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早早任著他給自己換衣服,摸她的臉蛋。


    在這人的手,要離開的時候,寧早早出聲。


    “為什麽?”


    她和傭人沒有說過話,一直都是沉默的狀態。


    已經很久很久都沒發出過聲音的她,此時說出的這三個字,甚至有些含糊咬字不清。


    那手,就僵了住。


    寧早早繼續問:“鄭潔,是你殺的嗎?”


    房間裏,立時陷入了安靜。


    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響,落針可聞。


    過了好一會,這一會時間,甚至令寧早早生出了一股子錯覺。


    覺著,或許這人已經離開,已經偷摸摸的走了。


    這人,終於說話。


    他說:“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是我?”


    是林耀的聲音。


    這聲音如往常一般,帶著賤兮兮的驚訝。


    就似乎,此刻他沒有囚了寧早早,和寧早早之間一如往常一般。


    寧早早緩了口氣,才慢慢的,一個一個字的艱難說道:“如果是別人,已經把我先女幹後殺。”


    林耀“嘖”地一聲輕歎:“我在你眼裏人品有這麽好?”


    “不好。”寧早早說的緩慢,聲音也有些遲滯:“你在我心裏,人品一點都不好。”


    “嗬。”林耀就掐了一把她的臉:“那你怎麽覺得,我就不會把你先女幹後殺。”


    寧早早:“你和他們不一樣。”


    林耀饒有興趣地問:“哦,我哪裏不一樣?”


    “你比他們,更變態一些。”


    林耀笑了起來。


    他解開寧早早的眼罩,俯身,與寧早早臉對臉,“你現在的樣子太醜了,等把你養的好看點,我再把你先女幹後殺。”


    寧早早:“鄭潔是你殺的嗎?”


    林耀:“你問她做什麽?”


    她自己都自身難保,怎麽還問一個不相幹的人。


    不僅僅是不相幹,那人還對她懷有敵意。


    他搞不懂,她為什麽要再一再二地問。


    “就是,好奇。”寧早早說:“覺得她死的挺滑稽可笑,但是如果,她是被你殺的,就不是那麽滑稽可笑了。”


    林耀:“不是,我不喜歡殺人,我對女人向來很紳士。”


    “哦。”寧早早似乎是鬆了口氣:“那就好。”


    “好什麽?”


    “你應該,也不會殺我。”


    “是不會。”林耀說:“這個地方,是我專門為了你修建的,我會把你養在這裏,等你長得好看些,就天天和你怕怕怕。”


    寧早早:“你身體能吃得消嗎?”


    林耀挑眉:“再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哦。”寧早早:“我困的不行了,想睡了,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微微歪頭,睡了過去。


    林耀卻沒離開,他盯著她的眉眼。


    神情愉悅。


    天氣好的時候,傭人還會用輪椅推著寧早早在樓下的門口曬太陽。


    許久不見陽光的人,曬太陽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寧早早倒是沒想到,會在曬太陽的時候看到林耀。


    這家夥自己開著車來的。


    距離太遠,又頭暈目眩,寧早早沒看清車牌號。


    隻瞧到車子是個屎黃一樣的顏色。


    所以林耀走近的時候,她說:“你換個車吧,這個車子,顏色遠看近看,都屎黃屎黃的,一點都不搭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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