橫遍野,除了十七位夫人不知所蹤,其他的婢女,內官和侍衛統統被殺,而且都是一刀斃命,對方下手定是快有準。


    雖然,這件事情還有待調查,但是結合昨日下午的事,這件事很有可能是藍堂易索傑作,可是藍堂易索抓走這麽多的太後到底是何目的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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