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何知曉這些?”那神秘的天審道,在栩伏比隱宗更沒存在感。


    如不是琴姮手中接著上任帝君贈與她的天審道令牌,竹棲都不會知曉天審道是真實的存在。如師傅一般,沒有親自接觸過,說給旁人聽,怕是隻笑人失心瘋罷了。


    “每日不斷,整整五年重塑靈根的禁藥,如果沒人暗中相助,再小的劑量服藥一月,足夠使我十六年前就屍骨無存了。”隱約模糊的記憶,琴廖隻記得黑夜中宮燈搖曳,他獨自一人躺在床榻上,身邊服侍自己的宮娥垂目昏睡。


    沒有影子,徒然出現自己麵前,一雙詭譎流光不該是人間該有的眼睛,望了自己一眼,他下一口氣終於喘了過去。


    一年一次吧,他對那雙眼鏡的記憶從三歲開始,見過三眼而已。


    “那幫助大師兄不死,天審道要得到什麽?”有助就該要利,但天審道那種存在,會圖大師兄什麽呢?


    “我也不解。天審道除了保我太子之位無人撼動,除了不讓帝君對我親自下手,什麽都沒做過,也沒親自對我說過一句話。”


    越聽越亂,煩躁感讓竹棲舉杯灌下茶水,雙眉間攏起的褶痕如同粘著在一起,解不開了。


    瞧著想不通事情就急躁起來的竹棲,琴廖銀眸緩緩落在對方不見瑕疵的右掌上。


    自己不好直白得詢問大師兄突然說這些事情幹嘛。眨眼調整唿吸,竹棲逐漸鬆開緊皺起的眉宇,疑看銀眸道:“帝君毀您靈根的理由可以想成是忌憚。


    凝妃即便愛子心切,也不該喂大師兄重塑靈根的禁藥啊。


    大師兄出生就已經冊封太子殿下,是霓瀾名正言順的下任皇儲。凝妃此舉,難道是被帝君設計才喂的藥?”


    霓瀾沒規定隻有修行者才可做帝君,琴皞就不是修行者。況且,凝妃一位後宮手無縛雞之力的妃子,如何弄到那般禁藥的?


    “凝妃是不懂,但是凝妃的夫家,是管理霓瀾大小祭祀的禮部尚書。”瞧著竹棲調整了情緒,琴廖幽笑著抬起一指,被真氣包裹著的壺身懸空飛起,對著茶盞傾斜茶水。


    小小之舉,卻也標誌著尋常人與修行者之間,二重身份本質上的天淵之別。


    “難道,霓瀾帝君是修行者與不是修行者,能掌握的東西會有不同?”略微察覺到大師兄在循序漸進教導自己什麽,竹棲壓下性子,認真的看,細細思量著。


    真氣勾起天審道的令牌,緩緩浮在二人之間,上下一圈一圈打轉。


    琴廖持杯抿下一口茶水,緩緩開口道:“琴皞至今隻是得到霓瀾帝君之位,卻沒一日成為真正的霓瀾帝君。”


    “這是何意?”竹棲覺得琴皞這帝君之位坐得多安枕無憂啊。


    “他看似掌管著霓瀾疆土內的寸土寸地寸金,鎮魂司他用不得,修行者他識不得,就那一腦門算計,沒有太師鋣衾幫他出謀劃策,你以為其餘三國發起戰火,他出一萬士兵,如何敵得過對方一百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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