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朗見高凡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打擾高凡,就什麽都沒說,閉著雙眼,開始閉目養神。


    因為他很久沒好好睡過了,所以,他閉上雙眼之後,倦意立刻襲來,他腦子也空白一片,很快就睡著了,並且發出了很大的鼾聲。


    泰朗睡著了,高凡卻很清醒。隻不過,此時他也閉著雙眼。他一直在想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要是這種情況出現一次的話,那是意外,但已經出現好幾次,那就不是意外了。但是他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這個時候,白狐一直守在病房門口,雖然她也有困意,但她還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的看著走近泰朗病房的人。


    不管是什麽人,隻要靠近泰朗的病房,都是白狐的假想敵,她立刻會非常警惕的看著這個人,而且做好戰鬥的準備。


    忽然,老國王出現在了樓道裏,而且是隻身一人。樓道裏麵的所有護衛都認識老國王,他們看到老國王之後,都恭敬的給老國王行禮。


    老國王一臉淡定的朝這些護衛點了點頭。他走到白狐麵前,淡淡說:“泰朗做完手術了,我來看看他,想和他說說話。”


    白狐仔細看了下老國王,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真國王還是假國王。她也擔心這個老國王是巴赫易容的。


    而且,這個指紋驗證裝置也沒有錄入老國王的指紋。她有點犯難,不知道讓不讓老國王進入病房。


    她看著老國王,很尊敬的說:“國王陛下,為了泰朗的安全,我們必須搜身,請你配合。”


    老國王有些不悅,不過,他還是舉起雙手,和配合白狐,讓白狐搜身。


    白狐讓身邊一個護衛在老國王身手搜了一遍,沒搜出什麽武器。


    說實話,她心裏很矛盾,到底該不該讓老國王進入病房,她真沒法決定。這個時候,她對老國王說:“你等等,我給病房裏麵的人說一聲。”


    老國王看上去很理解白狐,他點頭說:“好,那我在門口等一會。你們的收尾的確很嚴,你們這樣做,我很放心。這麽一來,就不會有任何人能混進病房裏麵,威脅泰朗生命安全了。”


    白狐現在隻能找高凡,把這個棘手的問題交給高凡處理,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怎辦。


    所以,她敲了幾下病房門。很快,高凡打開病房門,看著門口的白狐問:“什麽事情?”


    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老國王。他仔細打量了老國王一眼,很客氣地問:“國王陛下,你怎麽突然來了?”


    老國王說:“我來看看泰朗,看看他做完手術之後狀態怎麽樣。”


    高凡知道,老國王是在泰朗動手術的時候離開的,現在泰朗做完手術了,他來看泰朗也很正常。不過,這到底是真的老國王還是巴赫易容的老國王,高凡也分不清楚。


    他試圖去看老國王的雙眼,但老國王眼神裏麵的神色很複雜,而且,他感覺麵前的老國王雙眼深邃,就像兩眼很深的井一樣,他根本看不到他想看的東西。


    他對老國王說:“你等一下,我進去給泰朗說一聲。”


    老國王看出高凡對他有防備,他點頭說:“你去說吧。對了,我帶了手機,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讓泰朗給我打電話。”


    高凡點了點頭,鎖上病房門,走到泰朗床邊,小聲說:“太爛,你父親來看你了,正在病房門口。”


    泰朗毫不猶豫地說:“大哥,那你快點讓我父親進來吧。”


    他想的很簡單,而且他一直都對父親非常尊重,父親來看他,他本來應該到門口迎接的,但他現在沒法下床。


    高凡對泰朗說:“我真沒法確認這個是不是真的老國王,我真怕他是巴赫易容的。”


    泰朗聽了高凡的話,才想起那個可惡的巴赫。他想了想說:“大哥,你說的也對。不過,是不是易容的,我給父親打個電話,就能辨認真假。他就是能易容,也沒法拿到我父親的手機。”


    他說完話,拿出手機,撥打了老國王的號碼。很快,門外響起了電話鈴聲。


    電話接通之後,泰朗很熱情地說:“父親,你來醫院看我了?”


    外門的老國王說:“是啊,我就在病房門口。知道你做完手術了,我就過來看看你。”


    泰朗急忙說:“父親,我馬上讓高凡請你進來。”


    他掛了電話,一臉喜悅地對高凡說:“大哥,這就是我父親,絕對不會錯。”


    高凡見泰朗打電話確認了,也不再懷疑,就點了點頭,走到病房門口,一臉歉意的看著老國王說:“國王陛下,對不起,是我們多疑了,希望你別生氣。”


    老國王聽了高凡的話,拉著高凡的手說:“你做的很對,我不會生氣。我知道你這麽做,也是為了泰朗的安全考慮。”


    白狐也一臉歉意的看著老國王說:“國王陛下,真是抱歉,讓你在門口久等了。”


    老國王也不和白狐計較,他對白狐說:“你沒有錯,不用說抱歉,再說了,我在門口也才等了幾分鍾。”


    等老國王說完話,高凡帶著老國王走進了病房裏麵。


    老國王走到泰朗的病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泰朗。一臉關切地問:“你做完手術之後,感覺怎麽樣?”


    泰朗看著父親,一臉失落地說:“我的右腿骨折很嚴重,現在已經接好,但醫生說骨頭就是長好了,以後也沒法劇烈運動,這樣的話,我以後就沒法繼續練拳了。”


    經過高凡的安慰和開導,泰朗的心情已經好了很多。此時,他隻是有些失落,並不像剛做完手術室那麽傷心和痛苦了。


    老國王聽了泰朗的話,語重心長地說:“不能劇烈運動,對你來說確實很遺憾。不過,你是費國的王子,三天後,你很可能就是費國的國王。不管是王子還是國王,你的責任都很重大,你除了拳術,還要為咱們這個貧困的國家考慮。”


    “我希望你當了國王之後,能成為一個好國王。能改變費國的現狀,讓費國的人民生活能好一些,讓費國能強大一些。”


    泰朗聽了老國王的話,重重的點頭說:“父親,我知道了,我要是做了國王,一定要立誌當一個好國王,要為國家和人民著想。要是真的沒法練拳,那我以後就不練拳了。”


    經過高凡的安慰和開導,他已經想通了。心裏也舒暢了很多,所以和老國王說話的時候,也顯得比較輕鬆。


    高凡一直站在老國王和泰朗身邊,距離這兩人隻有一米左右,他一直都觀察著老國王的語氣和神色變化,在老國王的身上,他真看不出任何異常。


    所以,他就放鬆了警惕,而且,也相信坐在這裏的老國王,就是真正的老國王。


    老國王和泰朗的交談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兩人說了很多話。


    談話結束之後,老國王對泰朗說:“那你在醫院好好修養,我迴去了。有什麽事情,你及時告訴我。”


    泰朗說:“父親,你也迴去早點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我知道你為了國家一直都睡得很晚。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也要小心,我害怕巴赫對你下手。”


    老國王說:“巴赫還沒有那個膽子,再說了,我死了,對巴赫也沒什麽好處,因為剩下三天我就要退位了。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沒什麽價值了。現在最危險的其實是你。不過,有高先生等人保護你,我就放心了。”


    他說完話,對高凡說了聲謝謝,然後走出了病房。


    高凡把老國王送到門口,一直注視著老國王的背影,直到老國王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他才迴收目光,看了看身邊的白狐。


    白狐看著高凡,一臉疑惑地問:“牛逼看出什麽異常了嗎?”


    高凡搖頭說:“沒有任何異常,我覺得很正常。但我心裏卻始終有個疙瘩,對這個老國王有點懷疑。也許是我太多疑了吧。”


    白狐對高凡說:“說實話,我也有點懷疑這個突然來醫院的老國王。不過,我也看不出什麽異常之處。”


    高凡說:“算了,別想那麽多了。這已經是後半夜了,你休息一下。有我在病房保護泰朗,應該不會有什麽意外。”


    白狐也確實很累了,她點頭說:“那好,我就休息一會。”她說完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閉上了雙眼。


    高凡鎖了病房門,走到泰朗床邊,看著床上的泰朗問:“你剛才和老國王說話的時候,看出什麽異常了沒有?”


    泰朗搖頭說:“沒有,我覺得一切都很正常,他肯定是我父親,絕對不是巴赫易容的。”


    高凡聽了泰朗的話,再沒說什麽。不過,他還是懷疑,心裏的疙瘩還是沒解開。


    ……


    醫院外麵,老國王走出醫院之後,坐在了一輛奔馳s600上。這輛奔馳車明顯經過改裝,是一輛防彈車。


    他坐在車上之後,淡淡對司機說:“開車,迴去。”


    這個時候,他說話的聲音和老國王的聲音明顯有很大區別。因為他的聲音很粗,語調中有一種蠻橫之氣。


    而老國王說話的時候,語速比較慢,讓人聽上去很舒服,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慈祥的老人一樣,幾乎沒有什麽架子。


    司機很恭敬的說了聲是,然後開車快速離開了醫院。


    四十分鍾之後,這輛奔馳車開進了一棟大樓裏麵。這棟樓有六層高,看上去比較舊,外牆上有很多爬山虎,覆蓋著大樓的大部分牆壁。


    在這棟大樓的入口處,都有荷槍實彈的軍人把守。這些軍人看到這輛奔馳車之後,立刻朝奔馳車行軍禮,而且很恭敬的注視著這輛奔馳車。


    很明顯,對這些軍人來說,這輛奔馳車裏麵肯定坐著一個讓他們很敬畏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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